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哥,你怎么在这啊?”俏丽的女声响起。
白玉容、夙镜夜和安宁抬头看去,鹅黄长裙的绝美少女伴着俊朗正气的男子正漫步而来。此刻她脸上带着惊讶,想不通白玉容怎么会在这儿?
“南宫姑娘。”白玉容浅谈招呼了一声才解释道:“夙宫主对玉容有救命之恩,于情于理,玉容都该前来拜访。”
安宁听他声音,虽然温和,但也仅止于此,白玉容应该还未喜欢上南宫雪,甚至那点温和也只是基于南宫雪是他的病人的缘故。
南宫雪咬了咬唇,心里感到挫败,这段时间她不着痕迹的讨好着白玉容,可白玉容对她依旧是淡淡的。她做的若是亲近了,他还会义正言辞的提醒她要自重。
这话对一个女子来说真够伤人的,哪怕南宫雪的所作所为和这两字真是天差地别,可她也需要一块遮羞布。
她很委屈,想要再不搭理白玉容,让他知道错过她是他最大的损失。可是每次瞧见白玉容俊美的脸,温润飘渺的气质,又不受控制的想接近他。
南宫雪气恼的移开视线,落在夙镜夜身上,还来不及心喜就瞧见他身边的侍女。那侍女戴着面纱只露出一双极好看的眼,身姿窈窕,肌肤欺霜赛雪,能看出是个美貌佳人。
南宫雪直觉的认定,这个女子便是当初的那个暗卫。暗卫就该躲藏在阳光底下,现在出现在明面上,莫不是夙镜夜怜香惜玉了?这一想,心里便是一阵堵塞。
心里不痛快了,脸上便露出了端倪,可惜南宫雪白做出这番模样,却没人去安慰她。
安宁瞧见了,却是巴不得她更加不痛快些;白玉容瞧见了,却是以为南宫雪对他的有礼疏离不爽,心里再次给南宫雪减分;至于皇甫逸和夙镜夜,两人都是当下武林中的站立顶端的男子,王对王,哪还顾得上南宫雪的小小不快。
皇甫逸双手抱拳,做的是江湖中人见面时惯用的手势,由他做来再是潇洒不过,“第一宫宫主夙镜夜,久仰大名。”
夙镜夜第一次显示了他的傲慢和目空一切,坐在椅上,半点没起身见礼的意思。似是漫不经心,慵懒中隐藏锋利,“天机老人首徒,武林盟主皇甫逸,确实是久仰了。”
两人目光一触即分,笑意盈盈,探究和忌惮都落在了各自心底。
第一回试探结束,皇甫逸的心思又回到南宫雪身上,“听雪儿说,之前多亏了夙宫主相救,她才逃过祸事,逸在此谢过宫主的救命之恩。”
夙镜夜漫不经心道:“南宫姑娘天真烂漫,怎能就这样被纨绔子弟祸害了,本宫也是不忍心,自然是要出手相助的。”
听了这话,南宫雪心中喜悦,脱口而出像是撒娇一般道:“夙大哥,你怎么叫我南宫姑娘,不叫我雪儿了吗?”
夙镜夜嘴角轻勾起,眼中快速闪过嘲讽,所幸低头啜饮茶水,不言不语。
南宫雪面色僵硬,没想到之前相处还颇为愉悦的夙镜夜,如今对她却是如斯冷漠。她暗地里瞪了眼安宁,在她看来,那暗卫就是红颜祸水,竟引诱了夙镜夜!
皇甫逸也是面色一僵,他不喜欢雪儿眼中除了他外还有其他男子的身影,只是雪儿那般优秀,总有那么多优秀男子会聚到她身边,而雪儿的视线也越来越少的落在他身上。
这次他有心想给雪儿一个教训,却又不忍她委屈为难,突兀的说道:“时间不早,雪儿,我们也该回去了。”
南宫雪诧异道:“师兄,才来多久啊?再呆一会儿不好吗?”
皇甫逸摇头,“府里还有事,我得去处理了,总不能把你一人留在这吧!”
南宫雪很想说我一个人留在这也没事,只是看着大师兄的眼睛,那话便有些说不出口。总觉得说了会有不好的事发生,她心中慌乱,转移话题道:“白大哥呢,白大哥和我们一起回去吗?”
“不了。”白玉容看了眼皇甫逸,微笑的拒绝,“在下与夙宫主还有事相谈。”
南宫雪问道:“什么事?”
白玉容但笑不语,皇甫逸轻声斥责,“雪儿,白公子和夙宫主定是有要事相谈,又岂能告知与你。好了雪儿,时间真不早了,和大师兄回去吧!”
南宫雪噘嘴,简直能挂上个油瓶,满脸的不乐意之色。皇甫逸看着她,心中酸痛,目光中便渐渐露出祈求之色。
南宫雪见此,心中一震,沉默着不敢再作妖。
等一群人离去后,白玉容叹了口气,“不想皇甫逸也有英雄气短的时候。”美人乡,英雄冢,只那美人却不是良配。
夙镜夜轻嗤,“那也是他自找的。”堂堂武林盟主,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偏看上了一个三心二意的女子。
那样的女子,当做消遣、玩物皆可,当珍宝,也不怕她没那福分。
想到南宫雪竟然敢觊觎自己的美色,夙镜夜便觉得浑身不对劲。
眼角撇过安静侍立在他身后的默言,就该是这样,他想,他身边的女人就该像默言一样,虽然呆呆的不懂风情,但听话、不多话,永远不会背叛。
安宁察觉到夙镜夜的目光,抬头看去,就见夙镜夜一脸满意的打量着她,甚至他还柔声道:“默言是不是讨厌南宫雪?”
安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