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顶神光,来!”林季怒然乍喝。
青桑别阙一听“金顶神光”四字不由骇然一惊,赶忙催动四灵往外奔突。
嗡!
天、地、人、道四柄法剑齐声铮鸣!
呼!
佛、道、魔、巫四法之力狂泄而出!
瞬间化成一道铁壁铜墙,死死的围了个风雨不透!
唰!
正这时,一道璀璨至极的金色光影破顶而入,立时霞光万丈、亮眼纷呈!
咔嚓嚓……
四灵屏障炸出道道裂痕,瞬间崩塌!
眼见金光乍落,青桑别阙猛的一下两臂交叉高举过顶。
臂如利剑铮铮作响,大光突降如日悬空。
呼!
不知何处,又飞来一道弯月虚影,正与那璀璨金光并肩而立!
此时景象既玄异非常,却又眼熟的很。
双剑交叉,日月同天!
正是青桑徽记!
时空停驻,万寂消无。
就在这一瞬间,仿若天地万物都已荡然无存!
整个儿世间惟有这双剑、日月恒绝万古!
呼!
一阵风来,那徽记微微抖动了两下,印在了一面随风飘扬的大旗上。
那旗高悬三千丈,朵朵流云绕杆而过。
正下方,一座金碧辉煌的殿宇时隐时现浮在滚滚云天中。
大殿后院里,碧波万顷一望无际,沿岸一侧满是奇花异草间走出三道身影。
啪!
最在左侧那少年,扬手扔出一块石头重重的砸在水波里,愤声说道:“大哥!我不甘心!我等可是昊天皇血、青桑遗后!为何要被封禁于此永不得出?!地有三千,天生三十三,这广阔世间,凭什么尽由那几个老东西做主?!”
右侧那个个头最高,看起来更稳重些的少年微微一笑道:“不甘又怎样?先祖已去多年,满世无主昊天不存。仅凭我等可又斗得过七尊长老?”
“七尊联手,我等自然不是对手。可若……”中间那个面色阴翳的少年稍稍一顿借着说道:“可若他们自相拼杀起来,斗他个天翻地覆的话,那就说不准了!”
“哦?”另外两位少年同时站了住,齐向中间看去。
“二哥!”左侧少年急问道:“这么说……你有法子?!”
中间那少年随手折了根树枝,远远的向湖面一划。
那湖上立时波光荡漾,层层涟漪分出三十三层。
水下浪花滚滚分离,凝做三千处。
以水为棋,随手画天地!
“先祖去后,天地无主,那七尊看似共处,实则各怀其心!”
“而这破口,就在神州故地!”
那少年说着,指向其中一处水浪道:“你我共知,此为万方之央,原始七祖皆在此处得法!可随后数万年,再无一人自此化神而出,无论魔、巫、人、鬼、佛、龙、妖这当中的哪一宗,最多修至十境,之后再无寸进。由此而得名陆地神仙。是言:无论怎样,难以破天,仅可在此做个假仙罢了!”
“那……那又怎样?”右侧少年很是不解道:“二哥,知你聪慧。可此处也没得旁人,快些直说了罢!”
中间那少年笑着问道:“看了还记得我祖遗谶么?”
“你是说……太仓决?”左侧少年一楞道:“那自然记得,天地浩无疆,唯我立中央,道罡缺中藏,悬印掌太仓!”
“是了!”中间少年道:“这一谶语唯我青桑后人……如今,也仅是你我三兄弟知晓。以我之见,不妨把这一谶语散播出去。让那七尊自行揣摩……”
“你是说……”右侧少年稍一沉思道:“你是说要把这谶语传到……那岂不是……哦!”突然之间,他好似猛的一下恍然大悟道:“你是想引他们争抢故地?!”
“是!”中间那少年点头应道:“先随便想个法子让水界的海家和玄冥界斗起来,随后在混沌珠中留下这谶语。想来用不多久,定会传到那几个老东西耳朵里。再然后么,就看谁先坐不住了!我等只需静待其成便是!”
“好!”左侧少年道:“这事儿我来办!早就看那几个老东西不顺眼了!我青桑本为天地之主,谁要受这鸟气!”说着转身要走。
“别阙!”右侧少年急忙叫住,又转向中间少年道:“别辉,此计虽好。可那七尊一旦真斗起来,怕那千界周天尽遭涂炭!我等尽为青桑遗脉,怎又……”
“大哥!”左侧少年气道:“我等被困在神殿死不能出,就算那外间世界真遭涂炭又能奈何?不若就依二哥之计,待我等重掌新天之后,再厚养万生不也一样?!”说着,一步跨出瞬间消无。
“别阙,你先等……”
中间少年迈出一步,挡住去路道:“大哥,你真是样样都好,就是太仁慈了些!要是再不想个法子逃出去,最终我等三兄弟只能像开天九兽一样,空守墓穴了!素来件件由你做主,且就信我一次!就算这天下不归青桑,也决不能再信由那几个老东西肆意妄为!”
“这……”中间少年仍有些担忧道:“万一七尊乱斗,我等该是何等罪过?!哪有脸面再见列祖列宗……这可……”
“大哥,你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