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靠谱，恶趣味。
莫如之觉得除了这点原因外，还有一个就是他们希望他们的弟子晚辈，摒弃师长家人的影响，顺从内心选出自己道路！
只有找到符合自己内心的武道，才更有机会攀上巅峰。
想到这里，莫如之轻轻叹了口气。看样子，京武的配置跟魔武差不多，也分知院和行院。
不知道晨星是会选择知院还是行院。
按照莫如之的想法，自然是希望张晨星选择知院的。
看这意思，知院安全性要比行院高不少。
可莫如之了解张晨星，自然知道如果让他自己选，肯定会选择行院……就跟他的选择一样。
唉……
这时有人用胳膊肘捅捅他，“莫兄想什么呢？”
莫如之回过神来，“没想什么。”为了防止寇五刨根问底，莫如之抢先问道：“寇兄心仪哪院？”
寇五用扇子抵着自己的下巴，蹙着眉头道：“行院不错，知院也不错，让人难以抉择啊。”
莫如之看了他一眼，转头问毛恒和吕静天。
“毛兄，吕兄，你们有何打算？”
毛恒愣了一下，“当然是选择行院啊！”
他用手做刀，胡乱比划，兴奋道：“任院长太帅了！”
得，这家伙成了任意的迷弟了。
吕静天一改之前的沉默，眼睛冒光：“身为武者当如任院长！随手一挥，山塌地陷！”
莫如之：“……”
没想到任意一刀就收获了两个小迷弟……不，是几百个！
新生为丹院心动，但可丹院在眼皮子底下，跟丹药在眼皮子底下还是有极大区别的。
可深不见底的大坑就在几步之遥，每看一次，都不仅对任意的佩服多一分。
寇五顺着莫如之的视线看到大坑，感慨道：“果然不愧为刀意宗师，厉害厉害。不知道什么时候，你我也能领悟真意。”
莫如之点点头，他赞同寇五的前半句。
这中规模的深坑，其实莫如之也能做到，甚至比这还要深，还要广。
但让莫如之服气的是，任意的刀意收放自如。
任意刀意的火候比莫如之的剑意要强的多。
但，莫如之并没有觉得自己不如任意。
莫如之的剑意是今年才领悟的，满打满算还没半年。
任意却浸润其中多年，十几年甚至二十三十几年，如此大的时间差，有差距简直太正常不过了。
寇五用扇子拍拍他的肩膀，“莫兄，你还没说你要去哪院呢？”
莫如之笑了笑，刚要说话，就听耳边传来一个声音。
莫如之挑了下眉。
“莫兄？”
莫如之歉意一笑道：“不好意思，我肚子有点疼，我去上个厕所。”
“啊？”寇五随他转了一圈，刚要说啥，莫如之已经走出几十米。
寇五摇摇头，“神秘兮兮的。”
莫如之按照耳边声音来到一个亭子。
望着端坐在亭子里的人，莫如之脚步顿了下，迈步向前。
“莫如之见过任院长。”莫如之微微拱手。
正对着莫如之坐着的正是一刀诞生数百小迷弟的任意。
与方才的冷酷肃厉相比，此时的任意，虽然脸上依旧没有表情，但也温和了许多。
任意一摆手，“莫同学请坐。”
莫如之也不客气，直接坐下。
“不知任院长找学生什么事？”
任意脸上终于留出一丝笑意，“你我就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了，莫宗师。”
任意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莫如之的脸，不错过他的一点表情变化。
他却是了无用功，莫如之表情丝毫未变，眼神也丝毫未变。
莫如之赞道：“任院长好眼力！”
任意之前推测了不少莫如之隐藏自己意境宗师身份的原因，还依据此想了不少解决办法，头发都要想掉了，独独没想到莫如之竟然当场承认了。
任意一时有些懵了。
毕竟是宗师，任意的反应极快，快到莫如之差点错过。
“来喝杯茶。”任意将面前的一杯茶推给莫如之，以掩盖刚才的尴尬。
莫如之多善解人意啊，从善如流的端起品尝了一下。
他眼睛一亮，“好茶。”
对莫如之来说，味道什么的都在其次，只要能提供给他不少能量，就是好东西。
任意没有追问这茶好在哪里，他叫莫如之过来可不是为了品茶。
他咳嗽一声，吸引了莫如之注意力后，故作不经意问道：“莫宗师打算选哪院？”
等莫如之看过来后，任意画蛇添足道：“我对两院优缺点都知之甚深，如果你没拿定主意，我可以帮你参谋参谋。”
莫如之差点被逗笑。
让任意帮忙参谋，那不相当于直接将自己送入行院了么。
跟羊入虎口有啥区别。
莫如之笑了笑道：“行院深得我意。”
任意暗自点头，差点笑出来。
“但知院也很不错。”
任意笑不出来了。
莫如之感慨道：“我能进魔武已经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