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史大夫也想冲上来抱刘睿的大腿,然而这一次尉迟恭果断上前,一脚轰出去直接将这御史大夫踢翻当场。
你可知,我家主公这大腿,可是你们王上才有资格抱的?你?根本没有这个资格!
带走!!
尉迟恭身边副将一声令下,十几个精锐直接给这御史大夫五花大绑,朝廷尉司拖去,估计这货临死之前,怕是要将他这十几年祸国殃民得来的享受全都吐出来了!
刘睿军自打进了阳翟获得摄政王的地位掌控了王室后,这新官上任三把火,已经烧起了两把,犒赏军队收揽民心为第一火,惩恶除奸荡清宇内为第二火,接下来这第三把火,当是广纳贤能礼贤下士了!
听闻申不离已被转移到衙门府,刘睿第二天一早专程沐浴更衣,不带兵刃不带守卫,只身一人前往衙门府拜访申不离,单是这种气度和渴望贤才的心思就足以让韩王之流自惭形秽了。
主公,你说你谁都不带,总该带着我去吧?不行带着小聂也行啊!
刘睿扫了尉迟恭盖聂等人一眼不禁笑了笑:怎么?难不成你还怕有人行刺我?
这倒不至于,大凡敢打行刺你主意的,不是脑残就是智障,要么就是真的疯了!不过昨天抄袭太尉府的时候,据说那老东西豢养的刺客团队终究没能入网,我担心他们会在背后密谋一些行动!
刘睿淡笑挥手:尉迟啊,你只管把心放在肚子里,放眼这泱泱七国,能置我刘睿于死地的,怕是还没生出来呢!
刘睿说着扬天大笑出门去,风姿之超然更让门外那些等候多时的官员们为之惊叹!
诸位大人,我知道你们的心意,各自回府上去吧,明日早朝本王会出席,按照诸位平日的政绩论功行赏。这之前,朝中乱党横行,如今太尉和御史大夫两大匪首皆已伏法,过去你们当中有谁与他们勾结本王一概不与论处,但若今后你们当中哪个还敢蓄意生事的,我刘睿定严惩不贷!
我等谨遵摄政王令!
百官目送刘睿信步从容的离开府门,看到眼前门庭若市的场面,刘睿不禁唏嘘感慨,自己得了权势,这些百官便如同面圣一般凑到自己门前朝拜,回想几天前,这群老家伙们都还在朝堂之上以贼子的名头称呼自己。大世如棋,谁都无法预见未来将会发生什么,只有让自己不断变强,势力不断壮大,才有应时而变的资格,方不会随波逐流。
衙门府外。
刘睿刚要上前叩门,却发现这门户是虚掩的,显然衙内的主人早知会有人来。
袅袅琴音在这一刻传响,刘睿算是个武人,对音律没有太深的研究,但却能从这琴音当中听得出演奏者的喜恶悲愁,多多少少带着一抹苍凉,却在末尾奏出一丝期盼。
好一曲阳春白雪,能弹奏出如此妙音的,这大韩当中怕也只有申先生一人了!
刘睿背负双手走进衙内,庭院当中的申不离从容起身,隔空同刘睿相互躬身施了一礼。
久闻刘君风姿盖世气吞四海,如今一见,当真有明君的风范。
申不离这话听上去客套,却是发自肺腑的感慨,起码眼前刘睿的形象和申不离想象中比起来要优秀太多了。
先生谬赞,哪儿有什么明君之风,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哈哈哈,好一句宁有种乎,摄政王请上座!
申不离将刘睿引作上宾,两人以茶代酒论当今天下大势,颇有一番知音难寻相见恨晚的感觉。
实不相瞒,这之前,不离当是低估了摄政王的襟怀,我料此一战刘家军必是所向披靡,开辟一段名传千古的史诗,不料竟是这样的结局,原本被当做贼子的一方,却成了拯救我大韩的救世主,现在想来,唯一能解救我大韩危局腐政的,也只有阁下了!
刘睿淡笑也不谦虚什么,他自己也是这样认为的:其实在治国辅政方面有太多比我优秀的人才,但你们这些读书人早已被王家思想禁锢了灵魂,不可能挣脱王权的桎梏,自然也就无力捣毁这摊乱局,而我四处征伐早已没了约束,也只信奉自己手中的力量。
事实证明,您已经做到了!
不!刘睿突然阻住了申不离的话,端起手中茶杯幽幽开口:不瞒先生,我此番前来拜访,就是为了请先生出山,助我觅谋大业,远了不说,如今韩国这个烂摊子,也要先生来收拾啊!
申不离眉目一挑索性直言:您已贵为摄政王,倘若就此偏安一隅做个一方雄主,仅凭您手下的精兵强将足矣,若您尚且志在这泱泱九州,不离愿肝脑涂地,追随主公左右!
刘睿听到申不离说出这话来不禁心中大喜!其实他就是这个想法,担心申不离不肯追随自己,便以辅政之说相邀,眼下这申不离早知刘睿的心思,更愿诚心追随,索性一语中的表明自己的心意。
申公!
刘睿大喜之下豁然起身来到申不离面前,扶住申不离的双臂。对方得此明主更是激动万分,当即给刘睿跪下重重磕了三个头。
幸得明君追随,申不离此生定竭尽全力,为我主开创万世基业!
申公快快请起,从今天开始,我就是我的右军师,亦是大韩的丞相!如今我方暂入阳翟休养生息,待天下势变当出奇兵再战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