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听见虞西琼如此作答瞬间提了兴趣来, 开口问道:“既然如此, 为何不将那件样衣与设计图稿一道呈交上来。”
“回太后的话, 西琼原打算如此,然而不凑巧的事那件样衣在前一天无故丢失。”
虞西琼此话一出,在场的人眸光皆不由落在她身上,他们皆是在商场上打拼惯了的人,哪里不知晓虞西琼此意不会单单只是禀告这一事这般简单。
尤其是虞老爷, 他自是明白虞西琼的用意,心中不由一咯噔, 莫不是虞西琼知晓是自己所盗?
虞老爷紧张地微舔了下干裂的嘴唇心中还是抱着侥幸, 虽然自己未曾给过虞西琼过多的亲情,可她毕竟是他的女儿, 自己也未曾短过她的吃喝……不管怎么说她也不该狠心至如此。
傅时婼的心也在一瞬间提了起来,虽说东西是她偷得,可她与虞西琼毕竟皆是傅家的人,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事,虞西琼该不会蠢到在这大殿上检举她!
虞老爷不由有些庆幸方才早已出钱让一旁的小太监拿去销毁掉,如今无证无据地再怎般也定不了自己的罪。
……除非是傅时婼出来检举他,可如此傅时婼也会被牵扯出来,那个精丫头怎么会不明白这种道理呢!
然而虞西琼下一句却是打破了他们俩的幻想,只见她突然揖手跪了下来坚定道:“还请陛下与太后为西琼主持公道!”
秦商眸光落在虞西琼的身上, 见着她突然如此剧烈的动作,不由担忧起她腹中的孩儿,忙故作冷静淡淡道:“傅少夫人快快请起, 你有何事直说便是。”
太后倒不像秦商那般有些关心则乱,直截了当地问道:“傅少夫人你如此说,是否已经知晓动手的人是谁了?”
虞西琼轻轻摇了下头,迎上太后疑惑的目光她方不急不慢地道:“回禀太后,西琼特意将样衣的绸缎浸染在特质的香料水中,故而样衣有着不同寻常的气味。只需将一条狗拉来,就算是曾经接触过一次无论是洗过多少次,皆都能被那狗闻出。”
“哦?竟会有如此经久不散的香料?”
太后突然有了兴趣忙吩咐一旁的太监道:“快去随便牵只狗来!”
傅时婼这才放了心下来,只要虞西琼不是直接检举自己便行。
随即心却是又猛地一沉,那东西肯定被虞老爷经手过,若是虞老爷被抓了出来恐怕也会牵扯至自己。
想到此,她不由半个身子觉得都发凉。
虞老爷更是觉得心梗,他拼命回想着那样衣上面是否带有香味。
可是他脑中关于那样衣的记忆已经十分稀薄,他仔细思索着……心却是冷不丁地一咯噔。
好像确实打开锦盒时,他有闻到那股若隐若现的香味。
虞老爷心底发虚越想越觉得那样衣却是带着一股香味,不禁顿时有些冷汗津津。
眼看着那个小太监牵了一条大黄狗进来,眼见着那狗站起来几乎到腰间,虞老爷不由害怕地退了半步,攥紧了宽大袖口下的拳头只觉得心头发冷。
秦商眸光不动声色地在虞西琼娇俏的脸上扫过,见着她又是娇弱无辜的模样,不由轻轻抿了唇勾起微微弧度。
他就喜欢她这副装得柔柔弱弱心头却全是算计心思的模样,分明是琼花的外表内在却是罂\\粟,明知有毒却是让人忍不住上瘾。
虞西琼蹲下来走到这只大黄狗面前,温婉地笑着轻轻抚摸了它的头顶,随即从腰间拿出了个锦囊让它闻了下。
太后瞧见她的动作,开口问道:“这锦囊里便是那特质的香料?”
虞西琼见着太后感兴趣,忙将锦囊交予了一旁的太监。
那太监检查了下确定没问题,小碎步上前又将锦囊交予太后。
太后好奇地打开锦囊,一入鼻却是一股微呛的味道,她不留痕迹地微蹙了下眉看向锦囊里的东西,顿时意识到了虞西琼的目的。
她不由笑了起来,“确实是相当特别的味道。”
太后示意小太监,小太监忙牵着那只大黄狗一个个闻去。
虞老爷心高高地提起,眼见着那大黄狗闻过了其余几个世家代表的味道往这儿走来,他几乎像是置身于冰冷的地窖间冷汗浸湿了后背。
眼见这那大黄狗一步步靠近突然冲着他叫了起来,虞老爷绷住的神经一下子断裂,顿时坚持不住了跪在地上,
“陛下,都是小人一时间鬼迷心窍……去探望自己女儿的时候瞧见她放在桌上的样衣,一时间鬼迷心窍碰了一下,可小人从未偷过它啊!”
虞老爷紧张地朝着虞西琼望去,眼眸中尽是哀求,希望她在此时刻能够想起往日的亲情帮他一番。
然而让他失望的是虞西琼却是淡淡道:“回禀陛下和太后,虞老爷从未来看过西琼,西琼也从未将样衣随手放在桌上。”
虞老爷眼中唯一的亮光终究灭了,他绝望地望向秦商高声道:“陛下,小人冤枉啊!一定是虞西琼故意将那样衣弄没,故意想陷害小人!小人不过是碰了下那样衣,绝无有其他的举动。”
虞老爷惊慌失措成这般,众人一眼看过去便知他不过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虽然这些并不是直接的证据,然而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