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诡异的还是,死的人嘴角都带着笑,身边放着红色的衣服。”
负责人一回想起那画面,背后凉飕飕的,他介绍了一下基本情况,怎么都不愿意再靠近半步。
他原本是不信这些的,但是最近发生的事,让他不得不信。
他摸了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这件事就麻烦你了。”
面前的姜祜看上去年纪真的太小了,他有一瞬间的怀疑,但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上,不信也得信了。
只能希望他们介绍的人靠谱些吧。
姜祜点了点头,“你们出去,明天之前不要靠近这儿。”
他又嘱咐了一句,“不管听见什么,都不要靠近。”
负责人连忙点头,“放心,他们说了你的规矩,我们晓得的。“
负责人带着人走出了工地,偌大的工地只剩下了姜祜和墨年年。
墨年年望着外边,什么都没有。
她有些按捺不住的想往外看。
姜祜伸手,按住了她。
他没说话,全身警惕的望着面前的大楼。
这栋大楼,很诡异。
短短时间害死了三个人,里边的厉鬼,很凶残。
墨年年出不去,只能透过缝隙观察着面前的情况。
姜祜小心的靠近了发生了事故的现场。
现场有些凌乱,隐隐约约能看见跳楼留下的痕迹。
姜祜取出了自己的桃木剑,面色严肃了些许。
他又从怀中掏出了个东西,墨年年这个视角看不清楚。
就算看清了,她多半也不认识。
这个小世界和她之前待的不同,超出了她的认知。
不过这个小世界既然有这种东西存在,自然有克制它的东西,万物相生相克,向来如此。
墨年年待在姜祜的宝物里,感受到了一股阴冷的气息。
像极了**oss即将出场的前奏。
姜祜越发小心了些。
他踏进大楼。
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大楼里的场景变了。
红色的喜堂,身边隐隐传来敲锣打鼓的声音。
偶尔还能听见嬉笑声。
系统吓得哇哇大哭,【宿主!!鬼啊!鬼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声音那叫一个惊天动地。
墨年年无语,干脆屏蔽了它。
很快,场景有了变化,有花轿从远方走了过来
身边突然出现了好些人,他们笑着,开心的说着祝福的话。
花轿到了门口,大红色的花轿边站了两个花童。
花童的脸有些僵硬。
就像是画上去的似的。
“吉时到,请新郎踢轿门。”
新郎?哪儿来的新郎?
墨年年转身,努力朝着姜祜看了过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姜祜身上穿了件大红色衣袍。
墨年年瞬间怒了,哪儿来的女鬼?敢和她抢人?
这是找死的节奏吗?
墨年年撸了撸袖子,就要出去和那个女鬼拼了。
姜祜不着痕迹的伸手堵住了她的路。
“吉时到,请新郎踢轿门。”两个花童又重复了一遍。
面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就连微笑的弧度都和之前一般无二。
轿子里也传出了声音。
声音娇软,有些空灵和勾人。
像把小钩子,不停的勾着旁人。
“郎君,奴家等了很长时间了~”
尾音有些娇俏,含羞带怯。
墨年年更生气了。
她还没死呢,当着她的面勾引她的小崽子,这是找揍还是找揍还是找揍?
姜祜看着面前的轿子,一字一句说着,“这是你的执念?”
“郎君说什么呢~奴家听不懂呐。”
她声音越发软了。
空气中还飘荡中阵阵花香,梦幻旖旎,她钩子似的嗓音又开口了,“郎君不来接奴家回去吗?”
她掀开了轿子一角,露出一张如娇似玉的脸,她看了一眼姜祜,有些羞怯的收回了视线。
惊鸿一瞥,有些夺目。
墨年年努力转头瞪着小崽子,确定姜祜没有被她这种低级的幻术迷了眼,这才放心下来。
姜祜面色微冷,“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
轿子里的女人捂着嘴,娇俏的笑着,“郎君说什么,奴家听不懂呐。“
这个人,她很满意,比之前的歪瓜裂枣要让她欢喜。
这……可是个大补的。
她身上的花香越发浓郁,声音更勾人了,“郎君~过来啊~”
姜祜抬手,一剑破了她的幻术。
周围的一切全都消失了。
礼堂,轿子,包括宾客和花童全都消失不见。
只剩下了那只大红色衣衫的历鬼。
厉鬼没想到,姜祜还是个练家子,愣了一瞬间。
没多久,她又笑了,“郎君好武艺。”
她又靠近了姜祜,“郎君——”
话音未落,没想她说什么的姜祜直接动手,狠狠的一剑朝她砍了过去。
她压根没设防,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况。
她手臂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