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跟着自己的两人:“去找于射。”
树林中,藏于大树后的于射看着那两人走近。于射手有些抖地握住自己的佩剑。
忽然,路上传来越来越响的马蹄声——不是一匹,是一群。
追兵为首之人皱眉,去找于射的人也停住步子,回头张望。
很快,他们便知道了来者何人。
另一群死士,来救于射的死士。
追兵为首之人脖颈、后心各中一剑,一剑是擅杀术的死士抹的,一剑是后来的死士刺的,他圆睁着眼睛倒在地上。
“大夫呢?我等来晚了,让大夫受惊了。”新来死士问。
“敝主在林中。”
于射从树后慢慢走出来。
后来的死士行礼:“公子遣奴等来接大夫。奴等来迟,还请大夫恕罪。”
于射面色有些苍白地笑道:“不妨事。以后不要再叫大夫了。”
“是,先生请随奴等快走。此地不宜久留。”
后来的人带着于射和他仅余的一个死士顺着青牛坡骑马驾车而去,留下一地横七竖八躺在路旁和林中的尸体。
令翊从树后出来,鹰从树上跳下来,皓和蕙也走出来。他们藏身之所离着刚才双方对战的地方还有些距离,对方说什么话听不清,但事情看得明明白白。
蕙摇头:“可惜了,让那于射又跑了。”
令翊往林外走:“可惜什么!咱们家那位先生不知道多高兴呢。去那边沟里,把咱们的车赶出来。咱们接着跟!”!
田向失笑。
“算了,下回吧。”田卓笑着走了出去。
临淄城南青牛冢
出了城门,下了大路,拐上一条野道,走不多远,转个弯儿便是青牛冢。青牛冢在青牛坡上,坡不陡,缓缓的,像老牛的脊背。路两旁有些不知道哪个年月的荒坟,又种了些杂乱的树木。树木比旁处的道边树要粗壮高大不少,也更密实,但林子不算大。
二十余骑转过弯来,便看见刚才一直追着的车马消失在前面的路上——旁处藏不了人,这会儿工夫也不可能走远,那便只能是在林子中了。
追兵为首之人做个让众人警戒的手势,便接着骑马奔过来。
果然!从几棵大树后射出箭来。那箭力道准头都极佳,哪怕追兵有所戒备,还是被射伤射死三四个。还有射中马,马将人翻下来的。
但追兵为首之人很快压住阵脚,追兵们纷纷挥动长剑,击落射过来的箭矢。他们到底人多,很快便逼近了射箭之人藏身之处。
射箭之人跳出抢攻,双方在树林边缘战了起来。
对方虽只四人,战力却很强,几乎每人都可以一敌四而不落下风。
但追兵对他们来说,还是太多了。
追兵为首之人不管那些死士,只寻找于射。他会藏在这片林子里面吗?这一小片树林可不禁搜,还有,他的车呢?车可进不了林子。
追兵为首之人带着几人顺着路再往前走一点,便看见了藏在树林边缘的车。
一个追兵靠近那车子,刚刚拿剑挑开车帘,车中一柄剑直刺出来。追兵忙闪避,并举剑来挡,那剑却拐了个诡异的弯儿,划在追兵颈间。还没反应过来的追兵颈间喷出鲜血,倒在地上。
车中出来一个人,不是于射。
杀术?追兵为首之人略眯眼:你这样的人何必听命于那条丧家之犬?还是降了吧,只会比你从前跟着于射好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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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擅杀术的死士不答话,一剑刺向追兵为首之人的左胸。为首之人拿剑架开:“既然不识抬举,便在此给他陪葬吧。”
追兵为首之人剑法竟不在那擅杀术的死士之下,一柄长剑使得颇有长河吞日的气派。
追兵为首之人吩咐跟着自己的两人:“去找于射。”
树林中,藏于大树后的于射看着那两人走近。于射手有些抖地握住自己的佩剑。
忽然,路上传来越来越响的马蹄声——不是一匹,是一群。
追兵为首之人皱眉,去找于射的人也停住步子,回头张望。
很快,他们便知道了来者何人。
另一群死士,来救于射的死士。
追兵为首之人脖颈、后心各中一剑,一剑是擅杀术的死士抹的,一剑是后来的死士刺的,他圆睁着眼睛倒在地上。
“大夫呢?我等来晚了,让大夫受惊了。”新来死士问。
“敝主在林中。”
于射从树后慢慢走出来。
后来的死士行礼:“公子遣奴等来接大夫。奴等来迟,还请大夫恕罪。”
于射面色有些苍白地笑道:“不妨事。以后不要再叫大夫了。”
“是,先生请随奴等快走。此地不宜久留。”
后来的人带着于射和他仅余的一个死士顺着青牛坡骑马驾车而去,留下一地横七竖八躺在路旁和林中的尸体。
令翊从树后出来,鹰从树上跳下来,皓和蕙也走出来。他们藏身之所离着刚才双方对战的地方还有些距离,对方说什么话听不清,但事情看得明明白白。
蕙摇头:“可惜了,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