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来查去都未能查个究竟出来。
接连几次的事件发生,就连傅老夫人对自己都带着微微不满了,一向沉得住气的傅夫人都忍不住坐上了轿辇直接去往徐府。
刚踏进会客厅,傅夫人连温和的面具都摆不出来,开门见山地道:“徐聪你当真枉我以前帮衬,你就是这般待我的吗?”
徐聪早便知晓傅夫人会有这么一出,早就做了准备赔上笑道:“姐姐这话说的,商场如战场,我不过是按照规矩办事,侥幸抢了几个您的老客户。可是徐府是您娘家,徐府好了您在傅府的地位不也稳固吗?”
他虽然笑着,心中却是不住冷笑,果然是嫁出去的姑娘胳膊肘都是往外面拐的。
徐聪不由庆幸当初选择与那日的公子合作,不然靠着傅夫人帮衬,徐家什么时候方能做大。
“稳固?你是不知晓,那些个掌柜每天盯住我看,就差将我押往那老夫人面前问话了。”傅夫人嘲讽地微勾了下唇,“你少与我打马虎眼,还不老实与我交代,是不是安插了什么尖细来我傅府?”
徐聪忙否认道:“姐姐这是什么话?我怎么会做出如此事伤我姐弟情谊呢。”
见着徐聪左右打着谎,就是不肯说实话。
毕竟手头没有证据,傅夫人知晓今日也是讨要不回什么说法了,只得冷笑了下,“徐聪,今日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倘若你还不住手,往后我不会再帮衬着你。”
傅夫人怒气冲冲地走出了会客厅,徐浦从外面回来看着傅夫人刚想要打招呼,谁曾想对方根本看都自己不肯一眼便走了出去。
徐浦意识到发什么了什么事忙快步走进会客厅,“姑母这是为了那几个生意生气来了?”
徐聪微叹了下气,虽然早该知晓会是这个结果,可却不曾想到傅夫人这般生气竟是要直接撕破脸皮。
徐浦犹豫了下,随即从袖口拿出一封密信,“父亲,这是那位公子送来的,您说还要不要依着对方的吩咐来呢?”
徐聪眸光落在那封信上,想起傅夫人的威胁叹了口气将目光移开,“罢了,此事也不能将你姑母惹急。”
徐浦想到方才那公子派来的小厮说的话,不由有些感叹那位公子的未卜先知,果然父亲因为姑母的生气而迟疑了。
那小厮说道,若是能劝动父亲继续与自己的合作,那吟沁楼的花魁娘子第二日便送到他的别院内。
想到那花魁娘子勾魂夺魄的迷人模样,徐浦不由有些垂涎,忙出声劝道:“父亲,这短短半个月而已,那公子为咱们徐家可是送来了平日里三个月收益,倘若您这一次未按照他的安排做,他一气之下去找别人了怎么办?”
见着徐聪有些迟疑,徐浦忙加了一把火道:“父亲,总归那公子是想打压傅家,就算咱们不做,也有别人做。这肥水不留外人田不是?”
徐聪蹙紧了眉头,徐浦说的也不无道理就是,瞧那位公子的架势也确是如此,就算没有自己出手,也会有别人。
他又瞥了眼徐浦手中的信件,那信像是有着巨大的魔力,看一眼后就无法将目光移去。
徐聪重重叹了声气,随即如同认了栽一般接过那信。
***
眼见着傅府的生意山河日下,就连养老的傅老夫人都坐不住了,直接将所有的傅府众人召集开了会。
虞西琼扶着傅时铭第一个到来,傅老夫人眸光落在她的面上,微微陷入了沉思。
这半个多月来虞西琼要么便照顾傅时铭,要么便来这院子里陪她,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她心头的那些偏见早已荡然无存。
而且因着虞西琼的到来,傅时铭的身子也好转了许多,明显比以往要精神许多。
虽然还是无法过度操劳,但至少也能像往常那般去去读诗会了。
眼见着众人到齐,傅老夫人宣布了一个重磅消息。
“是时候该让西琼接触家里的生意了。”
傅夫人脸色微微一变,却也自知自己没有任何立场出声反对。
而她的儿子傅时旭却不如她那般沉的住气,第一个出声反对道:“祖母,长嫂嫁入傅家来还不到一个月,您怎么可以将生意的事交给她?”
傅老夫人抿紧唇角,淡淡瞥了他一眼,“若是你不日日惹是生非,我生意第一个交予的便是你。”
傅时旭被傅老夫人一句憋了回去,只得恨恨瞪了一眼一旁的虞西琼,却是见她肤若朝霞映雪,容貌艳光卓绝,娇美又带着些许青涩,像待开的花骨朵般儿。
他流连于酒馆、妓院基本都不着家,所以尚且还未正式见过虞西琼,如今一见一时间不由有些看呆。
旁边的四小姐傅时婼恨铁不成钢地看了眼傅时旭,随即轻轻一福身温柔地说道:“祖母,二哥虽然时长糊涂做事,可这话却是有道理。时婼也觉得长嫂还太年轻,尚且无法承担如此大任。”
虞西琼像是这才缓过神一般,忙也开口道:“祖母,弟妹们说的是,西琼不过……”
傅时铭却是突然伸出修长的手覆盖过她的,接过话茬来,“祖母,西琼虽然年纪小,但先前我与她交谈生意之道时她却是能娓娓道来,虞府时代经商,西琼又聪颖,从小浸染在这种环境下,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