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年年,“我答应你的哪件事没做到?”
姜祜靠在墨年年身后,紧紧的环抱着她,将脑袋埋在她肩膀处。
黑暗处,他眼里的黑暗和偏执不断滋生,疯狂到有些扭曲的地步。
妻主千万千万不能骗他啊。
要不然……他一定会疯的。
姜祜这狗东西,拥抱永远不知道收敛力度,墨年年有些难受。
她挣扎了下,“你撒手。”
“不,永远都不会放手了。”
墨年年不知道姜祜哪根神经又不对劲了,默默翻了个白眼,“我真有事还没有处理完。”
姜祜得了墨年年的承诺,越发得寸进尺,“妻主……你说过答应我的都会做到。”
他脑袋微偏,气息暧昧的咬了咬墨年年的耳朵,“妻主上次说过三天三夜,让我下不来床的。”
他呼吸灼热,不断扑洒在墨年年耳旁。
墨年年咽了咽口水,三天三夜?
一晚她都差点死在床上。
不行不行,真的不行。
墨年年瞳孔地震,“其实我感觉这种事适度就行,太过了反而有伤身体,你身体刚好,不易过度劳累。”
墨年年发现自己找到了一个绝佳的理由,又接着道:“太医说了,房事不易过勤,一个月……不三个月左右一次最为合适。”
“一滴米青十滴血,你本来就失血过多,现在是万万不能劳累的。”
墨年年睁眼说瞎话,还编出了一套自认为完美的体系。
姜祜靠在墨年年身上,亲昵的蹭了蹭她,“妻主说的,很有道理。”
墨年年眼睛都放大了,“所以——”
“所以……妻主先补上之前欠我的,可好?”
姜祜根本不容墨年年拒绝,堵住了墨年年的唇。
“妻主……别怕,我会很温柔的。”姜祜声音里满是蛊惑的意味。
墨年年意乱情迷,又看见了月下跳舞的妖精,勾魂摄魄,一瞥一笑,一言一行都带着惑人的意味。
又是一室旖旎,空气里的都带着燥热的温度。
低吟和喘息声响了一整晚,晨光熹微,姜祜总算是放过墨年年,让她沉沉的睡了过去。
于是翌日早朝,墨年年又不出意外的睡过了头。
连着两日缺席早朝,就连女皇都忍不住问了两句墨年年的情况。
将军老脸有些挂不住,尴尬的找了个身体抱恙的借口。
女皇还关心的问了几句。
墨年年给她的宝贝,足以保证凤国百年无恙,同时墨年年也给她吃下了一颗定心丸。
这让女皇很满意,也越发器重将军府。
将军下了朝,急匆匆的去找了墨年年。
真的,她的脸都快被墨年年给丢尽了,幸好外人不知道墨年年告假的真实原因。
她叫来守卫,“少将军起了吗?”
守卫如实回道:“回将军的话,少将军还歇着,正君让属下等别扰了少将军。”
将军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姜祜都起了她还没起?”
守卫不明所以,“是。”
将军面色更加古怪,“让她起了立马来见我。”
将军坐立不安,又等了两个时辰总算是等到了墨年年。
墨年年一副身体被掏空的模样,进来打了两三个哈欠,“母君,你找我了?”
说罢,墨年年直接坐了下来,瘫在椅子上。
将军简直是恨铁不成钢,“你看看你,这什么样子!哪个女人像你这样?人姜祜生龙活虎的,你呢?”
墨年年,“……那你该问问姜祜去。”
她也想知道姜祜什么构造啊!!简直是非人类。
从前她一直觉得什么一夜七次一次两三个小时太夸张了,根本就不可能。
结果姜祜用行动告诉她,他能。
姜祜那狗东西,根本就不是人。
墨年年心疼的抱紧了自己。
将军不知道该怎么和墨年年开口,犹豫了片刻,“有病就得找大夫,及时处理,千万不能拖着,这种事丢脸是丢脸了些,但总比以后后悔的强。”
“母君也知道你不好意思,放心都是家里的大夫,嘴严着。”
“咱们女人这方面不行,那是会被人瞧不起的。”
将军看着墨年年的眼神复杂极了。
都怪她从小没怎么在意墨年年,没想到她还有这方面的疾患,怪不得之前连个侍君都没有。
可年年这能力也太弱了,连满足姜祜都做不到,反而是自己累成这样。
墨年年缓缓打出了个问号。
将军以为自己打击到墨年年的信心了,又安慰着她,“这种事也没什么,咱们女人确实是要累些,男人只用享受就行,但这更是一个女人能力的象征。”
作为墨年年的母君,有些东西本来就该她传授给墨年年。
只是之前她太忙了,疏忽了这一方面的教育。
现在她得给墨年年补起来。
墨年年被迫听了大半个小时的女尊国奇怪理论。
渐渐的,她都感觉自己身为女人的能力受到了质疑。
这可是女尊国,她怎么能让姜祜压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