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跑到邢思思旁边的时候,邢思思招呼着我坐下,殷勤得不像话。
“怎么啦,怎么突然这么客气?”
“你看她这副怂样,就知道没好事了。”
言喻给了我一颗话梅糖,对于邢思思这样的行为,以言语和眼神进行了鄙视。
我拆开包装,丢到嘴里,笑着打趣邢思思:“说说,这回又想干嘛?”
邢思思笑,还有些不好意思:“谢谢你劝我,我们俩和好了。”
“猜到了。”我没什么意外地点头:“刚刚看到你给他加油,就知道一定是和好了。”
姜未她们都听明白,七嘴八舌开始想问问原因,都被邢思思拿我挡回去了:“你们怎么会好奇我俩呢?难道不该好奇瑾瑜和蒋师哥吗?”
我睁大眼,一脸惊讶:“太无耻了吧?拿我当挡箭牌?”
邢思思笑,言喻摆了摆手,一脸觉得不新鲜的表情:“昨天她都讲了,我们都知道了。”
“这样啊,”邢思思有些可惜地点头,随即又兴奋起来:“那我说一个我的好消息吧。”
我们齐刷刷看她:“什么?”
她笑地一脸得意,兔牙都露出来了:“体育部做了新的裁定,孙泽逸只禁两场,一场是对医学院,一场是对数学。出线应该不是问题。”
“那这真的是好消息,”姜未点头:“那你终于可以放心了。”
我也赞同地点头,但是也很奇怪,为什么许司扬不和我说这件事?
“瑾瑜,这次许司扬出了不少力,对方看在许司扬的面子上帮忙求情,”邢思思补充道:“而且部长也帮忙做了担保,才会只禁赛两场。”
我听了,忍不住看了此刻在篮球场打球的许司扬,迟疑道:“是吗?”
那他刚刚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是不知道怎么说,还是觉得没有说的必要?
不对,我应该问起的,这要他怎么说啊!
邢思思的目光也在追随着她心心念念的人,目光依恋而温柔:“是啊。所以许司扬和部长都是很好的人啊。”
我微笑,心底柔软的不像话:“是啊。”
“你个木头,听不出来我的意思啊?”邢思思转头看我,忍不住吐槽:“部长帮忙,我作为他的部员是一个原因,但最主要的,是因为我是你的朋友啊。是因为你的原因啊亲!”
我吓得双下巴都出来了,求证地看着一圈人:“你们也这样觉得?”
众人理所当然点头:“是啊。”
我心里瞬间一阵阵不知名的情绪翻涌着,想起蒋越泽那张清冷矜贵的脸,又想起那清风朗月般的笑来。
众人也开始七嘴八舌议论:“谁说蒋师哥冷漠疏离啊,明明很暖的好不好?”
言喻适时补充:“而且只暖瑾瑜一人。”
我的心瞬间被他的笑,他的声音,他的眉眼,他的一举一动,填的满满当当。
蒋越泽,你怎么能这么好呢?
周三经济思想史的时候,师豫不知为何,没有来上课,我只好一个人同时做两份笔记,一会给她的书标重点,一会给她的笔
记本抄板书,忙的不亦乐乎。
课间休息的时候,我给她发消息,她也没有回。我找了她们班的同学问了一下,才知道她请假了。
我一下子想起上节课的时候她忧心忡忡的样子,明白过来。
应该是遇到急事了吧,不知道处理好了没。
我编辑好短信想问问她的近况,又觉得不妥,只好删除发了一条关于作业的消息:老师布置了作业,你要是不方便的话,我可以帮你写,需要的话说一声。
这时音乐社的群发了全体消息,说社团大会在操场举行,通过操场唱歌这样别开生面的方式来让大家认识熟悉,这也是音乐社多年的传统。
我看着刷屏的“nice”,顺手点了个+1。
等到下午形策课结束,师豫才发了消息过来:不用了,我明天就去了,自己完成就好。谢谢。
我踌躇着,最后只回了两字:客气。
接着又想给蒋越泽发消息,希望他晚上的时候一起玩,可我看了看他的课表,发现他晚上的自习是一节实验课,想了想,还是没有打扰他。
晚上晚自习结束,与室友们结伴到了操场,发现操场已经搭起来了不大不小的台子,中央区铺了很大一块光滑的方格布,灯光,音响,彩灯气球,各种乐器,话筒都已经准备好了,人也聚集了很多。
我们这些先到的社员们被安排到了中央区正对的地方,言喻晏婷姜未都不客气地席地而坐,一边闲聊,一边看周围的人慢慢增多。
大约过了十分钟左右,舞台中央围了一圈又一圈,外圈都是站着看表演的人。
正在我左右乱看的时候,言喻捅了捅我,语气也十分兴奋:“唉唉你看那边,那是不是方正舒?”
“哪呢哪呢?”姜未跟着兴奋,着急着要看,锁定目标。
“那呢,”言喻指着我们的左前方,还拉着晏婷也一起参与:“你看你看,方正舒啊。”
我也跟着看,发现方正舒在和一个扎辫子的男生聊天,有说有笑的。
我又看看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