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有所不知,虽说妾身常年居于这深宫之中,但对现今天下的局势还是有几分了解的。”宣妃娇声细语地说道。
楚王微微笑道:“爱妃有何想法?”
“大王,妾身今日在朝堂之上听闻国师说那魏国派兵去韩,您先前又派兵去攻韩,现在魏国前来插一脚,到时候一乱,您可能就同时得罪两国了啊!到时候树敌众多,对大王和楚国是没有半点好处的,妾身不想大王您到时候万般操劳,都不能有时间陪人家。”
这娇滴滴但却有几分心急的声音将那楚王的心都融化了,宣妃说了些什么已是不重要了,现在就算是让他负尽天下,他都愿意,只为讨得美人心。
“好好好,寡人都依爱妃,爱妃想让寡人怎么样?”
“大王不如先将韩国的兵撤回来,待那两国打的两败俱伤,在坐收渔翁之利岂不更好。”
那楚王哪里听得进去,但自始相信自己的宠妃不会欺骗自己,且不管说得什么,听起来一切在理,连连道:“爱妃真是甚为寡人着想啊!哈哈,爱妃说得在理,我这就将那项燕撤回来,好不好?”
“嗯~”宣妃收起了脸上的愁容,一展往日灿烂的笑容,随即吻向楚王。
翌日,韩国一小郡之中,项燕翘脚坐在这小郡之中的郡衙的高堂之上,视线及远方,看着这座自己刚占领下来的城池。
与其说是占领,不如说是将百姓驱赶出去,在派兵其拿来驻守,只是极少的兵力前来阻止。
也对,这韩国将重心全然放在那白起身上了,随后苦笑一声,笑声之中带有几分无奈,自己同为入侵者,作为一个遭人恨的入侵者,敬还没得到对方认真对待,真是失败啊!
总有一天要见识一下那个让天下人闻之色变的白起究竟有多少本事,计算自己死于他的剑下,也要见识见识。
心中这样想,咬紧了牙,一拳将这郡衙的长案砸个粉碎。
“走……”
话音刚起,闻见门外传来一声传报声。
“项燕听令!”
项燕立刻下跪行礼:“臣接旨!”
“寡人现命你速速撤兵,钦此!”
“什么,你说什么?”项燕惊讶地冲那传令者吼道。
那人被吓了一跳,按理来说接到王令的人都是对自己毕恭毕敬的,绝不而言,毕竟自己现在就是代表着大王。
“属下也不知,属下只是奉命传令,但将军,听属下一句劝,这是王令,就算您现在再有本事,立下再多功劳也要听令,不然到时候你我脑袋都是要搬家的啊!”
便起身朝那人挥挥手:“我知道了,你回吧,说我这就撤兵回去。”
那人转身离去,小声骂道:“什么人啊,真把自己当那白起了,连大王都敢顶撞?”
项燕自然是听到了这小声嘀咕,但也没有说什么,心中甚是窝火。
本来态势良好,但也是能作罢,王令不可违,也只有立刻撤兵。
“来人!”项燕大喊。
“将军有何吩咐?”副将听闻立刻赶来,以免将军发火。
项燕以一种微颤的语气淡淡说道:“即刻……撤兵。”
“将军,这怎么突然撤兵?眼看这接下来就是第七座城池了啊,现在撤兵,手里这刚打下的也……”副将听闻一脸茫然。
项燕闭上双眼抬头道:“撤兵,这是大王的意思!”
那副将一怔,哀叹一声,就去召集将士去了。
这其中的原因,定要向那楚王问清楚。
刘睿一队人马已是来到这新郑城中,一路走来,城中已是人满为患了,毕竟现在整个韩国最安全的地方就是这新郑城之中,毕竟现在已在无他处可去。
城中的人们已将整个新郑城主路两边挤得满满当当,只留中间一条给刘睿及其军队让道,而在场的所有人也皆是无不投来一种满心期待的眼神,向刘睿及其属下行以整个韩国的至高礼,毕恭毕敬地迎接救星的到来。
“主公,这韩国的子民也是可怜啊!”连身旁的诸葛亮都已是看不下去了,作为一名文将,他最见不得人民深受政害。
朝着两边的看去,人们绝大都是衣衫破烂不堪,浑身上下肮肮脏脏的,甚至是蓬头垢面。
现在被当权者逼迫着向他国行礼,真是……
刘睿心中也是不知所云,只是觉得这韩国当权者最为可恨。
“老子定要去教训教训那韩国新上位的小儿,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小子担当得起个屁!”
身后的尉迟恭骂骂咧咧,刘睿忍俊不禁,没想到就连这五大三粗,不问政事的尉迟恭也看不下去了,但发怒时那五官让人颇觉好笑。
“刘睿将军!”前面一个声音传来,让本还在回头看尉迟恭的刘睿立刻转过身来。
只见自己前面的皇城中整齐列队了好些人马。
“将军,我等已在此等候您许久了。我们是大王派遣而来,供您调遣。”一个看似领头的人说道。
“哦,我还未来边听说大王为我遣兵七万,就是你们对吧?”
“嗯,正是,七万人马以全员在此,随时听后您的差遣。”
“好,那现在即刻接上我身后的部队,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