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见,你的剑刺向的是陆慕青的心脉。”像狼一样盯住他的萧戈笃定道。
这个家伙要对陆大哥不利,意识到这一点的徐柯立刻扣罪名:“在昇阳宗对昇阳宗的弟子下杀手,不管你是谁,昇阳宗一定会追究到底的。”
一刻钟前他就给师父发了讯息,可师父现在也没赶到,有些心灰意冷的徐柯安慰自己,师父应该是没注意到通讯玉佩。
没过多久,萧戈的兄长赶到,萧戈言简意赅地概述了一遍现状,不过半个字没有提到龟蛇结续玄草,只说一位路过的前辈救下了他们。
再过来些许时间,徐柯的师父也赶到了,看见被五花大绑的明锦,眼中闪过一抹异色,语气不好地质问徐柯:
“何人所为?”
陆慕青拍了拍少年的肩膀,替他回道:“青灵仙子路过从三只结丹妖兽口中救下我们,随即发现是这两人驱动妖兽要致我们于死地。”
“胡言乱语!”明锦涨红了脸,不知是气愤还是心虚。
毕竟他半句也没听见那位青灵尊者所言如何,万一对方真的有他的把柄……
徐柯的师父自然听说过解青的道号,两个月前他还在昇阳宗大殿直面过这位大乘修士,一听与她相关,便谨慎地没再说什么,也没关心一两句自己差点葬身于此的徒弟。
他既然如此表现,看得有些心寒的徐柯也不想再提什么丹峰苦苦寻找的龟蛇结续玄草了,反正此事与他无关。
他是昇阳宗的弟子,丹峰的弟子,青灵尊者还是他的救命恩人呢,他不能恩将仇报。
有萧戈的兄长在,这位丹峰长老——徐柯的师父,也没能从一个板正严肃的剑修达成什么交易,只能眼睁睁看着师弟与陆构被一同押往昇阳宗主殿。
司徒征再闲,也不至于将神念扩至昇阳宗山下七十里地去,更何况在此联合各宗共击星罗盟之际,他还真没什么闲情。
所以在看见自己未来预收弟子带着两人走进来时,司徒征有些头疼地捏了捏眉心,虽然陆慕青带来的总是突破口,但这也意味着麻烦。
更何况一个是丹峰长老,一个是陆家人,哦……老头看见了萧戈和他的兄长,更头疼了,好像连萧家也有牵扯。
单从陆慕青一方来说,事情很简单,明锦与陆构同谋,驱动妖兽发狂,危急三人性命。
可惜两人拒不承认自己这么做了,明锦昂首不屑:“三个乳臭未干,甚至还没筑基的小子,哪里值得我们大费周……”
“如果……”陆慕青打断他,“如果是因为你看不惯我曾经揪出与邪修有勾结的昇阳宗弟子呢?”
徐柯虽然不知道陆慕青说的是什么,也补充道:“明锦长老还在我的外衫洒了吸引妖兽的药。”
司徒征缓缓坐直了身体,目光望向陆慕青,“何出此言?”
身材高挑的青年俯视着不由自主变得汗涔涔的明锦长老,不知为何,明明是对着一个炼气的小子,明锦却有一种与方才的青灵尊者对视的恍惚感,那种漠然高傲的眼神,如出一辙。
“我记得……那个被夺舍的长老,与明锦长老相交甚好?”陆慕青回想道。
“胡说八道!”明锦辩解,“这又算什么证据?我丹峰有好几位长老也与明珀交好,难道他们都与邪修有勾结吗?”
“当然不是,”陆慕青拿出一个储物袋,在他面前晃了晃,“这是长老的东西对吧?”
这里面可什么可疑的东西都没有。
略微松了口气的明锦自得想道,自从上次暴露后,所有与星罗盟那边有关的东西,他都小心地藏在了与自己半分都不相干的地方。
“是我的。”
陆慕青将东西递给主位上的司徒征,“明锦长老清白与否,宗主一查便知。”
徐柯的师父看了明锦一眼,得到对方一个“放心”的眼神,稍微放下了悬起来的心。
接过储物袋的司徒征以强大的神念轻易破解了明锦留下的精神印记,在探查到里面的东西时,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他甩出五颗血煞灵珠,一个刻着星罗盟徽记的玉简,还有一本功法,喝声:
“明锦,你好大的胆子!”
虽然不是针对自己,徐柯也被宗主的威压逼迫得有些腿软,转头看见陆慕青依旧身姿笔直如青松,又努力挺直了腰杆。
“不我的东西,肯定是这小子偷偷放进来的!我的储物袋里着么可能有这些东西!”
明锦瞧见见那本名为《五蕴夺心经》,辩驳道:“《五蕴夺心经》非水灵根不可学,怎么可能待在我的储物袋里!一定是陆慕青那小子!”
“明锦长老,”陆慕青拾起那本在地上的古籍,拿到明锦面前,“这东西既然不应该在你储物袋里,你怎么知道它是谁该修炼的?”
自知失言的明锦脸色煞白。
陆慕青一边说着一边翻开这本功法,惊讶道:“而且,它好像是一本邪修夺舍的功法?明锦长老却好像……对它十分了解呢。”
明锦颤抖着嘴唇,坚持道:“一定是……一定是你放进去的!你想陷害我!”
“够了。”司徒征伸手,示意陆慕青将古籍递过去,拿到手翻开看了一眼,而后对底下的明锦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