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喜欢上他了。一日生情,麻烦啊,麻烦大了!”
“胡说!”我脱口而出。
“行吧,我胡说。”崇青青手臂搭我肩上,“伤身不伤心,伤心不伤身。灵与肉分开,其实也挺好。”
我哑然,“你都什么歪理。”
“歪理?No,我说的是哲理。你以为那些走进婚姻的女人,是因为爱才跟丈夫结婚?并不是!大多女人同意结婚,是因为那个男人可以成为她的依靠。这依靠可能是物质的,也可能是心理上的。”崇青青摆正身子,眯着眼看我,“你自己想想,当你对那个男人产生爱情时,是不是在你需要的时候。”
我张了张嘴,否认的话说不出口。
我对宋经年产生悸动,可不就是危急关头,他是我唯一的依靠。
“看你这表情,我就知道没说错。”崇青青得意的笑,“李释,在刚才那一秒的,我想到我未来要做的事情。我决定,去华国开工作室,去解救像你这样的迷途羔羊。”
迷途羔羊的我:“……”
崇青青大学修的课程,跟她本人一样“清新脱俗”,两性研究学。
“你这工作室,恐怕没什么人光顾。”我嘲弄道。这么惊世骇俗的观点,不被人砸场子才怪。
“呵呵,这你就不懂了。我这个专业,包含的内容可多了,之前跟你说的只是些皮毛。”崇青青得意洋洋,帅气的又干掉一杯玛格丽特。
放下酒杯,崇青青伸长脖子看外面,见到感兴趣的男人,就不要钱的抛媚眼。
“这么坐在这里干喝酒多没意思,你等着,我去找几个点心来,当下酒菜。”
我正郁郁寡欢,哼了一声没理她。
剩下的酒被我喝完,身体开始变得沉重,脑子却十分清醒。宋经年和里惠子交缠的那一幕,像电影一般,在我脑海中一遍遍的放映,叫我烦不胜烦。
我朝吧台招手,“Waiter,再来十杯玛格丽特。”
Waiter举手,示意他已经知道。
我双手撑着沉重的脑子,痛苦的皱紧眉头。
不久,有人靠近,收了桌面上的酒杯,放下一只酒杯。我以为是Waiter,对他说了句华人式日语“啊离嘎多郭杂一嘛死”。
Waiter走了又回来,我以为他是来上酒的,也没注意,伸手拿起桌上唯一的酒杯,抿了口,我眉头皱得更紧。
难道是我醉得失去味觉了,这杯子里哪是酒,明明是水!
这么明目张胆的欺诈客人,我怒目瞪向对方。
“我可以坐这吗,美丽的女士?”那人问,脸上挂着儒雅的笑。
我脑袋死机了半分钟,“宋志斌,你怎么在这?”
宋志斌不请自便,自顾自的坐了下来,双腿交叠,黑白分明的桃花眼底如他白净的脸一般温温润润,端的一副良家子弟的模样。
“我来办点事,恰好看见你坐在这。”
我脸上现出讥诮,“男人都喜欢来这里办事啊!不过,以宋先生的身份,不该出现在这种低端场所。”我手指向上指了指,“楼顶豪华套房,多对一、一对一服务,你值得拥有。”
宋志斌笑,“你去看过了?”
我点头,“托宋家的福,上去长了见识。”
“行啊,李释,我出去一会儿,这里就有美男向你投怀送抱了。”崇青青带着两个样貌不错的男子过来。
她将宋志斌上下打量,“啧啧,这送上门的鱼还不错嘛,比我这几个强多了。”
“青青姐,这么贬低我们,我们可要生气咯。”那俩个男子说。
崇青青连忙安抚,趁机捏人家脸蛋便宜,“哎呀,你是我的内人,对外人,我们总要客气些的。”
三人在我对面落座,不断打情骂俏。
我偷偷瞄了那两男子,感觉有些眼熟。然后从他们的只言片语中读出,原来他们是十八线的小演员。
宋志斌挪到我身边,凑到我耳边,“你这朋友是俄罗斯人?”
“你怎么知道?”我惊讶,扭头看他。
谁知他靠我太近,我嘴唇碰触他脸,冰冰凉凉的。
对于这次碰触,宋志斌比我还敏感,上半身连忙后仰,白皙的脸上出现可疑的红。
我瞬间大囧,手脚不知如何安放。
那边崇青青轻咳一声,对着我挤眉弄眼警告:师傅就在对面监督功课,不能给她丢了面子。
我左手柱着头,故意打趣宋志斌,“咦,你怎么脸红了?”
宋志斌脸红到耳根,似是受到了强烈刺激,呼吸变得急促,捂着嘴咳嗽起来。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