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连弩弓矢,如同蛇一般吐着死亡的信子,而那九支箭便是它獠牙上的毒液,毒液所覆盖的地方,皆是五窍生烟,没有任何生物能够在他面前活下来。
伴随着每一支箭矢的掉落,王子城父的心弦都被一股力量拨动,即便自己拼尽全力,在其中苟活着,但周遭的人全都尽数躺下,此次一些完全是一个错误而愚蠢的决定,直到现在为止,那两座城池的城门都没有攻破。而手下死伤的却已经达到了半数人之多!
“全体后撤!”王子城父立刻下令,想要弥补这因为鲁莽所犯下的过失,再这样下去,这场面不仅没有被攻破。那刘睿甚至是不费一兵一卒。就将自己所带领的2万军马全数歼灭!
刘睿都在守着这座城池,想必也是火力的集中所在,既然可路不通的话,那就只有转战另一座城池了,而西南之境,虽然有些偏远,但还是可以随时从其他地方调遣兵力前来支援,毕竟现在以1万人之力,绝对不是这刘睿的对手,一统三军的王子城父,立刻转战另一座城。
虽说不知那里镇守的人是谁,但相比其魏军主帅,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棘手,只要能向那里攻破,便可以以此为突破点,让那刘睿打消心中的念头。
总是那样的残酷,即便是有自己同僚的掩护,这些还未触及过城门的可怜家伙们哪里知道,另一座城池的镇守大将,正是姜维!
看到这1万来人,从自己的主公刘睿那里落荒而逃,如同那丧家之犬一般,先前还敢在朕面前叫嚣的那股威势荡然无存,只觉得好笑。
早就已经在城中严阵以待的姜维,望着这样的景象,不由得摇了摇头道。
“这齐国人还真是爱欺软怕硬,恃强凌弱,这样一来可真是无趣,竟敢如此小瞧我姜维!今日还真是要让他们见识见识。即便是作为主公麾下的将军,其本领,也是他们这等泛泛之辈,可望而不可及的!”
城门紧闭,那高墙之上,姜维一跃而下,城下早已是排兵布阵的2万大军,个个皆是严阵以待,重磨兵锋。
临至半空,手中的绿沉枪上的红缨簌簌,金尖靴踏在在城墙之上,如履平地,复行三步,已出十丈,双脚蹬壁,整个人借力如同一道流星刺出,四肢后屈,几乎是竭尽全身力气,绿沉枪举过顶部,蓄力往外一扫,那红星便化作一道红光,朝那阵前压去。
而那些仓皇逃至此处,被眼前所见之景震惊,还未来得及作出反应的齐军只觉得天上有何遮蔽之物,袭天而来,卷风而至,所有人是沉沉地吃上了这一记。
绿沉枪落地,整个枪身都发生了弯曲,枪身之下就是那片被挤压得变形的土地,沙砾横飞,碎石乱溅,土壳震裂,绵延数十丈远。
这一击,仿佛大地都为之陷落,王子城父远远望去,由那姜维为中心,肉眼可见的,那一处地壳凹陷,形成一个巨大的圆形,而那个原型也是破碎不堪,从其中蔓延出数不尽数的裂缝绵延至整个战场的四面八方。
直到惊魂稍定,马蹄下的那片震动,仍在不断的往外波及。
而且仅仅这一击,那圆心所在的地方,除了那尚存的姜维之外,所有人皆是横尸于此,血肉横飞,一片模糊狼藉。
“喝!”
姜维长啸一声,将手中的长枪翻转,握住整个枪身中央,任其在手中游转,枪的一端是一道红光,而另一端则是一道银光,随着长枪枪身的不断翻转,瞬间便化作银红交加的圆盘。
那圆盘好像背负在那姜维的身上,同时也是引领着所有魏军阵式的核心,军队围绕那圆盘而动,由里及外形成了一道极为坚固的防御体。
而但凡被圆盘触及的人不是被其腰斩,就是人头落地,就连那厚重的大盾在其面前都是无形般的存在,更不用提绝大多数士兵手中所持的常规盾牌。
银盘冲入人群之中,四处溅射,所到之处,寸草不生,尸横遍野。
就连王子城父都是不敢贸然靠近,那飞速疾驰的圆盘根本就是一个杀物,触之即亡,毫无破绽之说!
仅就那姜维一人便足以让王子城父头疼,也是感天谢地,那刘睿并没有增派前来,但即便如此,现在的处境也是除了绝望,就再也没有其他。
将为所带领的20000军队皆是来势汹汹,这些为军士必现在也是士气的巅峰,自打刘睿为主帅之后,向来都是战无不胜所向披靡,一改往日的颓势,几日以来,仅仅经过刘睿麾下大将的训练与作战,无论是落实策论还是技法技巧,进展都是突飞猛进,一种强大的力量在体内悄然生长。
也正是如此,本身强大的体能及技法就足有一夫当关之力,千变万化的阵式与章法同那姜维的绿城相结合得天衣无缝。
自然是有所向披靡的无敌之势,这些齐国士兵哪里会了解到这些?一招一式皆是打得他们措手,猝不及防,防不能防。
甚至对于王子城父来说都是倍感棘手,也是自己的疏忽,仅仅只带了2万兵马,哪曾想到,就姜维这里恐怕都已经达到了2万,在加之自己之前在刘睿那里瞬息之间就损耗的一万人,能够防住已经是很不容易了,而这迅猛的攻势更是让人招架不住,那姜维也好像是不知疲惫一样,从始至终,不罢不休,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