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住她娇美的脸蛋,她的眸黑白分明带着天生的无辜感,像是和世间的所有污浊都联系不上一般。
可是这般的女子竟是有着这世间最狠毒的心。
平日里让他时常垂涎的脸,如今他只恨不得无法抓花。
傅时旭咬牙切齿地道:“所谓殉葬不就是你这个贱\\人伙同傅时卿一起联合害母亲!你如今又是在这儿装什么无辜!”
虞西琼抬眸看去,淡淡回应道:“我不过是为了自保,你难道不想知道你母亲今日上台究竟是想公布何事吗?
”
她扯了下唇角,“你母亲手中拿的是我‘立志殉葬’的亲笔信。”
虞西琼满意地看到傅时旭微微一愣,随即又接着开口道:“你不想知晓此事的起因是谁吗?去问问你母亲的亲信,究竟是谁想要借刀杀人、渔翁得利。问完你便清楚那个最阴毒的究竟是谁。”
虞西琼没有等傅时旭的回应,直接将手搭在了一旁丫鬟的胳膊上转头走向屋中。
傅时旭在身后拼命挣脱侍卫的束缚想要冲上去,却是奈何力不从心只能看着虞西琼一步步远离了自己的视野。
他嘶吼着,“虞西琼你以为你这样就能摆脱自己的罪责了吗!我一定要你偿命,我一定要你偿命!”
傅时旭踉踉跄跄地回到自己的院子,外面的雨已经停了一段时间。
然而他身上的衣服早已浸湿,就连腿上绑的绷带也浸透。
傅时旭歪倒在床榻上,衣服的水氤氲在床榻上。
想起母亲身边嬷嬷和软香的话语,他忍不住打着冷颤。
这一切一切的源头竟皆是出自于虞西蓉,她倒是算得极好、好一出借刀杀人。
他竟是没看出来虞西蓉有这番能耐,竟是将母亲和虞西琼耍得团团转,母亲竟是因此……
傅时旭冷笑出声,虞西蓉也好、虞西琼又也罢。
她们俩一个都别想逃。
傅时旭眸中冷光乍现,随即吩咐一旁的安康,“明日你替我去虞府跑一趟。”
***
昨日宴席上被父亲那般说,虞西蓉本想事情落定便继续留在傅府,谁曾想虞西琼竟是逃过了一劫。
她心中一面胆寒一面央求着母亲再留她在虞府多住些时候,虞夫人心肠软一时间便瞒着虞老爷当晚将女儿又接了回来。
虞夫人本来以为虞老爷在气头上说得那些话,然而第二天谈及此事,虞老爷依旧气冲冲地要赶虞西蓉走并扬言道:“我再没这个女儿!”
虞西蓉满心委屈,她从小受着宠爱长大何曾被这般对待,却是不敢回嘴生怕父亲更加生气坚定要赶她走的事。
正被骂着,碧青那儿却是从门房那儿拿来了张信,“小姐,是姑爷给您写的。”
虞老爷的谩骂声戛然而止,众人的眸光皆落在碧青手中的那封信上。
虞西蓉赶忙拿了过来展开信,信中的话写得伤感至极。
信中道母亲去世了,在这个世间让他值得留恋的人也便只有虞西蓉和妹妹仅此而已。
他知晓下手之人必定是虞西琼,他如今只想让虞西琼得到最终的报应。
他害怕此计失败之后便再无机会见她,故而在此之前他想要见她一面。
傅时旭的信让虞西蓉浑身一震心中突然有了底气,算起来傅时旭除了不经常回家以外待她倒还好,就连上次私奔之事也谅解了她。
她面对虞老爷的谩骂也不再委屈着,直接从地上站起来硬着声音道:“既然父亲赶女儿走,女儿这就离开。”
虞西蓉连行李都没拿直接上了轿辇,一路上却是有些许忐忑,不知道傅时旭的计谋是否会牵连到自己。
随即转念又一向,实在不行自己再逃出来便是。
可倘若傅时旭计谋成功,虞西琼一死,她便是当之无愧地掌家人。
怎么算来她都不亏。
轿辇在院落外停下俩,虞西蓉走进屋子内。
只见傅时旭躺在榻上,俊俏的脸颊苍白着,她心中一惊忙走到床榻旁边,“夫君这是怎么了?”
傅时旭见着虞西蓉这般虚情假意的心中冷笑三分,随即开口道:“我无事,只是……”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虞西蓉非常自然地蹲下去凑过去问道:“怎么了?”
傅时旭突然变了脸色,突然伸出双手拼命桎梏住虞西蓉的纤细的脖颈,狠声道:“虞西蓉你做了这般事,你竟然还敢回来!”
虞西蓉大惊失色之余拼命地妄图解开傅时旭牢牢扣住自己喉头的一双手,然而傅时旭毕竟是男人她无论怎办也逃脱不出,无助的泪滴从眼眶中滑落她艰难地道:“我、我没有……”
傅时旭笑出声来,眸光狠辣地落在她漂亮的脸庞上,“果然是姐妹就连装无辜都这般像,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我的母亲昨天是硬生生被人掐死的,既然是你害得,你便也以同样的方式下去赎罪!”
虞西蓉感受到脖颈间越来越用力的双手,疼痛如影随形,她为了逃脱甚至尖厉的指甲都掐进了傅时旭的虎口处,可傅时旭猩红着一双眼像是没有任何痛感加大了力度。
她绝望间却是突然看到他渗出血的腿,打了个激灵她没有任何犹豫地一脚揣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