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可笑,倘若你要是觉得我刘睿会是那种下三滥的伎俩,今日也不必站在你面前与你决一死战了!恐怕这天下之中,早就有人想要索我性命了。”刘睿脸上带着苦笑,无奈的摇摇头道。
王子城父已经无法抑制住那种吃惊与慌张之情,毕竟在极短的时间之内,齐国将士不知已经损耗了多少,虽说看起来这4万魏国兵力也并不如想象中有着无法阻挡的实力,现在他的气势远远不如自己的军队,但不知为何,这其中正是有着一股莫名且不是显而易见的力量暗中作梗,想要去寻也寻不到。
尽管刘睿手下那几人心腹大将,能在这其中纵横千里,但也只是那数十人而已,仅凭那数十人之力想要一揽万军,绝对是天方夜谭!
而兵败如山倒,齐军溃败的势头并不减反增!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战场仿佛一股大漩涡一般要将所有的齐军一并吞入其中。
在这样生死存亡的关头,这几件还背着刘睿口口牵制,根本动弹不得,几番交战都已经是无力招架,更别说,想要分心出来去挽救这战场的颓势。
不由分说,刘睿手中的剑再度化为一道长虹,根本无法见其身影,长虹流离翻转,所经之处,留下一道烂漫的虹影,让人看得眼花缭乱,摇曳而来。
‘这家伙分明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可以抵达到我的身旁,好几次都让我招架不住,他明明可以一剑冲上来,这显然是在戏耍我,从而牵制住着战场上的局势!’
王子城父这才意识到叫刘睿真正的目的。
被他牵制着,却也无法将他杀了,分身乏术,无法抽身去拯救战场的颓势,再这样下去恐怕自己的士兵都会覆灭在于此!
王子城父也不像刚才那般继续去接他那招,他竟敢用如此缓慢的剑法来戏耍自己,那么空档,就是此刻。
倘若就这样向后方撤离的话,这刘睿也绝对不会轻易放过自己,那道长虹恐怕再度化为奔雷,直取自己的首级。
已经不能再犹豫了,咬着牙关,下定决心。
紧闭双目,凝神蓄势,竭尽全力将精神灌注于自己的长戟之上,凛冽的杀气在空气中沸腾,震出道道肉眼可见波痕,已经能用心灵感受到这刘睿近在咫尺。
“成败在此一举!”
左手的铠甲已经被这股霸气震得猎猎作响,右手紧握长戟的末端,几近全力,长戟立刻被从左至右挥舞,带着飒飒冽风,如同狂风扫落叶一般,在这股巨大的压力之下,王子成父的整个躯体都被其带离,如同离弦之箭直刺摇曳而来的刘睿!
刘睿仍旧是那副不慌不慢的样子,只是觉得眼前这家伙越来越有趣了,打了这么久,终于肯用尽全力了吗?
两者的速度完全是天壤之别,巨大的空气震动,让王子城父都觉得有些吃不消了,面目狰狞五官变形,毕竟这样的杀招只有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会使出。
飞速而去,两人四目对视,眼前这刘睿脸上竟仍就展露笑颜,他可自知要是吃下这一杀招不说他那单薄的躯体,恐怕这片大地都要为之陷落!尝此一招者,恐怕五脏六腑皆碎,神形俱灭,纵横沙场几十年,能在这一招式之下还活着的,从无一人!
疾风好似猛虎一般呼啸着将整个长戟的柄身包裹住,有如猛虎下山之势,要将眼前这嚣张跋扈之人吞噬殆尽。
锋刃相见,那刘睿手中的纤细长剑在那王子城父手上的长戟面前仿佛不堪一击。
但就是这样的一柄纤细的长剑,在那王子城父眼中不堪一击的甚至说算不上兵器的东西,刘睿使它简直是毫不费吹灰之力便轻而易举的接下了自己,这蓄力已久的杀招。
而刘睿面前这个家伙,五官已经扭曲变形到了极致,就是说这样的招式费尽了他多少的精力,而正是被自己的平淡应对所震惊到了。
见势不妙,王子城父心中的最后一抹希望也随之破灭了,本想自己系出如此杀招,面前这个子还没有自己高的小子必死无疑。
没有片刻犹豫,念头立刻闪过他的脑海,躯体已经能感知到,那刘睿逐渐施压,将剑身压在长戟之上,沉重的力量涌入自己的身体。
“喝!”用力一劈,立刻挣脱那长剑的束缚,往上一挑,那刘睿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量,逼得退了两步。
“呵呵,有意思!”站定身来,刘睿理了理自己的长发,抚了抚身上的灰尘。
定眼望去,眼前那人已经是在自己的视野边缘了。
左手捂着自己的右臂上方,带着极为痛苦的表情,双腿还是一瘸一拐的,却费尽全身力气,往反方向撤离。
望向四周,刘睿笑了笑,剑柄翻转,顺势被刘睿收于身后,剑锋朝天一指,立刻折返,收入鞘中。
那王子城父,随刻飞身上马,仓皇而逃。
“诶,快追!”刚好途经此地的两个阵法兵见状,虽说不知发生了什么,但那第一军的将领竟如此狼狈不堪,想必身负重伤,在劫难逃!
立刻想要上去追赶,却被刘睿一把拦了下来。
“不用追了,哼哼!”刘睿的脸上露出淡笑,和那两人也是迷雾笼心,不知自己的将领为何会放过如此良机,让那敌方主帅逃跑?
望着那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