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甩膀子道:“哈哈哈哈,有意思!薛将军,你这人究竟隐藏了多少实力?今日洒家定要一一讨教。”
薛仁贵一言不发,反手握“剑”,将“剑”刃置于手臂外侧。虽说是柘木所制,但凌冽的剑气附着在漆黑的剑身上,也是熠熠逼人。
电光火石之间,薛仁贵一闪便来到尉迟恭面前,躬腰屈膝将反手拿着的长剑向上一挑,一道白光划过,逼得尉迟恭连退几步。
这回尉迟恭也是反应疾速,趁着后退之力,弓步一登,将手里的重槌绕身一圈,随之在空中打着旋子,重重砸下。
薛仁贵一惊,平举“剑”身挡之。且刚挡这一下,便觉手中隐隐吃力。
惊魂未定,只见到重槌又挥舞在空中,朝自己砸下。
遂双手紧捏长“剑”,举其于自己右肩之上。随即往上一划,将其置于头顶,挡住这将要落下的一槌。此时更是觉得吃力几分,心里不禁自叹,这力量何异于的熊鹰虎豹!倘若再去接他一招,全然不知自己能否挡住,若挡不住,一切就完了。
果不其然,尉迟恭并没有任何止意,再次打了一圈旋子,将重槌朝自己砸下,薛仁贵被逼得连连后退。
这尉迟恭连续砸了七下,薛仁贵则连续退了七步。
就算是尉迟恭翻身蓄力之时,也是速度极快,根本毫无破绽,薛仁贵拿他没辙。
七下之后,见尉迟恭好似终于有了一丝怠意,薛仁贵正手持“剑”,平地而起,似一道长虹直刺尉迟恭。
但尉迟恭接下来的举动,出乎了薛仁贵的意料。
只见尉迟恭猛的一抬头,薛仁贵突然看见他嘴巴动了动,好像说了些什么,但又听不清楚,薛仁贵一脸惊愕。
尉迟恭动臂将本来垂在地上的重槌,用力往上一甩。薛仁贵自知情况不妙,倘若自己再以这般速度冲上去,绝对会稳稳当当地吃上这一记,到时候自是回天乏术。
心里这样想着,薛仁贵本是脚尖轻点沙石,凭借轻功滑行,竟突然变为跪地滑行。行经之处,腿部的甲胄蹭着沙石,卷起满地尘土,将手中长“剑”往地上用力一插,借力侧身翻转,落地于薛仁贵的西北之侧。
而一切也正如所想那般发生了,尉迟恭手这一下锤击砸在地上,留下了一个深凹的巨坑。
薛仁贵自是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若自己方才吃下这一击,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而高山之上的观众皆是看得全神贯注,将所以注意力全然投向了这两人之间的打斗。
众人纷纷惊叹于尉迟恭这惊人的神力,同时也不由得为薛仁贵捏把汗,而几个时辰前,在坐的文武,包括诸葛亮皆是认为薛仁贵赢定了,甚至可以说是稳操胜券,现在看来,这尉迟恭更占上风。
众人脸色甚是难看,眼见自己与主公的赌约将要实现,心里自然惴惴不安。
自开战以来,薛仁贵和尉迟恭就打的难分高下,尉迟恭以各种蛮力压制对方。而薛仁贵也毫不示弱,凭借着自己轻灵的步伐以及高超的单体战术,不断借力还力,也是将尉迟恭逼的使尽浑身解数。
这样的局面就这样一直僵持着,直到一个声音出现直到,才打破这样的僵局。
“尉迟恭将军胜!”只听哨台上一个声音传出,正是徐达。
而此时,薛仁贵最后一个属下,被十来个壮汉围攻,最终寡不敌众倒下。
听闻此声,尉迟恭这大汉,将手里的蛮槌往地上一摔。举起自己颤颤发抖的双臂,大吼道:“洒家终于赢了,终于赢了!”
而在场的所有壮汉,也皆欢呼雀跃,将手里的武器一丢。脱下铠甲,狠狠掷于地上,整齐地踏步加以庆祝。
薛仁贵见大势已去,将手中的长剑往背后一别,对尉迟恭鞠躬抱拳行礼:“今日一战,在下对尉迟兄甚是佩服!恭贺尉迟兄了……”
而尉迟恭这五大三粗的糙大汉,哪管得了这些,待薛仁贵抬头看去,尉迟恭早已不见了身影。
全场一片沸腾,虽说有些出乎意料,但皆对尉迟恭拿下就最后的胜果表示赞许,拍手称好。
而反观在座的文武,是纷纷傻了眼。
包括诸葛亮也是,从未想过,仅剩五百人马的尉迟恭能够战胜精心筹备,拥兵八百,且皆训练有素的薛仁贵。
而刘睿则是哈哈大笑起来,拍手称道:“好!真是精彩,这尉迟恭也是历经了千难万阻,方得始终,实属不易啊!”
继而转身,气定神闲,脸上微微一笑,对在座的文武说道:“我那些,方才赌定尉迟恭必输无疑的爱将们呢,现在站出来吧!”
众人脸色俱铁青,不知接下来自己将会面临怎样的惩罚,毕竟愿赌就要服输。
“主公……”诸葛亮当即站了出来。
“恕属下未有远谋,轻视了那尉迟恭将军,择日属下便向尉迟恭将军赔罪,愿赌服输,属下甘愿受罚,但请您莫要怪罪于其他同僚,属下愿一人承担。
刘睿一脸兴致道:“好,这可是你说的,不过我这罚,岂能你一人消受!”
刘睿咧嘴笑了笑道:“在场的诸位也给我听好了,我要你们……”
刘睿伸手指着在场的所有人,顿了顿,随即脸上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