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要告你诬陷诽谤罪,到时候你这个恶毒继姐搞得妹妹精神恍惚的名声就在千金圈子里久久不散了!”柯馨恼着赵温灵不中用的脑子,顾着温重华还在,她只能恨铁不成钢贴着赵温灵的耳朵压低声骂道:“我真的要被你气死了,天天都得给你擦屁股!”
赵温灵被柯馨的话吓了一跳,她做恶毒继姐是做,但是她一点也不想这个名声跟着她一辈子,她抱着柯馨的手臂,哭丧着脸,“妈,你帮帮我。”
“哭,就知道哭,去一边哭,哭的我心里烦!”温重华在一边忍无可忍怒道,他是连带着刚才被祁肆礼压着的怒火一起撒在了赵温灵身上。
柯蓉蓉见温重华发这么大的火,也不顾上跟柯馨赵温灵道别了,步伐飞快地溜走了。
柯馨懒得管柯蓉蓉,知道此刻温重华就是快要爆炸的炸药,谁点谁炸,她带着赵温灵躲上了楼。
温杳被祁肆礼牵着,刚出别墅大门,还没走远,就听见了温重华发怒的嗓门和赵温灵抽抽噎噎的哭声,跟刚才她一个人在客厅时,温重华高高在上的斥责声和赵温灵得意的嘲笑声形成了鲜明对比,她觉得心里有一股说不上来的舒坦。
她掀眸看向祁肆礼的后背,又低头看了眼被他大手握着的小手,温杳忍不住用手指在他窄瘦的手背上挠了下。
祁肆礼边走边垂眸看她,“嗯?”
温杳说:“谢谢你。”
“我好像说过。”祁肆礼眸有点黑,看了眼她被水湿润的唇,“我们之间不用说谢谢。”
“……”温杳下意识咬唇,别开头,她“嗯”了声,保证道:“下次不会了。”
“现在可以去看不叙了吗?”
() “可以了。”
“笑一笑,不叙看见你这副愁眉苦脸的模样也要愁死了。”
温杳心里轻松了,便仰着头,真诚地冲着祁肆礼弯了弯眸。
祁肆礼瞧着她弯成月牙的杏眸,阳光下,那杏眸亮晶晶地,脸蛋雪白,娇而不媚,极其可人地一抹笑。他看了两眼,捏了捏她的掌心,没再说话,将她带上了车。
抵达祁家老宅是在下午两点半。
阳光明媚,空气柔和,温杳被祁肆礼牵着走近祁家老宅的大门,绕过两段风景独好的曲廊,到了正厅。
厅内安静着,只两位阿姨忙活着打扫卫生。
祁肆礼问:“不叙呢?”
一位阿姨停下手里的活,答话道:“刚才老太太带着他玩了一会,不叙就困了,眼下被老太太带着睡午觉呢。”
祁肆礼回头看温杳,“在这玩一会,不叙午觉时间短。”
温杳点头,去沙发上坐下,“好。”反正工厂已经确定下来了,绣坊那边暂时没什么大的事情需要她过去照看。
祁肆礼也过来在她身边坐下,阿姨送过来两杯温热的茶水,温杳端起茶杯抿了两口,看见祁肆礼伸手去拿茶杯的手,她看见她刚才给他戴的戒指,突然记起来一件事,“那个——”
“叫我什么?”
“……”温杳是真的不知道她应该怎么喊他才算礼貌,在温奶奶面前喊得肆礼哥,似乎太过于乖顺,不像是未婚妻喊未婚夫的样子,她看祁肆礼,决定把问题丢给他,“你比较喜欢我喊你什么?”
“肆礼。”
“……”温杳拒绝,“我比你小,这么喊不礼貌。”关键是太亲密了,她不习惯。
祁肆礼看她,“你想喊什么?”
温杳咬唇,问他:“比你小的朋友都喊你是什么?”
“二哥。”祁肆礼说,“你不适合喊这个,思义也喊我二哥。”
喊他二哥像是把他当家人一样,而不是把他当未婚夫,温杳轻轻点头,“那我不知道喊什么了。”
祁肆礼回归原点,说:“喊名字就好,没有什么不礼貌。”
“……我不喊。”温杳始终记得他二十六她十八岁。
祁肆礼看她突如其来的犟,看她的眸,也随她的意,不勉强她,“嗯,随你。”
温杳被这么一打岔,还记得自己要说的事,实在是那件事对她来说特别重要,她搁下茶杯,坐的端正,细腰挺直,她说:“你把玉坠还给我吧,我们已经交换了戒指,公布了婚约,眼下婚约是板上钉钉了。”
祁肆礼看她端正的姿态和小脸上祈求的神态,他单手执着茶杯,薄唇压着杯口抿了一口,尝到茶水的甘甜,他问:“这么想要回那个玉坠?”
温杳听着他的话觉得有希望,她杏眼睁的圆,殷殷切切的期盼都在里面,她点头,“嗯,非常。”
祁肆礼搁下茶杯,起了身,垂眸看她,“跟我过来。”
温杳知道他要带她去哪,迟疑一秒
(),心里的惴惴又被即将要拿回玉坠的高兴给冲散(),她起身,跟在祁肆礼身后,往后院走。
路过金鱼池,桂花林,海棠树,便到了祁肆礼的卧室。
祁肆礼推开卧室门,没进去,站在门口,看着身侧的温杳,他黑眸瞧着她,说:“自己去找,找到的话你可以拿走。”
“……”感觉祁肆礼在逗小孩一样逗她,温杳咬着唇,想说不要,但鬼使神差地,她没开口,反倒往前一步,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