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恶意的折断。
沈浅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看对方的样子,好像,她说的话也没有很婉转?只不过不管看起来如何,宗三左文字也是刀剑吧,是刀剑就不应该那么脆,“嗯,就是本丸的前任审神者。”
下一刻,粉色头发的打刀嘴角扬起的弧度有些冷,他微微垂下眼睛并没有直视对面的审神者,说出来的话现实极了,“不管我怎么看,那已经是个死人了……吧。”
如果还没有死的话,那就再死一次好了。就算是笼中失去自由的鸟儿,也不是任人宰割的。除去主人这个称呼,那也不过是个普通人罢了。
沈浅听着对面坐着的刃用着种飘忽的语气说着极冷的话,却是露出欣赏的笑容来,“是啊,那已经是个死人了,”她欣赏有韧性的刀剑,宗三左文字看起来很丧,心志却比外表更为坚定呢,她该说果然不愧是魔王喜爱的刀吗,“不过之前还没有死透。”
这次沈浅没有等宗三左文字再询问什么,直接就像是竹筒倒豆子一般将之前发生的事情解释了一遍,“……就是这样,所以政府才送来了补偿的资源。”
沈浅看当时工作人员的意思,原本鬼丸国纲该是作为对她的补偿的,只不过那是还未实装的刀剑,所以也就没办法留在她这里。
可能也就是因为如此,才多送了资源和小判,当然对于沈浅来说,她现在反正也不能唤醒刀剑男士,也没什么想要唤醒刀剑男士的想法,肯定还是实际一点的资源来得好。
听着审神者的叙述,粉色头发的打刀的内心其实并不如外表那样的平静,甚至可以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那个所有刀剑都以为已经被杀死的人竟然还活着,还继续呆在这个本丸里,甚至还要出来作祟……
然而心底的那些无法言喻的风浪,却在审神者轻描淡写的讲述中又渐渐平复下来。审神者的态度实在太安稳了,稳到甚至连听着她说话的刃也不由自主的受到她的影响。
所以在沈浅说完片刻之后,宗三左文字就缓缓的开了口,“所以,这次是已经完全死去了吗?”不会再出现,也不会再妄想伤害本丸的刀剑男士们了?
“已经完全死去了,”沈浅说得有些口渴,抱着水杯喝了几口才继续道,“死得不能再死了,按照我们那边的说法,应该算是……挫骨扬灰了吧?”
连那块墙都被铲下来不少又重新修补过了,可不算是挫骨扬灰?对于她来说当然是清理得越干净越好,她可是还要继续住在这里的,谁耐烦有什么恶心的男鬼出现啊。
审神者的用词并不常见,宗三左文字却是听懂了她话里的意味,他的语气淡淡的,只有深挖到最深处,才能察觉到里面蕴藏的复杂情绪,“死了也好,那样的人,是不会得到天下的。”
宗三左文字不愧是获取天下之刃吗,开口闭口都是天下啊,沈浅在心底好笑的摇头,“啊,死透了确实挺好的。”
然而那双倾国的异色双瞳又再看了过来,“你刚才问我对前任审神者的看法,”略顿了下,“是担心我有什么样的反应……呢?”
被宗三左文字这么一问,审神者的目光也有些飘,“你们到底也是前任审神者唤醒的意识。”
作为刀剑和作为付丧神到底是不同的,其实不用她多说,这些刀剑付丧神们自己也知道对本丸的前任审神者到底有多复杂的感情。
没见连弟弟们被折断了不少的粟田口家的大哥在看到黑影的时候都脱口而出叫了主人吗?当然之后挥刀也是干净利落就是了。
看左文字家的情况大概也是一样,她没见过江雪左文字,多半也是折在了前任审神者手里,“而且他之前也曾使用过你们吧。”
只是以前总是作为象征的宗三,大概也是被前任审神者作为刀剑使用过的吧,作为属于对方的刀剑。
审神者的话并非没有道理,然而宗三左文字却在沉默了片刻,随即看向自己的手,虽然他并没有握着自己的本体刀,“前任审神者……并没有怎么使用过我……”, ,887805068
沈浅捧着自己的保温杯,没有其他刃来和她喝茶的时候,她才没那么讲究呢,当然是捧着保温杯方便了,“说起来,宗三左文字,你对前任审神者怎么看的?”
她和宗三左文字到底不如和总是一起喝茶的三日月宗近熟悉,话也没办法说得那么直接,还是婉转一点比较好。
根本想不到审神者问出这样的问题,粉发的打刀蓦地瞪大了眼睛,“前任……审神者?”
那……不是什么普通人,那是唤醒他们意识的人,也是无故折断了他们同伴、朋友甚至是兄弟的人,江雪兄长……就是这样被折断的。不是折断于战场之上,而是被自家主人恶意的折断。
沈浅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看对方的样子,好像,她说的话也没有很婉转?只不过不管看起来如何,宗三左文字也是刀剑吧,是刀剑就不应该那么脆,“嗯,就是本丸的前任审神者。”
下一刻,粉色头发的打刀嘴角扬起的弧度有些冷,他微微垂下眼睛并没有直视对面的审神者,说出来的话现实极了,“不管我怎么看,那已经是个死人了……吧。”
如果还没有死的话,那就再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