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兄,你年长于我,若今日你以这样的方式打败了我,我盖聂定是不服。”
盖聂眼里满是怒意。
“呵呵。”薛仁贵淡然一笑,问道:“那盖兄弟,你想跟我怎么个打法?”
“单挑!”盖聂声色俱厉,手上一边做出一个鄙视的手势,嘴里一边吐出两字。
“那好,既然盖兄弟想与在下一决高下的话,薛某定将奉陪!”薛仁贵当即爽快答应了。
随后大声道:“众将士听我命令,现在立即止战,席地坐下,接下来我要与盖兄比武,不管发生什么,任何人不得插手。”
“是!”然而那些将士,并不是马上收手,而是向排练好一样,皆先立刻了结了自己的对手,再将手里的长剑别于腰上,席地而坐。
盖聂见此状,更是气得牙痒,怒吼道:“你莫要多言,开战吧!”
话音一落,接下来的一幕让站在高山观战的百姓纷纷愕然,有的甚至大声惊呼,方才还站在那里的盖聂,竟然在众人的眼皮底下消失了,待众人回过神来才发现,盖聂早已疾跃到半空。
盖聂凛冽如风的身形,如白虹贯日,好似一道银色闪电,速度之快,竟在空中留下一道道残影,众人不禁目瞪口呆。暗自惊叹,盖聂身形轻灵,轻功之高超,果然名不虚传。
眼见他在瞬息之间就逼近了薛仁贵,“剑”锋所指,直取对方首级。
就来拿诸葛亮都为之捏了一把冷汗,心叹大事不妙,这还没一个回合,难道薛仁贵就要败下阵来?
而下一刻,让这些原本就错愕的观众,心里更是为之一怔。
就在盖聂逼近的瞬间,谁都没有想到的是,薛仁贵这看似儒雅的大将,疾步如梭,在极短的时间内,竟后退五步,侧身一闪,规避了盖聂那来势汹汹的迅猛一击。
盖聂剑锋所到之处,沙石爆起,尘土飞扬。
殊不知,倘若刚才薛仁贵吃下这招,会有什么后果
但时间是这样短促,若果是还一个人,盖聂绝不可能失手,这样的对手,盖聂向来就没遇见几个,不禁也为之震惊。
心里暗想:”看来薛仁贵这老家伙,也是留足了后手,深藏不露啊!”
对于薛仁贵的身手,或许除了刘睿清楚几分,剩下的就只有薛仁贵自己心中明白,当然,清楚他真正实力还有就是敌将,不过皆都已“消失殆尽”,而刘睿身边的几人,在他们的惯有的思想中,一直认为薛仁贵是一个擅长以谋略制胜的人,且在以往的战场之中,李广、盖聂与尉迟恭皆是奋勇杀敌,哪有心思去留意薛仁贵用了怎样的方式击杀了敌军,只用知道他没死就好。
故而三人皆在心中形成了薛仁贵,战力不及自己的思想。
“看来是我太低估你了!”盖聂咬牙说道。
薛仁贵依旧默不作声。
但盖聂自是毫无惧色,风吹过,卷起了漫天黄沙。
“下一‘剑’定将你一击必杀!”
又是一袭残影,接踵而至,好似像连绵不绝的闪电,接连刺向薛仁贵。
而薛仁贵,也是反手拔“剑”,平举当胸,连续接下了盖聂疾风骤雨般的攻势。
自打认识了薛仁贵,在盖聂心中,薛仁贵就像是一柄被藏在匣中的剑,韬光养晦,锋芒不露,所以没有能看到它灿烂的光华!
高山之上,奏曲弦歌,刘睿一壶浊酒入喉,淡看漫天的烽火。
这薛仁贵究竟隐藏了实力,如果不是自己亲身面对,亲眼所见,现在都不会觉得自己对薛仁贵那一知半点有多么可笑。
诸葛亮也是一脸愕然,暗想:“我竟不知,薛仁贵有这般实力,实在是是不容小觑啊。”
对盖聂的剑法,在场的所有人皆有耳闻,而这薛仁贵。可以说是头一次见识到了其高深莫测。
这边盖聂则是迎风挥“剑”。“剑身”带着乌黑的寒光,再次直取那薛仁贵的咽喉。
锋芒未到,森寒的剑气却已刺碎了这沙场的西风。
而薛仁贵依旧挡住刺剑,不过这次显得格外吃力,后退七尺,脚下踩着滑沙,背脊贴上了一棵树干。
盖聂剑亦随之变招,笔直刺之。
薛仁贵退无可退,双脚蹬地,飞身直上,脚尖轻点于树枝一段。
论轻功,盖聂也是从未怕过谁。
当即大啸一声,凌空飞起,手中的“剑”化为一道飞虹。
逼人的剑气,催得枝头的枯叶都飘然落下。
而薛仁贵则也是翻身一侧,再次躲过此招。
盖聂见状立刻翻转剑柄,变为双手握剑,咬紧牙关将手中的“剑”作半弧平斩,锋锐的剑气,立刻在空中划出一道黑寒的弧光。
薛仁贵单腿弹起,往后方纵身一跃,躲过攻击,后跳至地面,练腿好几步才站定。
盖聂心中早已充满愤恨,心觉自己受到了侮辱:“这战国天下,我从未遇到过能连续躲过我这么多剑的人!”届时大喝一声,将手里的“长剑”举过头顶,飞身一跃,方才所站的树枝被弹力折断,凌驾半空之上,朝着地上的尉迟恭用力劈下,带着凛冽的剑光从天而降,好似一头猛虎,脱笼而出,择人欲噬。
眼见盖聂的剑气逼近,在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