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他没有发现我的不对劲,只是想我乖乖地坐在秋千上:“一个人,可以不用有偶像包袱。”
我心里滴汗,晕,有你在,我才会有偶像包袱的好吧?要是姜未她们和我一起玩,我会玩得比精神病人还疯。
但我没敢说。
他一下子就看穿了我的心思,安抚道:“要玩,就好好玩。其他的,都不要想。”
我烧着一张老脸点了点头,难为情地弱弱地提醒他:“那你要做好准备,我不瘦,推起来会很费力。还有,要是我疯起来,不要笑我。”
他的睫毛来回扇了扇,慢慢地冲我道:“不会。”
语气温柔缱绻,颇有几分纵容缠绵的味道。
静了几秒,那张帅到惨绝人寰的脸才慢慢移开。
呼,我舒了一口气,再不移开,估计我就要吸氧了。
我慢慢平复心情坐好,紧紧抓住两边的铁链,看着前方的凉亭。
说实话,公园的风景特别美,尤其是秋千的周围。半黄不绿的梧桐叶飘落了满园,凉亭的周围,梁顶爬满了爬山虎,半绿半红,好看得不得了。就像在置身仙境一样。
“坐好了。我要推了。”
我期待又跃跃欲试:“好。”
下一秒,蒋越泽的手就覆在了我的肩膀处,轻轻推着我。
这种感觉太美妙了。脱离地面的控制,却有着温柔的保护,就像有保险的在冒险。
渐渐地,我不满足了,开始小声提醒:“可以再高点。”
他没说话,默默地推高了些。
我高兴地想跳脚。这种微风拂面,迎风飘扬的感觉太好了!就像鸟儿一样,随风又自由!
我像是喝了酒一样地上了头:“再高点!”
秋千应声高高荡了出去,我整个身子随惯性往后仰了仰,双腿并得笔直,抛出了一个较高较完美的弧度。
往回落时,我稳稳地落在了蒋越泽的怀里。他的体温温暖着我的心,身上的薄荷柠檬香一如既往的沁人心脾。
被保护得越好,反骨心思就越被激发,就越肆无忌惮。于是我再一次地高喊出声,堪比土拨鼠尖叫:“再高点!”
蒋越泽这次稍用了些力,推出的高度比刚刚还要高出一截,我忍不住尖叫:“好高啊!好爽啊!哈哈哈哈!”
我到最后已经全然没了顾及,不顾形象地大叫,大笑,及腰的长发随风乱舞,飘到脸上,痒痒的,带着调皮的爱意。
周围的树叶也簌簌地飘落,一切都是欢声笑语,诗意般的样子。
我真的,好久,好久都没有这样开心过了。
最后忍不住将心里话喊出来:“太高兴啦!你太好啦!”
他听了,依旧没说话。但是他的怀抱却似乎比刚才,更加炙热滚烫了些。
真的真的,要开心死了。
“鲸鱼!蒋师哥!过来玩游戏啦,狼人杀,坦白局,还有真心话大冒险,一个也不能逃!”
姜未隔着凉亭冲我们喊,嘶声力竭,生怕我们听不见。
我已经完全放飞了自我,也嗓门嘹亮地回:“马上来!”
等我荡回去的时候,蒋越泽就稳稳地抱住我,我配合地脚落了地,
秋千没有再荡出去,慢慢地停了下来。
确定我落稳,蒋越泽才松开我,让我慢慢站起来。
我喊得精疲力尽,整个人都是烫的,从头到脚,从脸到心,头发都乱糟糟的,裤子也有些脏。
但这些,都掩盖不了我的好心情。我看着身后浑身洋溢着温柔,掩盖了清冽气质的蒋越泽,欢喜忍不住从眼睛里跑出来。
他的眼睛里,真的都是我。是洋溢幸福和满足的我。
我忍不住露出一个汉子不该有的女儿家模样,软着嗓子和他道谢:“谢谢,我真的特别开心。”
他没理会我的道谢,微抿的嘴唇极快地勾了下,冲我淡淡道:“以后就要这样笑,我会陪着你的。”
我想我现在一定和邢思思一样,眼睛应该要笑没了,而且半点不矜持地快速点头:“好!以后还要这样玩!”
他没说话,将我微乱的头发别到了耳后,指尖温热柔软,动作礼貌又克制。
君子如玉,果然是真的不能再真的至理名言。
回到轰趴的地方,发现房间已经装扮起来了,各种游戏也已经玩得不亦乐乎了。呼喊声,叫喊声一片,氛围热烈浓厚。
这时郁晚舟和张航部长看到了我们,示意地敲了敲话筒,众人渐渐安静下来。
张航部长被轰下了台,众人热情高涨地叫宣传部的副部长高微上去,一起和郁晚舟担当主持人。
邢思思叫我入了座,张航也推着郁晚舟坐到了另一边。
为了加强三大部门的联系,部长们决定要我们三个部门的部员拆开坐,不同部门的人坐在一起交流玩游戏。极度受欢迎的许司扬为了避免众多宣传部和策划部女孩的青睐,被我好心地赐了我身边的空位,悠哉悠哉地坐在我旁边边嗑瓜子,边听郁晚舟发言。
我看着他这副样子,以为他中午出门的时候没有吃饭,忙把我面前的鸡块,沙拉,各种膨化食品,水果往他身边推。
他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