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不上太大的问题,但要是不引起重视,这些小问题迟早有一天会变成大问题。
墨年年来这儿也就是为了和宋应谈这些事。
宋应一听说两人来了,抛下一众人,匆匆跑了下来。
他在距离墨年年和姜祜两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墨老大,你们来了。”
几天不见,墨老大和姜姜都又变漂亮了些。
啊,要是能每天看见他们,他死都愿意了。
“墨老大,你脖子上。”
姜祜抢在墨年年之前开口,抱紧了墨年年的胳膊,“是姜姜,年年画着姜姜的名字。”
一大盆狗粮就这样毫无征兆的洒在了宋应脸上,劈头盖脸的砸了下来。
宋应,“……”
又酸又羡慕,一时间心情复杂极了。
虽然早就知道这个事实,但是再次面对还是忍不住心酸。
姜祜那句话声音很大,吸引了店里所有人的注意力。
墨年年不知道,很早之前她的大名就传遍了整个南明。
宋家前任家主死后,就留下了宋应这么一根独苗苗。
宋应……说的好听点那叫散财童子,说的不好听点,那叫败家子。
宋家偌大的家业在他手中迟早有一天会被败光的。
结果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宋家的铺子起死回生了。
宋家铺子里卖了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宋家的铺子越来越多,生意越做越大。
宋应又是个受不住秘密的,只要有人来问,他立马叭叭叭的将他遇见墨年年的经过全讲一遍。
从他嘴里说出来,墨年年简直是神仙下凡拯救苍生。
在宋应坚持不懈的努力下,所有人都知道了宋应背后有这么一尊大佛。
也不是没人试图拉拢墨年年,只是墨年年一律拒之门外,人太多了,她烦的不行的时候,还会直接动手。
饶是这样,想和墨年年搭上关系的,也犹如过江之鲫。
墨年年身边跟了个小傻子的事也传的人尽皆知。
听说那个小傻子是墨年年的软肋,要是有人敢当着她的面说半句小傻子不好,那就做好遭殃的准备吧。
他们都道,这小傻子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碰到了墨年年。
因为这样一个小插曲,墨年年和姜祜被围观了好一会儿。
羡慕嫉妒的比比皆是。
姜祜不喜欢他们看年年,但是又想和年年在一起。
那样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年年的了。
小傻子很纠结。
墨年年没兴趣被围观,将东西交给宋应,嘱咐了两句之后就离开了。
姜祜时不时歪头看墨年年一眼,看着她脖子上的那个姜字,笑的越发的开心。
要不是墨年年制止了他,他真是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的盯着看。
小傻子满脑子都是,年年将姜姜画在身上了。
他开心的快要冒泡。
所以他,也要让年年开心。
画本子上说了,那是比登上极乐还要快乐的事。
他不知道登上极乐是什么,但他想,一定是世界上最快乐的事,才能用这样的形容词。
*
墨年年洗了澡,往房间走去。
房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上了红色蜡烛,整个屋子被映出一层红色。
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朦胧。
地上,铺了一层鲜花,空气中隐约能嗅到鲜花的清香。
墨年年愣了下,随后笑了起来,这小傻子。
还知道来这一套了?
虽然很土,但是在墨年年看来,美的不可方物。
她朝着床边走去,“姜姜?”
床上的床帘放了下来,挡住了床上的情况,墨年年看不清楚。
她伸手,掀开了床帘。
突然,她瞳孔猛的一缩,呼吸都停滞了。
姜祜躺在床上,身上只有一层薄纱,他如玉的肌肤透过薄纱,映入墨年年眼底。
人间绝色,一览无余。
他的手被一截红色丝带绑住了,丝带上系着铃铛。
这一切,恍如一场旖旎的梦,美好的让墨年年不敢相信。
姜祜动了下,羞涩又大胆,“今天姜姜很开心,所以……想将自己送给年年,让年年也开心。”
他这么一动,手腕上的铃铛响个不停。
墨年年停滞的呼吸总算是恢复正常,心跳越来越急促。
她满脑子的草泥马奔腾而过。
她就是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小可怜,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这是她能看的吗?
这是她能听的吗?
不,她不配。
墨年年仅剩的底线和道德岌岌可危。
要不是默念了好几遍富强民主文明和谐,她可能早就不做人了。
“年年喜欢吗?”
他又伸手,献礼物一样的将自己献给了墨年年。
少年乖巧又羞涩,一双水雾雾的眼睛就这样看着墨年年。
他被绑着的手又动了下,眼含期待。
墨年年,“……”
姜祜似乎还嫌不够刺激,又娇又软的说着,“姜姜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