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若是要想拯救这大韩,一举改变现在的颓势,就真的只有这一个方法,如若不照办,等待我们的就只有灭亡!”
在场的人皆是被张平这架势所感染,的确,一个国家,近几个月没有一国之君当家作主,根本就是一盘散沙啊,即便不是白起,也自会有人,拂手一挥,这一切便化作尘埃,消失于风中,好似历史智商从来姐妹有过韩国这个国家一般。
而这张平口中所述的新王,正是那太子,太子觊觎着王位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虽说这王位自然是最终会归他所有,但在惠王眼中,他想要驾驭着大韩王座,还是远远不够的,故而,还从未考虑过传位给太子的事。
眼见自己的父王被俘几个月了,自己更是迫不及待想要坐上那王位,只要能在父王归来之前坐上皇位,到时候就谁也改变不了自己身为一国之君的事实,就算他回来,自己也是掌握有无上的权利。
太子对张平,也是向来十分尊重的,将他视为自己的老师,虽是一个心有私心的人,但这韩国是自己的先祖一手一脚打下来了的,这来之不易的江山怎能让,怎能让秦国夺去?
新王即位,掌握了绝对的权力,整个韩国的命运,就从张平的手上转移到了新王的手上,他所做的每一个决定协会韩国国运的走向。
而他即位以来下的第一个命令,让所有的文物皆是大吃一惊,更是令那张平心觉后悔。
这第一个命令便是:派遣使者向秦国求和。
虽说既已为王,但其实昨日还是一介太子,今天便身肩的整个韩国的命运,更是年纪轻轻,就已然成了一国国君。
无论是身心,还是所受到的历练,皆不足以撑起他现在的地位,故而先王并才决定不急于让他登基成王,想让他历练更多,经历更多,才穿得上这一袭龙袍啊!
但现在也是迫于无奈,且仅此一计,没有一点多余的时间来教会这“魏王”治国之道了,更没有时间让他充分磨练,而所有的文武百官,必须无条件相信自己的君王,而自己所能做的,只是提出一些意见或者建议,影响整个国运的是天子而不是文武百官,一切解药天子做定夺,天子之命不可违。
正如那所有百官所预见的一样,秦国当然不会就此满足自己的野心。
贪念,注定是永远无法被填满的无底洞。
被派遣前去的那名使者,刚抵达那昨日被夺下的城池,还未进城,便看到,一阵阵的黑烟升起遮遮天蔽日,整个城池满是瘴气,臭气熏天,尸腐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之中,随处可见的骇人白骨,以及那空中密密麻麻虫蝇令人可怖,根本无法想象,一日之前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比起说是一座城池,还不如说这里简直就是人间炼狱。
白起只身正襟危坐在一处倒地的废墟楼宇上,手持龙渊,闭目养神。
但早已知道有人靠近:“来了?”
“将军,我等奉韩王之命,前来请求谈和,韩王说了,将军有任何条件随意开,我即回去禀报韩王,自会竭尽全力满足您的条件!”
眼前之人可是臭名昭著的杀神,那使者虽说看似镇定,但心里早已是战战兢兢了。
白起嘴角轻扬口中带有一丝嘲讽之意道。
“韩王,哪个韩王?韩王不是被魏国所俘吗?怎么,也是通过像你这样委曲求全的方式给放回去了?”
“是刚登基不久的新王。”
“你不是问我要什么吗?我告诉你,我所要的,你们怕是给不起!”
”将军尽管说便是。“
”我要……“
白起眼睛一睁。
“整个韩国!”随即伸出手来,缓缓捏紧,好似那手中所捏着的正是那韩国。
那使者一听,自觉大事不妙,瞬间脸色苍白,冷汗直冒,想也没想便用颤抖的声音道
“将……将军,我……我即刻回去禀报……”
那使者即刻转身,心中已是惊恐万分,想要立刻上马逃走。
一转身定神一看,便发现刚才还坐在废墟之上的白起,竟自己面前一丈远处,缓缓地擦拭手中的剑,剑上隐约还沾着血,看向自己,嘴角露出一丝狞笑,那人只觉两眼一黑,随即倒地,一颗人头随之滚落地面,眼中一片惊恐,恐怕根本没想到会成为刚才自己所厌恶的那密密麻麻的虫蝇的盘中餐。
“副将。”白起冷冷吐出两字,头也不回。
“属下在,将军有何吩咐?”
“带上人马,继续进军,接下来,杀多少人,拿下多少城池,皆看我心情,出发。”
“是。”副将即刻转身前去带兵。
新政城中。
一人匆忙从殿外走进来:“报……禀告大王,求和使者已确认一去不回,已被惨杀,且……”
韩王听完,龙颜大怒:“继续说啊,且什么?”
“且昨日至今日,那白起又已攻下了我国五座城池,势如破竹,根本无法阻挡。”
“什么?”韩王听闻立刻站起身来。
“大王,大韩现在已是孤立无援的地步,秦国自然没有理与我们谈和,再这样下去,他尽是手到擒来,我等到那时也是回天乏术了啊。”
张平继续语重心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