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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山习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如果是掘,她肯定知道些什么。”
“松前,我去找她,你不要跟着我。”
“带我一起去吧。”
松前挤到他旁边的副驾驶室里,死活不放心让自己看大的少爷一个人跑出去。
到了掘千绘的私人住处,掘千绘一脸懵逼地看着两人。
“哈?”
月山习抓住她的手,“快告诉我金木那边怎么样了!”
掘千绘默默地看他,随后把目光放到了拼命在后面打眼色的松前身上。
松前用唇语说道:【研少爷出事了,安抚住他。】
掘千绘揉了揉自己的小脸,拉开椅子,“我去开电脑,你稍等一下。”
月山习大步流星地走过去,砰的一下给她按下电脑开关键。
“快一点!”
“……月山君,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我又不吃!”
“……”
这话说得理直气壮到让她无法反驳啊。
掘千绘吐了吐舌头,用自己的人脉去查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而后对月山习说道:“月山君,我想喝你泡的咖啡。”月山习二话不说就答应了,“我这就去给你泡!”他跑去掘千绘的厨房泡咖啡。
没有了月山习,掘千绘扭头问松前:“什么情况。”
松前非常小心地看了一眼厨房,关上房门后才说出了实情。
“观母大人说研少爷可能被抓了,让我阻止习少爷接触g的搜查官,我没有办法之下才提到你,很抱歉,掘小姐,现在只有你能拦住他了。”
“你高估我了。”
掘千绘操控着鼠标,脑补着月山习之后原地爆炸的样子。
啊,略可怕。
月山君肯定会把她的照片全烧了,再活撕了她。
&g本部的消息扩散得很快,不仅月山家这边得知了这件事,身处于一区其他地方的青铜树高层也知道了这件事。
雾岛绚都脖子上戴着紫色的围巾,推门而入,找多多良问情况。
“搞什么名堂?独眼蜈蚣自己打自己?”
“不清楚。”
多多良坐在座位上,努力去看这些让自己头疼日文书。
他讨厌日文,然而青铜树的二把手是他,他必须在艾特不在的时候管理整个组织,所以学习日文是必不可少的一个环节。
雾岛绚都才不相信他的话,胳膊搭到桌子上,吊儿郎当地问道:“你会不知道?艾特呢,她知不知道?”
只要能看独眼蜈蚣的笑话,他必须问个清楚。
多多良地边看书边说道:“艾特出去了,等她回来吧。”
雾岛绚都干脆坐下来等艾特回来。
过了半个小时,艾特浑身冒着黑气地走进来,看见雾岛绚都就说道:“你先出去吧,我有事情要和多多良说。”
雾岛绚都完全不怕她,直言要求分享:“是不是独眼蜈蚣的事?”
艾特压抑着暴虐,“是啊。”
下一秒,她把雾岛绚都踢了出去,“别来找我,我现在很烦很烦很烦!”
多多良被她的反应惊到了,站起身迎接她。
“艾特?”
“我要气死了啊啊啊啊啊!”
艾特扯下脸上的绷带,鲜红的赫眼里蕴含着因愤怒而燃起的烈火。
她记起了刚才出门联络有马贵将时得知的情况。
半个小时前,艾特一听说独眼蜈蚣打金木研的事情后就笑翻了,纯当作金木研在演戏洗脱自己是独眼蜈蚣的嫌疑。可是后面的情报越听越不对味,洗脱嫌疑的方法有无数种,对方没道理选择最糟糕的那一种。
跑去单挑有马贵将?
金木君怕不是被有马贵将逼疯了,就是正好撞到人了。
艾特是个追根究底的人,马上就打电话问有马贵将,然而有马贵将听说了她问的这件事情后,给了她一句:“金木研是和修家的人。”
艾特当场脸就木了。
和修家的?
金木研是和修家的——?
仿佛觉得还不够刺激,有马贵将冰冷地说道:“这件事情你别插手了,最近也不要给我打电话,我恐怕也要接受审查。”
艾特怕他挂电话,连忙发出连珠炮式的问话。
“等等,你不要挂电话!他怎么会是和修家的?家庭背景是假的?他欺骗了你?还是说他是和修家安插到喰种这边的棋子?”
她不吝啬于以最大的恶意去揣度和修家,胸口都气得阵阵发闷。
那是她报以期待的下一任独眼之王啊!
操蛋啊!
怎么会是和修家的种!
有马贵将安静了几秒,回答道:“我不清楚,和修家用暴食者当诱饵,引来了金木研,他是被我抓回去的,他自己恐怕也不希望回和修家。”
艾特崩溃地说道:“你就不能不抓吗!”
平白无故送个独眼喰种回去啊!
有马贵将幽幽地说道:“总议长当时看着我呢,就算我放水,他也跑不了。”
话已至此,艾特也能想象出当时金木研走投无路的困境。
“那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