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吴庸以前的酒肉兄弟,田玉轩。
吴庸看着他脸上的小疹子,不由冷笑。
敢绿老子,还想谋财害命?
呵呵...淋毒牛痘的滋味,过几日你就知道厉害了。
田玉轩瞥了冷纤纤一眼,眼中闪过了一丝不悦,似乎在埋怨为她何让人白白占了便宜。
他隐没了眼中的戾气,转脸朝吴庸笑道:“哎哟,吴兄,没打扰你和弟妹的好事吧?”
冷纤纤一脸惊慌,乘机收拢了松开的衣袍,知道她再呆在这里也不合适,神情不自然道:“妾身就先回去了,改日再来。”
吴庸看到了冷纤纤眼里的意外神色,看来她也并不知道田玉轩会突然来此。
“田兄,你我兄弟一场,这话就见外了。”
吴庸看了看冷纤纤婀娜的背影,故意表现出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挤眉弄眼道:“我那婆娘面子薄,让田兄见笑了。”
看到他这副模样,田玉轩不觉脸皮一抽,强忍着妒火,问道:“哦?这么说,你和弟妹的已经成了好事了?”
吴庸心中冷笑,呵呵道:“那是自然...嘿嘿,我给你说,别看我家纤纤平日清冷,床笫可是火辣的很...”
田玉轩听得心头鬼火一冒,他如何不知道冷纤纤骨子里的火辣?
自己的女人,还真让这废物给骑了?
那臭娘们,不是说连手都没让他碰过么?
若不是今天被老子撞见两人亲热,她怕不知还要瞒老子多久?
“会不是这废物故意吹捧自己,用这荤话骗我的?”田玉轩转念一想,冷纤纤也完全没必要和一个将死之人欢好。
可他这个念头还没隐没,就听着吴庸幽幽地说道:“哎,也不知道我家纤纤最近吃了什么上火,臀腿起了几个疹子,摸着她就说痒,害的我不能尽兴...”
臀腿可是女儿家的私密之处,平日里长袍遮盖,哪里容得外人轻瞧。
显然,这家伙一定脱光了看过了!
听到这一番话,田玉轩彻底覆灭了侥幸幻想。
此时此刻他心中妒火中烧,眼底难掩着腾腾杀机。
“哟,田兄气色看上去怎么不太好?”
吴庸故作一脸,看着田玉轩脸色黑的跟煤炭似的,心头冷笑不止。
冷纤纤这下,怕是百口莫辩了吧?
他中下的牛痘,怎么会不知道发病在哪?
田玉轩负在身后的手拳头都快捏出水了,几近咬牙切齿道:“哦,没事,大概是染了风寒。”
吴庸也装傻充愣道:“哦?那田兄你今日来找小弟是...”
田玉轩这才想起了正事,又说道:“这不为兄正好弄了点钱,哥哥带你发家致富去!下午我们去‘四海赌坊’赌一把?”
若是之前那吴家废物大少身听到这话,肯定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去赌坊。
可吴庸曾经堂堂“戒赌吧”十八级贴吧大佬,哪里不知道赌博桌上的猫腻?
十赌九诈。
吴庸作为旁观者,自然想的明白,前身大半年就败光了吴记药铺万贯家财,绝对是被赌坊给当猪宰了。
“可是我没钱啊?”
“没事儿,那聚财轩的新管事是我一个远房亲戚,到时候向他借个百十金翻本完全没问题,还不用给利息的。”
“真的?”
“为兄何时说过假话?”
“那...容我考虑考虑。”
吴庸自然对赌博没什么兴趣,可聚财轩哪里还有一些麻烦要处理干净,他也想去赌坊看看究竟是谁在设套害他。
......
就在吴庸考虑怎么处理赌坊的事时,应对之策却送上了门来。
“少爷,外面有人找,您要不要见?”
陈老对吴庸那些狐朋狗友很不待见,自然不想他在搭理那些人。
“谁啊?”
陈老道:“黄家七少爷,黄玉门。”
“怎么会是那家伙?”
吴庸有些疑惑,自己和那家伙并不对付,昨日还在鸿运酒楼起了些小冲突。
这家伙怎么会主动上门来见自己?
可没待吴庸想明白,一个骚包的锦袍公子就拧着一大堆礼品盒子闯了进来。
“哎哟,吴大哥,救命啊!”
黄玉门也拐弯抹角,把那一堆礼物放在地方,扑腾一下就就跪在地上。
他抱着吴庸的大腿哭丧着脸,一把鼻涕一把泪道:“吴大哥,您大人大量,看着昔日你我兄弟一场的情分上,一定要救救小弟我啊!”
原来昨日在鸿运酒楼,吴庸断言他是重度花柳,活不过七日。
黄玉门原本还以为是胡说八道,可回家让自家的医师一看,果然如此,而且还真没几天好活了。
黄家的人听说他闹了重度花柳,像是避瘟神一般,现在整个黄家都把他当成了笑话。
双亲知道了这个消息也是有气又悲,老母亲都哭瞎了眼。
“现在整个黄家都在给我筹备后事,棺材寿衣啥都送上门来了...我可不想这么年轻就死了,吴大哥,你可要救救我。”
黄玉门想着吴庸既然能一看出病根,说不定有方法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