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人遁形的方向一望,却发现不见踪迹了!甚至好像这里从来就没有人出现过一般不着痕迹,连那里的蜘蛛网都没有一点破损!
身后的箭雨仍然席卷而来,那萦绕在耳畔的风声,仿佛从来都没有停下来过一般。
立于剑柄之上,脚尖往上一提,剑刃立刻从土中被拔出,脚尖一踢,刀背立刻被踢翻,剑柄直直的落入自己的手中,刘睿已经完全顾不得这些了,毕竟在这样被他们牵制着,根本就不是办法,只有逐一击破,倘若能够活捉其中一个的话,说不定还能以此作为要挟,让那些家伙乖乖束手就擒。
但现在已经算不得上轻松了,只能说是勉强的箭雨这些剑挡下来,因为来者实在是太多,恐怕超出了自己的想象,估摸着有二十来人左右。
但就算如此,刘睿一剑挥之,箭支皆为其断,无不如此,一步跃于草丛之间,两步凌于樯橹之间,三步仿佛伸手触云,身法灵活身形灵敏,变化多端,不断的追族者蛛丝马迹,这些家伙的确是超乎自己想象,极好的将自己的气息隐匿几近为无,让人不可寻之。
但这一切自然逃不过刘睿的法眼,周围的场景就算发生轻微的变动,他也能一眼便知那些家伙究竟身处何处?这些人之所以能做到这样的境地,是因为他们太过于熟悉这里的环境了,这也难怪,能将这个甜水村伪装成这副样子,恐怕是在遭受了不少国家侵犯之后,这些人才下定决心做的一件事情吧。
但现在还没有见识到甜水村真正的样子,一切还不敢妄下定论,甚至不知道眼前这些家伙究竟是不是甜水村的村民,一切都不得而知,只能抓住其中一两个人一问究竟。
那些弓箭手也从未想过自己会被离得如此之近,毕竟作为一名弓手,最重要的便是拉开距离这一段距离最基本的便是射程范围和最后的底线便是拉开那段能够威胁到自己性命的安全距离,眼前这个人,轻功上佳,绝非等闲之辈,能在一瞬之间就和自己隔得如此之近,甚至三番两次的就要得手了!
这些人之于刘睿而言,如同猎物一般,看着他们四处逃窜,这种感觉也是相当良好的,享受着这种狩猎的快感,而刚才明明自己还是被当做猎物一般的存在,瞬息之间战局扭转,因为自己同伴的性命之忧,去刘睿时刻保持着高速的移动之中,这些弓手更是为难不已,完全不知道该从何下手,生怕伤了自己的同伴。
“你们这些家伙究竟在跑什么呢?我都说了,我可是一点恶意都没有,我要找的不过是一个名为菁的人,与你们有何关系为何平白无故的袭击我!”刘睿一边追击着,一边将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毕竟按照他的身手,这些家伙自然不是自己的对手,只要想,在场的所有人根本就逃不出的自己手掌心!
而面前的黑衣人逃窜得更为快了,虽说轻功比不上刘睿,但也绝对是身体轻盈,不是一般人能赶得上的。
就算在逃亡的过程中,还能三番五次随时翻转身来,就是十来支箭,箭矢齐刷刷的朝刘睿射去,希望能够起到一点减缓追击者速度的作用。
但已经避开了刚才那声势浩大的箭雨,这几十件又是无关痛痒,刘睿根本不会在意,只需轻轻一拂,如同感到身上的灰尘一般,所有的箭支都被弹开。
弓手们更是惊愕不已,仅从那双目之间便能看出他们真是不能接受这样的现实,在他们看来自己射出去的箭已经是用尽全力,恐怕普通人只是被轻微的擦过,都能被其箭羽所带的灼热空气给灼伤,如果能蹭到敌人的衣服,更别提衣服的完整性,基本上都是血肉绽开,让那些令人可憎的家伙们痛得打滚,最后,倘若是中箭者,恐怕体肤之下的肌肉都会被破坏殆尽,每一枝箭都是蕴含着巨大威力保卫着村落的杀伤性武器。
但不知为何,眼前这家伙,从始至终都仿佛在戏耍自己一般。
“你这臭小子,来者不善,究竟身为何人?”一番良久的打斗之后,这群黑衣人中间终于有人开口说了这么一句话。
但这话传入刘睿耳中,便觉得有些不对劲,说话者的声音明显是压低了的,甚至是故作粗犷,听起来极为浮夸。
“我都说了我不是来找你们麻烦的,我又不是什么大人物,不过一个练武之人,崇尚射术,却又无从习之,久闻甜水村乃是研习射术的圣地,故而抱着卑躬之态度前来像仰慕已久的菁学习讨教一番!”刘睿一手刚才轻浮的神情与态度,好好生生地跟这些人说着。
“大家千万不要信他的邪!”又是不知从何方传出这样不和谐的声音。
“就是,这家伙肯定是那些朝廷中的狗腿子,一定不能让他活着回去!”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完全令人无从寻迹。
“看来你们这般不相信我,我以我的人格担保,我可不是那些狼奸之辈的走狗!你们这是要怎样才肯相信我啊?”刘睿笑嘻嘻的说着,手上地动作仍未停下来,虽说自己这样的卑微说着,但现在作为一头狼追赶猎物的态势没有半点衰减,那些家伙们仍然在自己的手下东奔西窜着,只要稍不注意,就会栽在自己手上。
几乎能够听到他们逃亡时的喘息声,已经是急促不已,恐怕心都要跳出胸腔了,天下中有几个人能听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