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自己想土拨鼠叫和热泪盈眶的冲动,用尽所有的温柔和诚意,轻轻道:“蒋越泽,谢谢你。”
谢谢你重逢以来,对我的所有温柔以待。
谢谢你相处之中,对我的所有细心呵护。
更谢谢你有生之年,能够出现在我的生命中,从未远离。
我想,他一定听懂了,不然他不会眼底星河闪烁动人,笑意也温柔。
吃饱了,自然就该往喝足了地地步努力了。很显然,蒋越泽的朋友和部员们也是这样想的。
所以在我还想吃甜食却被蒋越泽阻止的时候,他的这些魔鬼们过来拉他加入群聊。
蒋越泽没有立刻答应,犹豫地看了我一眼,似乎在发愁我该怎么办。
我连忙擦了擦嘴,将手里的一次性纸盘放到垃圾桶里,指了指邢思思在的方向,表示自己要过去了。
谁知道他们是完全不在意有我这么一个女生的,还一个劲的建议:“没事啊,就让方瑾瑜同学一起啊,又不是不认识。”
“就是啊,给她喝饮料不喝酒,一起玩游戏,很有意思的啊。”
“是啊,一起吧。”
我连忙摆手,拒绝道:“不用了,思思叫我,我们好久没有一起单独聊天了。”
众人听了,也不再劝了,都一脸了然地点点头,放人了。
但为什么,我在众人的目送下走开,还未走远,就听到他们一起笑闹道我是害羞了呢?
呵,害羞?可能吗?
好像可能。
我心虚得不行,走得更快了,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了邢思思旁边。
邢思思没觉得丝毫意外,眼皮都不抬地给我倒了一杯果酒,建议道
:“这个说是果酒,其实就是有酒味地饮料,还蛮好喝的,你尝尝。”
“好,”我接过来,抿了一口,仔细感受了一下,发现酒味淡到没有:“味道不刺激,确实还蛮好喝的。”
我看着她眼神一直盯着狼人杀那一桌,顺着看过去,就看到了人群中惹眼出众的许司扬。
我拍了拍脑门,想起了要问邢思思的八卦,立马把她拉在狼人杀对面的空桌坐下,不顾她的一脸懵,就开始叨逼叨。
“哎哎,我有个事想问你,关于许司扬的。”
她表情极其痛苦地看着手里盘子里的各种小零食,挣扎着出声:“什么事啊,神神秘秘的。”
我看着她一脸便秘的表情,干脆利落地帮她把泡芙塞进她嘴里,没有停顿地出声:“关于许司扬喜欢的人的事。”
她的表情从震惊,害怕,到感受到泡芙的鲜甜松软,变成了幸福懊恼,让人看了都哭笑不得。
我急不可耐,等不到她嚼完就又问了一遍:“你听到没?说说关于他喜欢的人的事呗。”
她这才听进去,但看样子好像没听懂我是什么意思,眼里有吃到大瓜的兴奋:“你知道他喜欢谁啊?谁啊?”
我觉得着打开方式不对,惊奇道:“我问你呢呀,你怎么看着比我还惊讶?”
她更茫然了,连嘴边的奶油都顾不上舔了:“问我?我应该知道?”
“对呀,”我一脸理所当然地点头:“许司扬和我说你知道啊。”
她更懵了,一脸的黑人问号脸的样子:“他没和我说啊,我不知道啊。”
“咦,不对啊。”我觉得有些头秃,不知道哪里出了错:“看他的样子,不可能骗我啊。”
邢思思眉头紧紧蹙在一起,试探道:“难道是他告诉了老黑,所以以为老黑告诉了我,然后我告诉了你?”
我沉思了一下,觉得很有可能地点点头:“应该是这样。”
瞬间,我又兴奋得不得了,看了一眼对面桌的认真分析案情的许司扬,磨拳擦掌:“我还真是蛮好奇,他喜欢什么样的人呢。”
邢思思也支楞着头,感叹道:“我也真的蛮好奇的。”
“所以……”
“所以,你放心,我回去就问老黑,和他八卦八卦。”
我就知道,邢思思是懂我的意思的,不然也不会没等我说完,就抢过话头了。
我嘿嘿笑,又转头去看认真投入游戏里的许司扬,那个又是我没看到过的另一面的许司扬。
睿智,冷静,整个人像在闪烁着理性的光辉,那干净疏离的气息,和平时的清新阳光一点也不同。
我叹了口气,觉得心口有些闷:“我其实看到他说喜欢的人的眼神的时候,有些感同身受的同情和心疼。”
邢思思没立刻答,喝了一大口果酒,咕嘟声作响。
“啊,”她将果酒尽数咽了下去,满足地喟叹,还打了个嗝:“那种感觉,蛮难受的。”
我点头,很是赞同她的说法。但还是不正经地继续了这个话题:“所以,我们知道他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以后,就可以多给他制造机会,让他别再有那种眼神了。作为朋友,真不忍心。”
邢思思也点头:“我也觉得。崇文的新校草苦恋女孩未果,这像话吗?”
我很是不服气她的说法:“校草不是蒋越泽吗?怎么变成许司扬了?”
邢思思连忙纠正:“口误口误,别在意。”
我这才点了点头,继续和她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