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牙齿神经质地颤栗,“你给我走开,我还没沦落到必须吃同伴的地步。”
“同伴吗?”月山习不怎么满意,“金木不是说我是你枕边的短剑吗?我只要距离你心脏最近的位置,你醒着也好,睡着也好,身边第一眼看到的都是我。”
“那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我不怕任何事情。”
“让开!”
“金木,乖,咬一口。”
月山习欺负他没有穿衣服,在他怀里难以逃脱,故意使锁骨的位置靠近他的嘴唇。
金木研几乎是瞬间就要咬下去了。
然而——他人性的理智死死地拖住了他,不可以吃同伴。
金木研的津液从嘴角流出,牙关紧咬,脸上渐渐地出现病态的冷酷,那是他从未在永近英良面前露出来过的另一重性格。月山习见惯了他晚上凶残的姿态,反而很高兴他又释放出喰种的性格,手指轻轻抹过金木研嘴角的津液,放入自己的口中:“金木,我真的越来越喜欢你了。”
不是对美食的那种,而是真正欣赏这个人独特的灵魂。
啊,金木的津液同样好吃。
月山习把手指伸入他的口腔,带出晶莹的银丝。
“你……”
金木研被他变态的举动刺激到,瞳孔收缩,赫眼变得一片呆滞。
月山习眨了眨眼,“利世没有告诉你,我在贪图你的身体吗?我以为她肯定会对你告状。”
金木研:“……”
月山学长知道利世小姐出现了?!
过了片刻,金木研找回理智反驳:“你本来就想吃我,用得着利世小姐告诉我吗?”
月山习失笑地否认道:“不是哦,你不知道的。”
他握住金木的手,在温水中拉到自己腹下三寸的位置,只是轻轻揉了揉,就让他发出一声无法遏制的呻/吟。金木研一脸懵逼地看着他,更让他没有想到的在后面,月山习仿佛受到了他的鼓励,小小地舔吻起他的脸颊,扭曲而热烈:“金木,你甩了利世吧!我可以和你在一起。”
金木研遭到重生以来第一个三观上的暴击。
卧槽!
月山习,你是疯了吗!
你不是号称美食才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事情,立志于把他蘸着佐料吃了吗!
金木研猛的一下收回手,掌心发烫,月山习下面没有得到满足,便直接吻到了他的唇瓣上。
“这也是一种吃,不是吗?”
美味至极!
美味的人类就好比“彩虹”,转瞬即逝,可是眼前的独眼喰种不同,珍稀而美味的金木能够一直长存,想要吃就能品尝到一口,味道在舌尖层层环绕,如烟花般炸开。
唯一的代价就是——太过美味的东西都是危险的。
“嗷!”
月山习被恐怖的蛮力推开,还没再次靠近,他的眼眶一痛,身体被打飞出去。
金木研愤怒的声音在浴室里响起,震得守在卧室外的仆人们目瞪口呆。
“你活腻了是吧!”
“想死——我成全你,月山习!”
一阵无法形容的殴打声从里面传出,没有一个仆人敢进去,瑟瑟发抖地看向门外刚刚赶来的叶。
叶脸色大变,踹门而入,“习大人!”
可是他还没有看清楚眼前的画面,就被一条大浴巾笼罩住了。
月山习眼疾手快地丢了一条大浴巾盖住叶后,马上抱住了在打他的金木研,不顾一切的大喊道:“你先穿衣服啊,金木!门外都是人!”
金木研怒极反笑:“我又不是女人!我怕什么!”
月山习说道:“可是叶是女孩子啊!”
叶:“!!!”
一不小心性别的马甲就掉了,叶在浴巾下僵住,不敢面对这个可怕的事实。
“女孩子?”金木研的怒火都被这件事情转移了,看向叶,下意识地藏到了月山习的身后,“这不是男的吗?你们都喊他‘叶君’,当我没有听到过吗?”
月山习顶着青了的眼睛,把衣服递给金木研,“叶是女孩子,这是父亲前段时间告诉我的事情。”
为了心上人,他果断出卖了自己的远房堂妹。
叶崩溃了。
“习大人,家主大人怎么会知道?!”
“你去问我父亲。”
“……”
叶扯下了浴巾,看见了穿上衣服的金木研,一时间满心绝望地跑了。
习大人!您宁愿爱上男性也不愿看到我!
月山观母是在听说家里出问题后,赶忙从公司回来的,然后他就在家里看见了红着眼睛快哭了的叶君,以及眼眶乌青的习君,旁边还坐着一个脸色冰冷的金木君,气氛很微妙。
月山观母的第一反应就是儿子脚踩两条船,翻船了。
“习君?你干了什么事?”
“我什么都没做!”
月山习的辩解一说出口,立刻遭到了金木研凶狠的一记眼刀子。
金木研站起身,语气不善:“月山家主,既然您来了,请您约束好您的儿子,我告辞了。”
月山习连忙拦住了金木研。
“金木,你内脏还没有好,在我家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