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那东西折磨得她发疯。
“不要着急。”
和在外面的沉默不一样,有着蓝眼睛的男人说了一句平淡的话。
他的双手被束缚在床头,双脚也戴着镣铐,只有精壮有力的腹部能够活动。贝丝着迷地看着他的肌肉,每次有所动作后,那一块块宛如大理石雕刻而成的肌肉就会饱满地起伏,宛如蜿蜒的山峦,充满了爆发力,极大的满足了她对男人的幻想。
在她沉迷下去几分钟后,又猛然惊醒。
不行啊!
她今天请了和修研来!
贝丝失声说道:“糟糕,和修先生还在下面等我!”
“宝贝,我凌晨再来找你。”贝丝手忙脚乱地要从他身上下来,金发又卷又长,披洒在她的身上。
卢卡没有给她这个机会,重重一顶。
贝丝尖叫一声,匍匐在他的身上,她抱住这个男人的脖子说道:“为了你,我已经让他等一会了,要是他生气了话,你就等着我把你剁碎了送给他吧!”
剁碎他?
卢卡的蓝眸里没有波澜,对沉迷于他的女性说出柔软的情话:“为了你,我可以粉身碎骨——”
还有五分钟,药效就过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有仆人定时地提醒道:“贝丝小姐,该给他吃糖果了。”
贝丝停下了动作,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盒糖果。
她笑容甜蜜带毒,“吃吧。”
卢卡没有反抗地张开口,让糖果进入自己的嘴里。
贝丝被他温顺的态度麻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以为他喉头动了就代表咽下了糖果。她没有很谨慎地观察他的口中,夜生活让她的精神亢奋,头部有些疼痛。
她不再做下去,冲了个澡,穿好衣服就要出门了。
“宝贝,一个小时后见。”
“一个小时后见。”
在床上,男人躺在那里望着天花板,而后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糖果被他吐了出来,只融化了一半。
在楼下的大厅里,贝丝·哥汗纳匆匆赶来,那身浓重的香水味与沐浴乳的清香混合,再搭配上刚做完爱的气息——
“哈啾——”和修研捂住鼻子,打了个喷嚏。
贝丝没有发现问题出在自己身上,关心道:“和修先生感冒了吗?”
和修研说道:“你离我远一点。”
贝丝:“……”
委委屈屈地换了一个远点的座位,贝丝坐下,用手拨弄还没有干的头发,而后在现场的仆人走到她旁边汇报情况。
听到一个消息,她立刻眼神亮起,兴致勃勃道:“你是说和修先生的房间里有其他人待过,道具都用了。”
哇,没想到不是个禁欲的。
仆人顾忌着不远处的和修研,小声地说道:“不过和修先生没有让我们看见是谁,特意把我们支开了。”
贝丝说道:“你们不知道是哪个物品?”
仆人摇了摇头,“小姐吩咐我们听从和修先生的命令,而且为了保护个人隐私,包厢和走廊没有装摄像头。”
贝丝叹了一口气,也不想深究下去,“算了,就这样吧。”
只要那位难讨好的先生能开心就行。
如和修研所言,拍卖的清单上没有那个让月山习吃醋的德国男人,月山习坐在那里左挑挑右看看,没什么食欲。
哪怕眼前到处都是白花花的身体,他也和看一头猪没区别。
说到底他不爱吃喰种肉。
月山习托腮,眼神总是忍不住去看和修研,那股淡淡的气息犹如山涧清泉一般流淌在空气中,甜而不腻,隔着距离也让他神魂颠倒。
然而——空气中掺杂着大量人类兴奋后的味道。
这点破坏了嗅觉上的享受。
月山习叹道:“简直折磨人啊。”
在他身边的这位贝克曼小姐,居然已经在揉自己的大腿,受到了下面那些喰种们混乱交/配的画面刺激。
与整个大厅气氛格格不入的大概只有和修研了。
和修研依旧安静如黑暗中的贵族,他既不为气氛烦恼,也不为那些刺激眼球而制造出来的场景动容。
他在想一件事情。
为什么自己会有解救这些喰种的念头。
这不符合常理。
和修研客观地看着他们,只是一群从监狱里暂时放出来的犯人,死了,也不会有一个人类关心。
这样的念头来得突然,但是扎根在他的脑海里,盘旋不散。
因为可怜?
一个喰种少女被人鞭打。
因为同情?
一个长得不错的男性喰种被压在地上,任由他人玩弄。
还是因为他身体里那一半喰种的血?
他感到疑惑,爷爷告诉过他,他天生就是能够支配喰种的独眼喰种,自己不该为人类和喰种的问题烦恼,他的立场不是喰种也不是人类,而应该是凌驾于两者之上的和修家。
“我为什么要救他们。”
和修研轻喃出口,疑问句变成了冷漠的直述。
他的心头像是被大石头压住。
郁郁不乐。
他不由自己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