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边米饭很少,很贵,我前辈子也没吃几次,就觉得香喷喷的一碗米饭,真的是太好了香味扑鼻的,眼看过年了,我就想要换一点。吃上几碗米饭,庆祝新年吧。
我刚到了磨坊外面,就看到了杨玉兰,她穿了一身藕荷色的棉袄,应该是新衣服,样式很土,下面裤子是淡蓝色的,是从我那边顺走的布料做的。叫上白皮鞋,两根油亮的麻花辫子,看着就精神。
她正在和几个媳妇说说笑笑,她长得好,人缘好,所以在村里和谁的关系都不错。
几个人应该都是刚换完了粮食在唠嗑。
我听到一个媳妇笑道;“这个人的条件就这样了,你考虑考虑吧?不是有句话说:方向盘一转,给个县长都不换呢!当司机可是好工作,在加上人家是给领导开车,和那些当官的关系杠杠的!要是给你介绍个工作带你进城也是有可能啊!虽然比你大了八岁,可是岁数大,知道疼人呢,长得也不差。一个月算上奖金能开五十多呢。”
大伙都是一阵羡慕之声。
另一个也说道;“可不是,这条件真是不错了。李嫂你还真是上心了!”
“这是兰兰的婚事,我能不上心吗?找的一定是最好的后,总不至于像是那个朱二婶,给好好的姑娘找个二混子,真是够缺德的,这个事我可不会做。”
我心里一动,这是知道了?
另一个女人却撇撇嘴:“她那名声,好人给她介绍啊?我看着俩人倒是挺相配的!”
我心里一阵怒火,我凭啥就要和一个而混子相配?
杨玉兰道:“喜鹊嫂话可不能这么说,你们要是给介绍对象就找个好点的吧,要不然还不如介绍呢。秀儿虽然性格有点人性,人还是不错的。”
“这样的…杨春秀咋和你相提并论呢?这女人就是一个花痴……”
不等她说完呢,我就拿着面粉袋子往里面走,故意撞了那个出言不逊的娘们一下,直接走进去了。
女人被撞得差点跪在地上,哎呦一身给,扶住了门口,她看到是我,马上很生气的喊道:“喂!杨春秀,你走路不长眼睛啊!撞人也不道歉?”
我回头笑了笑;“谁让你骂我来着,我生气了。我就是故意撞你的,咋地,不服气?有本事你接着说,我会接着撞你!”
女人先是慌乱的倒退了几步,然后怒道:“我说错了?你这条件的有个男人要不错了!”
杨玉兰赶紧拦住她:“别说了。大家都是一个村的至于这样吗?秀儿,你是小辈儿,别吵吵了,那个人不是好人,我会和喜鹊嫂说的,不要她开你玩笑了,你也不必小题大做的。大过年的可不太好。”
其他人都赞同的点点头,都在说,果然是杨玉兰,识大体顾大局。
这贱人在这边踩着我树立好人缘呢?
我义正言辞的说;“这可不是小事儿!我名声不好,我知道,可是我没偷没抢,一件犯法的事情都没做过,根红苗正的贫农阶级,凭啥让我和明子那样的人结婚?他做的那些事儿大家谁不知道,调戏妇女,把放学的小姑娘拉到玉米地去,被拘留了好几次,这是我们贫农阶级兄弟能干出来的事儿?喜鹊嫂,你把我和他放一起,就是在挑起内部战争,污染贫农阶级。我要去村主任那边告发你的罪恶思想!”
这样的说词,六零年代常说,现在过去十几年了,老百姓早对这场闹剧没啥兴趣参与,很少这么说话,冷不丁听到我这么说话,登时愣住了。
喜鹊嫂张口结舌,指着我:“你…你胡说八道……”
我继续说:“你刚才说我们俩般配,可是大家伙亲耳听到的吧!我现在要告发喜鹊嫂的罪恶念头,企图颠覆我们贫农阶级,腐蚀贫农阶级的意志,我要告发她的罪行,让她的罪恶目的公诸于众!要让她得到应有的惩罚!”
那个女人吓得一哆嗦,脸都绿了,赶紧摆手;“我没有,没有啊,我哪里想到这么多。”
“你就是希望玷辱我们贫农,罪恶行径!拿下!”我说着就撸胳膊挽袖子都要抓人了。
“我没有,我不识字的,我也是贫农啊,放开我…是朱二婶给你介绍对象,也不是我呢,你找她去…”她像是被狗撵一样的跑了,非常狼狈,在门口还摔了一个狗吃屎,非常狼狈。
我心里很是痛快,一转头看到另外的人全都脸色阴晴不定,赶紧慌乱逃窜了,我觉得很好笑,其实这样的话也就能吓唬一下这个中农阶级了。
朱二婶那种贫农出身,还有个争气的亲戚的赖皮缠,是不怕的,但是我会用别的办法好好整治一下这个贱女人的。
杨玉兰留下来了,她对我说道;“你这样闹下去真的很不好看的。大姑娘家家的别在说这些了。”她摆出一副非常为了我着想的神情来。
我说道:“资产阶级亡我之心不死,不能看到明明不对的地方还视而不见,这样会忽略很多坏人的。你这思想觉悟有问题,我过年看到你爹,应该说说。”说完了就要进磨坊。
杨玉兰拉住我了:“秀儿!你现在咋成这样了?咱们俩是最要好的姐妹不是吗,你不要这样冠冕堂皇的,和我说句实在的把。”
实在的话?呵呵,你配吗?一直算计我坑我,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