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衣机里的花瓣就是这么来的吧?”山吹律理抬眼看他,“你至少两件衬衫染上了色。”
“好过分,责任都是我的吗?”太宰治不服,“我们的衣服缠在一起分不开只能一起丢进洗衣机怎么想都是律理酱的错。”
“是你先开的头。”
“没有帮凶做不到的,放弃狡辩吧亲爱的。”
“共犯也有判刑区别,这是合理辩护。”
两个幼稚鬼你一句我一句,互不相让一直说到家门前。
玄关摆放的黑色猫猫头拖鞋换成了白色猫猫头,与太宰治坚持把黑色风衣换成沙色风衣是一个道理,从颜色的变化上彰显他改头换面洗白白的决心。
虽然山吹律理认为太宰治只是在欺骗自己,但,他开心就好:)
山吹律理一进门就被太宰治抵在门后封住唇,钥匙掉落在玄关地板上。
难得的假期,不想再在女朋友口中听到洗衣机和染色的话题。
太宰治咬了咬山吹律理的唇瓣,指腹陷人她腰间浅浅的腰窝。
嫩黄色的花苞从山吹律理的黑发上落下,滚进太宰治的风衣口袋。
又有一件衬衫要在洗衣机惨遭色染,方才还为此争论不休的人却无暇去管。
“啵。”客厅摆放的巨大鱼缸中,红尾的金鱼吐了个泡泡,透过幽蓝色的玻璃望向模糊的人影。
太宰治叛逃后什么都没带走,只从公寓里拿了他和山吹律理养了两年的金鱼,给它换了个更大的新家。
巨大的鱼缸中,小小只的金鱼孤零零的,它甩了甩尾巴,拱开鱼缸里装饰用的水草。
一只白尾金鱼从水草中探出头,和红尾金鱼一起游到幽蓝色的玻璃前。
“一只太孤单了,给它找个伴吧。”
白尾金鱼懵懂地缠着红尾金鱼玩闹,被养了四年对鱼缸外风景熟悉透了的红尾金鱼吐出一串的泡沫,泡沫中千万个反射面映着同样的身影。
细碎的呢喃融化在呼吸间,沙发吱呀一声响,一只抱枕滚落在地毯上。
红尾金鱼知道,要过很久它们的主人才会想起两只饿肚子的可怜小鱼。
它习以为常地摇了摇尾巴,安慰地碰了碰满怀期待的白尾金鱼的鱼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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