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的话音刚落,那西凉诸将就有人急忙跪下,拱手道:“主公!是末将们无能,未能给主公报仇啊!”
其余的西凉将领也都是面色惭愧,所谓主忧臣死,如今马超如此作为,简直是在赤果果的打一众下属的脸啊!
刘睿亦是急声道:“孟起不必如此,昔日寿成兄助我御敌,我怎么能图谋他的基业?你这般做,岂不是让外人看轻了我刘睿,也看轻了你马超?”
马超却固执的摇了摇头,拱手朝着刘睿一拜,沉声道:“我近日日夜难寐,那韩遂手握西凉,若是没有皇叔相助,恐怕我马孟起此生此世也无法报仇,更别提那曹操还远在青州衮州,就算我马超夺回了西凉,也是鞭长莫及,大仇难报!”
顿了顿,马超有开口道:“西凉地产贫瘠,人丁稀少,无法跟刘皇叔手中的冀州司隶相比,不过皇叔若是掌控的西凉,便再也不需要为后方忧虑,可以专心南下。”
一旁的西凉诸将都是沉默不语,相比起刘睿麾下
的那些州郡,西凉确实是有些不够看的。
只不过任凭马超如何说,刘睿都是摇头苦笑:“孟起不要再说了,我们明日便领兵出征,为你夺回凉州。待到来日我们在发兵攻打曹操,为你父亲报仇雪恨!”
马超亦是摇头失笑道:“先前马超去请皇叔发兵相助,已经是非分之想了,如今皇叔还处处为我打算,马孟起受之有愧!”
说罢,他径直走到刘睿身前,单膝下跪,拱手郑重道:“主公在上,请受马超一拜。”
而他身后,那诸多的西凉武将皆是对视一眼,都是看出了马超的坚定,也都是异口同声道:“主公在上,请受末将一拜!”
刘睿这才站起身来,面色沉重的扶起马超,其实他心中早已经爽翻了天,只不过若是自己一口答应下来,恐怕难以得到西凉军的忠心,如今这样推辞几番,那效果就完全不同了。可是如果继续推辞下去,那便是傻子才会做的事情了。
“孟起,你且放心,寿成兄的仇,亦是我刘睿的仇,我刘睿在此对天发誓,此战必会擒住那韩遂,问一问他叛主之罪,来日也定然会擒住那贾诩,报了寿
成兄的枉死之仇!”顿了顿,刘睿又看向马超道:“西凉军,只有在你马孟起的麾下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你的这些部将,以后还是由你来统领,来日与曹孟德决战之时,我定然会让你西凉军打头阵!”
说罢,刘睿又看向场中的诸多西凉将领,开口道:“诸位今日心力交瘁,今夜先回去好好歇息一番,明日我们大军便拔营出征,去好好的会一会那韩遂韩文约。”
众将皆是轰然领命,从此刻开始,他们虽然依旧是马超的麾下,可是头顶上效忠的对象却是换成了刘睿,也是从此刻开始,马腾马超父子经营数十年的西凉军,如今便算是归入了刘睿的麾下。
到了第二日,刘睿便带上兵马,以及马超的那些西凉军,便拔营开赴西凉。
说起来,这一段时间之中,韩遂已经逐渐掌控了西凉城周边的大片城池,他昔日的威望仅次于马腾,如今马超又是率兵撤走,整个西凉群龙无首,有了韩遂站出来,自然便有许多西凉旧部马上响应。
刘睿的大军刚刚进入西凉,韩遂就立马得到了消息。
“那刘睿怎么来的如此之快?”就连韩遂也是吃
了一惊,按照行军路程来算,除非是刘睿早就开始从长安出发,否则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就赶到西凉的。
“主公,据说那马超去请刘睿发兵,可是在半路就遇到了刘睿的人马。”报信的将领拱手冷笑道:“主公先前说那刘睿图谋我西凉大业,如今看来,果然是如此!”
韩遂点了点头,刘睿如此做,更是让他的那番说辞有了证据,当下便冷笑道:“这也无妨,你马上去通知各路人马,待到大军集合完毕,咱们便一举斩杀那刘睿,只要那刘睿一死,这往东去的繁华之地,便都是无主之物了!”
那将领亦是兴奋道:“主公高见,只要杀了刘睿,那冀州司隶并州豫州,取之不过是易如反掌!”
韩遂亦是笑道:“快去集合大军,那刘睿此次长途跋涉的赶来送死,我们可不要辜负了人家的一片心意!”
那将领亦是含笑领命,又急忙出去传达韩遂的号令。
未有多久,分布在西凉城周边的各路人马便纷纷齐聚,而韩遂也一如之前的马腾一般,跨马行在大军
之前,高声道:“国贼刘睿,如今已经率军侵犯我西凉之地,你们说,咱们应当怎么办?”
“杀!杀!杀!”无数将士皆是大吼回应。
“好!来人,上酒!”韩遂大手一挥,便有无数美酒奉上,每个将士皆是一口大碗,斟满美酒。
那韩遂也是不例外,双手捧着酒碗,开口喝道:“干了这一杯酒!送了刘睿上路!为我寿成兄报仇!”
“报仇!报仇!”众多将士都是齐声附和。
韩遂哈哈大笑,随即一口饮尽,麾下将士也皆是如此。
喝完了壮行酒,整个西凉大军便浩浩荡荡的出发,直扑刚刚进入西凉的刘睿大军。
西凉军尽是骑兵,行进速度很是迅速,又是在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