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看着远去的车屁股,有些头疼。
现在只剩我和蒋越泽两个人,该说点什么?
啊,妈呀,我心里暗暗悔恨,哥哥最后那些话,多有引导性啊,多羞涩啊!该怎么解释原因啊?!
我僵硬地转头,先冲蒋越泽尬笑了一会。
他就那么静静地看我,好像久别重逢的老友一样,眼里流淌的都是细腻安静的温柔。
被他这么一看,时间一长,我的笑就慢慢僵住了,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干脆塌了嘴,自己心虚,就干脆自己主动硬着头皮挑起话头:“你要是想知道我哥那么做的原因,我是可以解释的。”
他还是静静的看着我,眼里的克制很明显,不明的情绪也在翻涌,在夜里更加看不清。
良久,我被这眼神看得发了毛,他才缓缓出声,喑哑磁性又带着丝丝隐忍:“不用,我相信你。”
我被这句话砸晕了头,整个人放松下来,还带着不明所以的幸福泡泡,恃宠而骄和爱屋及乌这几个字忍不住浮现在脑里,360度开始循环。
因为相信我,所以也相信我哥。所以不会怀疑我哥的用心和动机。
自然也不需要过问。
我不好意思地别了别头发,不知道该怎么接,也不好意思再挑话头。
“吃饭了吗?”蒋越泽没让我们之间再尴尬下去,随意挑了个轻松的话题:“没吃的话,带你去吃。”
我忙摆手:“吃了吃了,和哥哥还有室友一起吃的,现在还撑着呢。”
“那走吧”蒋越泽没再多说,示意回去:“带你去喝山楂茶。”
我心里一暖,语调不自觉有些软:“好。”
与蒋越泽并排走在路上,远远地看见北极星广场有同学三三两两地结伴练轮滑,好听的音乐也伴随左右,周围还有不少围观的人在叫好,在夜晚里都显得热闹极了。
校园广播也早已换了歌,是苏打绿的《小情歌》,整个秋意浓的校园都洋溢着淡淡的暖意。
我的心情也忍不住轻快起来,话匣子也跟着打开,主动交代这几天失联的原因:“我请了两天假,回乡下了。虽然乡下的信号不差,但是我想清净两天,所以我没有联系任何人。希望你不要介意。”
“我知道。”他没有觉得意外,也没有多说什么,更没有询问回乡下干什么,给予我的**最大的尊重和自由:“不会介意。”
我却和他不一样,刨根问底的话脱口而出,根本不用过脑子:“你怎么知道?”
说完又不等他回答,自己就开始推测:“啊,言喻或者邢思思和你说的吧?”
他沉默了一秒,性感的一声“嗯”从鼻尖溢出。
眼神却有点晦暗不明。
看着他这副样子,我便忍不住心里有歉疚,絮絮叨叨和他解释:“我不是故意瞒你的。我那时看你实验忙,不想让你因为我的事打扰你。啊,我也不是说我有多重要,你知道我的意思你知道,就是不想打扰你……”
“你很重要。”他干脆地打断我,一字一句纠正:“你的事,不叫打扰。”
我一时无语,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看着他,耳边是提琴和钢琴温柔动耳的伴奏,吴青峰细腻温柔,清新动人的声音,唱着那直往人心里钻的歌句。
“你知道就算大雨让这座城市颠倒
我会给你怀抱
受不了看见你背影来到
写下我度秒如年难捱的离骚……”
我的整个心都快要化了,脑子又开始不清楚,说混话的毛病又开始犯:“可我不想做红颜祸水啊。”
然后,我看到蒋越泽的眼尾一点点弯,最后上扬了起来。
我也忍不住跟着笑起来,耳边还是《小情歌》的温暖语调:
“就算整个世界被寂寞绑票,
我也不会奔跑
最后岁月都苍老,
写下我时间和琴声交错的城堡……”
理智渐渐回笼,我又接着叨逼叨:“而且我走的时候,接我的出租车是我哥联系的,直接到了我楼下把我到了机场。一下车就和我哥汇合了,没有一点危险。回来也是和我哥一起,更不可能有问题。”
他听了,没什么多余的话,只是重重地嗯了声。
我忍不住调侃:“你又知道?”
本以为他不会理,结果他还是认真地嗯了声。
我又理所当然地接:“又是我室友和你说的吧?一定是言喻那个小八婆。她们怎么这么八卦?”
他没说话,只是抿嘴笑笑,我又当做是默认。
我也抿了抿嘴,很是认真地解释:“总之,我不是故意瞒你,我也不想现在说原因,等我准备好了,我会主动告诉你的。”
他很是纵容地看了我一眼,淡淡地嗯了声。
我看他的神情确实没有生气,也没有介意,这才真正呼吸畅快起来。
到了崇信路,看到了遇见饮品店,蒋越泽带我进去点了山楂茶,蓝莓蛋挞和抹茶蛋糕。
我看见桌子摆的满满当当,蒋越泽却没有停手的意思,又勾了泡芙,忍不住眼皮跳了跳。
等到服务员走了,我扭着两道眉,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