骆梓白按了电梯,直接抵达了二十三楼,敲开了总经理办公室的门。
“表放在桌上,你可以走了。”
江孟霖头也没抬的说,视线停留在手里的文件上。
他工作的模样认真专注,中午被骆梓白弄皱的领带已经平整的系在他的脖子上,连衬衫的扣子都好好的系在了最顶上,
骆梓白的喉结滚动,压下了心里的躁动。
这办公室的确不错,就连用来休息的沙发都很大,只可惜现在还不能躺一躺,但骆梓白也没打算就这么走。
江孟霖没有立刻听到门合上的声音,有些困惑的抬起了头,撞进了骆梓白的视线里。
他的思绪停止运转了一刻,有些呆的看着骆梓白靠近。
“你的办公室有监控吗?”
骆梓白歪了歪头问。
“今天还没有。”
江孟霖好像猜到他要做什么,但是又好像不太明白。
老板椅被拉开,江孟霖坐在上面,被滚轮推着后退了一段距离。
骆梓白跨坐在了他身上,轻咬住了他的鼻尖。
江孟霖在他坐上了第一瞬间就下意识的楼主了骆梓白的腰,害怕他跌下去。
怀中青年的腰肢柔韧纤细,明明是个成年男人,但是份量并不重。
江孟霖闻到了他身上传来的并非香水的好闻的香味,有些恍惚的感受着濡湿感。
刚刚被打断的思绪他已经拼凑不起来,眼神只能注视着骆梓白。
他似乎带着致使人迷乱的魔力,让江孟霖觉得就算他有着特殊癖好他也觉得好像也挺可爱。
软嫩轻佻从鼻尖滑向低端,江孟霖的下颌被骆梓白抬着,仿若被压制在身下。
骆梓白恶劣的将江孟霖的扣子扯开,微凉的手指隔着衬衫点动,俯身咬在了江孟霖的喉结上。
犬齿细细的碾磨着,在周围留下或深或浅的痕迹。
“别玩了。”
江孟霖皱着眉,掐住了骆梓白的脸颊。
手指让面部微微凹陷,这是个绝对占据上风的控制姿势,将骆梓白带到他面前。
感官被瞬间被剥夺,骆梓白鲜少尝到此刻这种无法反抗的滋味。
江孟霖另一着手按着他的腰,不容他抗拒的深吻着,目光晦暗深邃如同翻滚着波涛的深海。
互不相让的争夺最终还是以骆梓白为下风告终,平时并不经常锻炼的骆少爷气息并不绵长,在数个回合较量之后只能他喘着气平复着呼吸,哪怕这是他先开始的。
骆梓白的腰依旧有些软了,他擦了擦嘴唇,推了推江孟霖,从他的身上站了起来。
他理了理有些乱的衣裳,眼里带着满足的愉悦。
如果不是嘴麻了,或许骆梓白会再选择待久一点,不过也不能待的太久了,他已经在这里接了快有十分钟的吻了,要是再来十分钟,或许打一炮的时间都够,虽然骆梓白现在并没有那个意愿。
“谢谢款待。”
骆梓白落下这句话,如同来时一般离开了,像个没有心的嫖客。
江孟霖看着他干脆利落的背影,有些无奈的揉了揉眉心,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骆梓白进了电梯,没有继续回部门,而是径直出了大楼。
他扯掉了脖子上的领带,丢在了副驾驶的座位上,解开了扣子。
骆梓白最不是那循规蹈矩的人,上班有些上腻味,他回了家,把放在房门外的小龙虾搬进了家里,把钥匙搁在了桌上。
餐桌上的小蛋糕已经被某只大猫吃完了,骆梓白看着它趴在沙发上安逸的样子,揉了两下猫脑壳。
他脱下了西装,从客厅一路到卧室,冲了个澡,换上了干净宽松的衣服,把衣服捡到了脏衣篓里,用手机约了阿姨在晚上来处理。
昨晚没有睡好,骆梓白躺在沙发上,就着《朵蜜天女》的背景音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大白看着他,将毯子咬开,叼着给人盖上了,趴在他的身边,安安静静的看着电视里的沙雕狂舞。
骆梓白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
客厅的电视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了,骆梓白撑着坐起来,摸到了旁边温热的毛球。
他把头放在大白身上蹭了蹭,缓了一会儿之后睁开了眼。
智能闹钟亮着,显示时间是二十一点四十九分。
骆梓白按了按有些痛的太阳穴,睡到了将近十点,难怪头会那么疼。
他踩着拖鞋去浴室洗了个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里的红血丝,擦去了脸上的水珠。
骆梓白摸了摸自己扁扁的肚子,走向了厨房。
没什么食欲吃饭,骆梓白打算就吃些小龙虾。
小龙虾是中午那会儿送过来的,送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被刷洗干净,去头去了虾线,搁在保鲜里还新鲜着。
骆梓白洗了手,开始处理食材。
姜蒜切片,干辣椒和葱切段,起锅烧油,爆香葱蒜。
炒香之后骆梓白放了干辣椒花椒八角一起炒,辛辣的香味扑鼻,骆梓白抬把一盘小龙虾倒了进去,一起大火猛炒。
大白被香味吸引,已经站在了冰箱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锅里的食物,一双紫色的眼眸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