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着急,还是你暗中出手让鱼咬钩,就为了哄我开心。”沛帝说道。
兰泽英却不吭声,只是半躬着身子跟在沛帝身后。
“后来读了许多书,也看了许多事,朕的心也就静了,比你还要静些。”沛帝顿住脚步,回头看向兰泽英,“凡事都不可操之过急。”
听到这话,兰泽英的喉结滚动了两下,头愈发的低了。
“你为何处处针对监天司?”沛帝又问。
“监天司的修士借大秦气运为自己的修炼铺路,却听调不听宣,千百年来都是如此,老奴看不下去。”
沛帝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冠冕堂皇。”
“老奴知罪。”
沛帝继续说道:“你也知道监天司千百年来都是如此,曾几何时也不是没人想要其听话一些,这其中不乏我秦家的先祖前辈,可时至今日,监天司还是监天司。”
沛帝顿住脚步。
“其实监天司与大秦相辅相成,合则两利。”
沛帝变得面无表情。
“最后一次机会,给朕一个理由,一个放任你对监天司出手的理由。”
兰泽英跪倒在地。
“如今的监天司是大秦的监天司,老奴想给陛下一个陛下的监天司。”
听到这话,沛帝沉默片刻后,稍稍弯腰,伸手将兰泽英搀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