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雅可不敢糊弄儿子,麻溜的去找了纸笔,给民庆写了个地址,正是她家的。
这下民庆才高兴起来,在徐雅脸上亲了好几下。
国庆一直拽着徐雅的衣服,闷不做声,还是徐雅先问了句。
“国庆,妈妈刚才说的话,你有听着吗?”
国庆说,“听了,但我还是想跟妈妈一起去。”
“你可是哥哥,弟弟在家,你要是不在家,谁来照顾弟弟呢?”
国庆直爽的说,“爸爸来照顾,我是个小孩子,怎么能照顾别的小孩子呢。”
徐雅嘴角上扬,笑容灿烂。
国庆是相当让徐雅放心的那个,只要有他亲爹在,徐雅是完全不用担心的。
三天后!
下午的火车,徐雅跟史进一起离开,徐雅准备的行礼跟东西,全是史进跟赵绒花帮忙提着,徐雅抱着小儿子,霍仟源跟俩儿子,站在门口,看着徐雅上车。
本来说好的,霍仟源将徐雅送到车站,但车子坐不下那么多的人,徐雅就说,他们爷仨索性就别去了。
两天前王桂兰就住进大院这边来了,家里的事儿,王桂兰都做的熟练。
瞧着霍团长带着俩小子,站在门口,看着车子离开,一阵狼烟之后,都看不到车屁股了,他们父子三人还在门口站着。
王桂兰上前,牵住了国庆跟民庆的手。
“走,跟大娘回家去。妈妈过几天就回来了。”
国庆瘪瘪嘴,“骗人,妈妈肯定走了要好久才回来。”
民庆情绪很低落,眼睛红红的,不想说任何的话。
俩儿子都是亲生的,霍仟源岂能察觉不出来。
“行了,都憋住别给老子哭唧唧,男子汉大丈夫,哭啥,走,跟爹去训练场。”
王桂兰一听,忙着说,“首长,小雅交代了,千万不许让俩孩子跟着你去训练场,或者打靶场,不安全。”
霍仟源瞪眼说,“有啥不安全的?”
“怕他们将团部给炸了。”王桂兰撇嘴了说了句。
霍仟源正往前走,听着王桂兰的话,立刻顿了下,伸手指了下王桂兰。
“大姐、我说、你咋也跟徐雅学了那一套。”
“啥一套?”王桂兰不懂的问。
“瞪人撇嘴,还说风凉话。他们俩小崽子,毛都没长齐,还想将我三团给炸了?想得倒是挺美。”
王桂兰愣了会儿,接着就笑了起来。
“可不是咋地,人不是都说,近朱者赤,……。”
霍仟源踢着俩小子往前走,随后接了句,“大姐你是跟着徐雅,近墨者黑!”
这下护娘狂魔的民庆可不高兴了,转头盯着霍仟源,小眼睛严肃而正经的瞪着他。
“爸爸,你说爸爸坏话,回头我要告诉爸爸。”
霍仟源咧嘴乐了起来,“你小子知道啥是坏话啊?近墨者黑,是好话,夸人的好话。”
民庆哼哼唧,说了句,我才不信你个糟老头子的话!坏人!
……
隔了一天,徐雅到北城后,下了火车,史进跟赵绒花,先将徐雅送到了北城徐家,再打算走的。
徐雅到了家门,敲了下,却没发现有人开门。
“爸妈,在家吗?我回来了啊。”
外门显然没挂锁,肯定是家里有人的,徐雅才那么大声的喊着。
一直不见有人出来,徐雅等的都有些着急了。
正想着怎么办呢,突然听到门内,传来一声清脆的声儿。
“谁啊,干什么来的?”
徐雅一听是个小姑娘的声儿,立刻温和的说,“小熙吧,我是你小姨,小时候还抱过你的。外婆不在家吗?”
门内的小姑娘搬了凳子,踩着凳子将门打开了。
看着徐雅,“外婆在床上睡觉,爸爸在家,妈妈不在家,外公也不在家。”
上官熙比国庆、民庆都要大上两岁,现在都五岁多了,看着变化可不小。
徐雅抱着军庆走了进来,对身后的史进说:
“表哥,你们进来吧,先在家里休息会儿,吃个饭,等下再回家。我先去屋里看看,我妈怎么这个时候睡觉啊。”
徐雅知道,自己母亲,素来就是个勤快的,不可能白天去睡觉。
肯定是发生什么事儿了。
而且,刚才听小熙童言童语的说着,外婆在屋里睡觉,爸爸也在家?那岂不是说,上官函也是在家的。
今儿不是休息日,这个时候不上班,在家里做什么?
怀中的军庆挣扎着要起来,徐雅没让,直接抱着回屋去了。
史进寻思,徐雅爸爸本就是自己表舅,他难得回来,加上要不是有徐雅爸妈说情,也不能有现在的自己,就跟赵绒花低头说了两句,两人就跟着徐雅进屋去了。
住在同一个院子里的厢房里的上官函,在徐雅刚喊开门的时候就听到了,他还诧异,这个小姨子,怎么现在回来了?
难道是知道,他跟徐静逼着岳母卖掉这个房子的事儿?
上官函心虚,不敢去开门。
倒是一直在院子里玩耍的上官熙,过来给徐雅开了门。
徐雅回屋,上官熙到底是个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