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墨年年也找不到理由带姜祜离开姜家。
她只能独自离开姜家。
要是能找到当初的保姆就好了,说不定能了解到一些墨年年想知道的东西。
墨年年开始查找保姆的下落。
结果那个保姆的踪迹全都被人抹去了,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墨年年让系统也帮忙查查。
墨年年翻看着原主留下的关于心理学方面的书籍,努力学习着。
既然要治好姜祜,那么自然得多了解一点这方面的知识。
晚上八点,墨年年突然接到了姜母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姜母很着急,“墨老师,你快来看看,祜祜又发病了。”
墨年年一听说姜祜的事,连忙抓着钥匙,“好的,我马上到。”
墨年年都顾不上那可怜巴巴的存款,直接打车到了姜家。
姜母焦急的站在门口,房间里传来姜祜压抑的嘶吼声。
姜母看见墨年年,眼睛微亮,“墨老师你来了,你快看看,祜祜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发病了,他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姜祜的声音里藏着深深的绝望,压抑到了极点。
墨年年听见之后心疼的不得了,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她支开了姜母,自己打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的姜祜蹲在角落里,一双眼睛红的滴血,他死死的盯着墨年年,喉咙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威胁声。
他拒绝任何人的靠近。
墨年年安抚着他,不想刺激他。
她也试图通过专业手段,慢慢让他平静,但是当看着姜祜死死的咬着手腕时,墨年年忍不住了。
她扑上去,抱住了姜祜,“姜姜好了,没事了,没事了没事了。”
姜祜眼睛红的厉害,他挣扎着,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声音。
似乎很长时间没开口说话了,连话都不怎么说的清醒。
“出……出……出去……出……”
墨年年紧紧的抱着他,“乖,姜姜乖,没事了,有我在没事了。”
她看着他手腕上破了口的印子,眉头皱的紧紧了。
姜祜愤怒的挣扎着,他直接一口咬在了墨年年脖子上,他用了狠劲,很快墨年年脖子上出现了一个和他手腕上一模一样的牙印。
墨年年又不能推开这小祖宗,也只能任他咬,还得说着安抚他的话。
姜祜看见了墨年年脖子上的花纹繁复的纹身。
慢慢的,他奇迹般的安静了下来。
他呼吸扑洒在墨年年脖子旁,他慢慢放开了墨年年的脖子。
墨年年疼得嘶了一声,摸了下她受伤的位置。
这祖宗根本就不是什么大猫,他就是狗吧?咬人贼疼。
姜祜的手放在了墨年年脖子上,摸着她脖子旁的纹身。
他一动不动的看着。
看了很长时间。
最后微微偏头,舌忝上了她的纹身。
顺便舌忝过她受伤的伤口。
慢慢的放松了全部的戒备一般,靠着墨年年。
依赖一般的依偎着她,比墨年年高大的多的身体一个劲的往她怀里挤,试图将他整个人缩进墨年年怀里。
墨年年苦笑不得,揉了揉他的发顶,“真是欠了你的。”
早知道小祖宗这么容易就能哄好,她还费心研究什么心理学,早过来给他咬一口不就好了。
她扶着姜祜,“我们先起来好不好?”
姜祜视线一直盯着墨年年,也不说话,就这样乖乖的看着她。
一动不动的,睫毛微微颤抖。
墨年年对这副模样的小祖宗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她扶着他站了起来。
“你乖乖待着,我去给你倒点水。”
他刚才咬出了血,嘴角染了一抹血色,配上他如今乖萌的模样,有种诡异的和谐。
勾人的跟个妖精似的,墨年年都想藏起来不给别人看了。
墨年年刚转身,姜祜忽然拉住了她。
他声音依旧沙哑干涩,太长时间不说话了,有些不太熟练,“不……不走。”
他眼底带着焦急,死死的握着墨年年的手。
墨年年转头,“那……你跟我一起去?”
姜祜盯着墨年年,也不知道听懂没有。
墨年年试探性的往前走了一步,姜祜也跟着往前走了一步。
墨年年就这样领着姜祜走出了房间门。
他视线一直落在墨年年身上,眼睛亮亮的,像是落入满天星河。
他乖乖的跟在墨年年身后,一步不落,跟个墨年年的小尾巴似的。
她真是欠了这位小祖宗,然而看着这位小祖宗如今的模样,她又感觉一切都值得了。
墨年年找了水,帮他擦干净他嘴角的血迹,牵着他前往客厅。
她要看看有没有药。
姜祜咬他自己是真的狠,手腕上直接破了个口子,要是不处理说不定会留疤。
墨年年看着都疼。
但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傻乎乎的就这样盯着她,墨年年揉了揉他的短发,声音里含着无奈和笑意,“小傻子。”
姜祜有一瞬间的茫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