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升起。
听见月香秘密求见于他,傅时旭有点微晕又处在兴奋状态,顾不得有假便兴冲冲地跟着丫鬟往外面走去。
傅时旭的脚步匆忙又杂乱,往外走的时候不小心撞上了商子津。
他的身子早就被酒色毁得差不多,往商子津胸膛上撞的时候一时间没稳住身形,竟是往后踉跄了几步。
来参加赏梅宴的皆都是非富即贵,纵使傅时旭平日嚣张跋扈这种情况下也不敢放肆,他忍住差点脱口而出的脏话抬眼看去。
却是见到面前站的是一个样貌平淡无奇的文弱书生。
傅时旭知晓这是由虞西琼引荐进来蹭吃蹭住的商子津,便也不再压住性子骂了一句,“不长眼的东西!不知道好好走路吗?”
他话毕又奇怪地瞥了眼商子津,分明是文文弱弱的书生模样,那胸膛怎么硬的如铁一般,自己撞上去对方纹丝不动自己却是差点摔倒。
良叶气得直咬牙,分明是傅时旭自己不好好走路冲撞上来的,竟然还敢倒打一耙。
这傅时旭算什么东西,他家殿下从小是便被陛下捧在手心里,哪会受到这般的欺辱。
若不是殿下需要伪装身份,傅时旭的脑袋早就不在原来的位置了。
商子津却是未露出任何不悦神色,不卑不亢地揖手道:“二少爷,是商某鲁莽了,还望见谅。”
傅时旭冷哼一声,得理不饶人地还想继续谩骂着,那丫鬟却是有些着急,虞大小姐计划的每一个时间点都十分精细,若是在这儿耽误太长时间恐怕会打乱了虞大小姐的计划。
她忙扯了下傅时旭的衣袖,在他耳侧轻声道:“二少爷,月香小姐似乎是有求于你,正在厢房内焦急地等着您呢。犯不着为了这穷酸书生的事儿耽误您和月香小姐的好事不是?反正这商子津在府上借住,你想什么时候收拾都可以,可月香小姐就不一样了。”
傅时旭微蹙了眉间,倒也觉得这丫鬟说的有道理。
那月香长得一副花容月貌的模样,性格却是清高孤傲,自己几番求见都讨不到佳人的一个笑脸。
若不是有求于自己,月香怎么会主动联系他。
这小妮子可是把他想得紧,好不容易有机会一亲芳泽,断不能就这般浪费了。
傅时旭这才甩了下衣袖,“今日本少爷便不和你这穷酸鬼计较。”
他扬着脑袋连瞥一眼商子津都懒得施舍的模样,径直走了过去。
见着傅时旭走远,良叶这才恼怒地小声开口,“主子,这傅时旭也太不像话了,竟然对您如此无礼,要不要属下教训他一番。”
商子津薄唇轻启,“不必。”
不过是一个草包罢了,费不着与他动气。
商子津撩着袍子踏过门槛,却是听着一旁的两个丫鬟高声谈论道:“听说了吗?月香小姐要和二少爷偷偷在厢房内私会呢,怪不得二少爷这么高兴连宴席都顾不得立刻往哪儿去了。”
商子津不留痕迹地微蹙起了眉,原来傅时旭竟是因为月香约见而走。
可月香是他们早几年前便安插在箬城的探子,也正是严睦将军的相好,所以虽身在青楼一副清高孤傲模样却是没有任何人敢说个不字。
她一向只接待高官,更何况他最近指派的任务也只是接近严睦套出消息。
月香没有任何理由需要找傅时旭。
这其中太过蹊跷。
商子津侧身看向良叶,轻声吩咐道:“月香怎么会无端来找傅时旭,此事必定有蹊跷,你去查探下来告知我。”
良叶不敢耽误,说了声“是”便忙转身往着方才傅时旭走去的方向快速跑去。
良叶没多久便追上了傅时旭的脚步,远远地便见着他往着厢房的地方走去。
良叶见着四下无人便翻上了厢房的房顶,轻轻解开瓦片见着傅时旭走进厢房找了一圈,又疑惑地问着那个领路的丫鬟道:“月香小姐怎么不在?”
那丫鬟不慌不忙地开口道:“二少爷,或许是月香小姐等着烦闷了,出去走走了,您别急奴婢这就帮您出去找找。”
她小心地叮嘱道:“二少爷,您可一定要在这儿等呀,万一月香小姐回来了看您不在可就要错过了。”
傅时旭不疑有假忙点点头,“好,你快去把月香找来,本少爷在这儿待着便是。”
丫鬟从厢房内走了出去,良叶将眸光落在丫鬟身上,果然她并没有要找月香的意思,而是径直往着府外走去。
良叶微蹙了下眉,这究竟是何人布得局,设计的对象除了傅时旭又是想对付谁。
他将眸光收了回来忙仔细扫了眼屋内的布局,却是在角落发现一个袅袅升烟的香炉,他细细地闻了下随即脸色微沉。
这味道竟是……迷情香。
良叶迅速将瓦砖又放回了屋顶,脚尖用力从屋顶上飞了下来,找了个无人的地方将手指放在唇前吹了下口哨。
一瞬间十数个黑影从不知名的角落出现在良叶面前,“属下参见统领。”
良叶冷声开口,“迅速去查查府中有没有什么异样。”
“是。”
话音刚落数十个黑影瞬间又消失在眼前。
良叶回到商子津身边的时候,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