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听完皇甫礼的讲述之后,皇甫超博就已经大致肯定了他并没有说谎,不过,他还是耐心仔细听郝昭再陈述一遍,待他也说完后,皇甫超博知道,郝昭确实就是通过这些蛛丝马迹自己推断出来的。
不过,想想也能够理解,因为皇甫超博一直很看重郝昭,所以徐庶他们也不时的指点他一二,所以他所能够看到的一些东西自然就多了,不过,能够通过一些蛛丝马迹就推断出来这样的结果,证明郝昭的能力还是很强的。
只是如今他还没有成年,所以根本就无从知晓他的具体数据,倒也让皇甫超博有些遗憾,不过,既然还没有成年,那么就意味着应该还有培养的空间。皇甫超博一想到这个,不由得也激动起来,若是真地培养出来一个邓艾一般,四维皆在八十几甚至是九十加的将领来,那可就赚大发了。
想到这里,皇甫超博不由得抬头向皇甫坚寿看去,正好皇甫坚寿也朝自己看来,显然他也从郝昭的表述中听出了一些东西,看到皇甫超博朝自己看来,他便笑容满面的向皇甫超博道:“恭喜大王,假以时日,此子定然是又一位大将之才!”
皇甫超博笑道:“希望此子能够不负王兄的这一句大将之才!”
说完,他又转头看向几员小将道:“好吧,既然王兄都如此帮汝等说情,孤就同意汝四人一同随军出征,不过,汝等需要随孤的近卫营一同出发,平日就跟在孤身旁,此番被当成是汝等的初阵吧!”
“谢大王!”四人大喜,一齐拜道;
皇甫超博一挥手,又看向皇甫礼道:“吾皇甫家男儿,可以能力不如他人,却是需要坚持自己原则,汝今日做得很好,孤很满意,望汝能够坚持下去。”
“请叔王放心,叔王的教诲,礼一定谨记于心!”皇甫礼郑重的辑首拜下,回答道;
“好了,汝等先退下吧,此事需得保密,在大军出发之前,不得有任何消息传出去,若是被孤知道,汝等又在外面乱传,少不得一番重责。”
“吾等谨尊王令!”说完,四人再向皇甫超博行了一礼后,便在内侍的带领下离开王宫而去。
看到四人都离开了,皇甫超博这才又看向黄舞蝶,问道:“慎儿还不过一岁,汝却要随孤出征,真是苦了汝母子了。”
“慎儿有其大母照应,而且他父亲也在家,家中还中侍女乳娘,定然不会让慎儿受委屈的。舞蝶乃大唐将领,启能够因私而废公!”黄舞蝶躬身一礼回答道;
黄舞蝶与徐庶在去年的9月诞下一子,被徐母取名为徐慎,取“君子慎其独”之意,如今已经到了八月份,眼看着马上就要满一岁了,但是黄舞蝶却是出征在即,所以皇甫超博才有如此一说。
“好了,汝先回去吧,趁着出征前,多多陪陪慎儿!”
“诺!微臣告退!”黄舞蝶躬身一礼之后,便转身离开王宫。
待黄舞蝶离开后,皇甫超博又下令让人将皇甫昭和皇甫钰两人都送到各自的母亲处,才站起来身来,看向皇甫坚寿道:“兄长可否陪孤走走?”
“微臣荣幸之极!”
看了看他那恭谨无比的样子,皇甫超博摇了摇头,转身朝着亭子外面走去,皇甫坚寿唯唯诺诺的跟在了身后。
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在御花园内走着,突然,皇甫超博停住了脚步,向皇甫坚寿问道:“若是交由兄长自己选择,兄长是想在朝为官还是出外领兵?”
皇甫坚寿一愣,虽然不知道皇甫超博此话是什么意思,但是还是稍做思索后答道:“若是任由微臣自己选择的话,微臣愿意出外领兵!”
“为何?”
“自从随父亲征战沙场以来,至今已有二十余年,早就已经习惯了沙场征伐的快意,如今却突然每日劳心案牍,却已不适应如此生活了。”说道这里,皇甫坚寿自嘲的笑了笑,接着道:“当日大典之后的大朝之时,大王曾经大封群臣,策封了十余名侯爵,却是惹来群臣的羡慕。那时微臣就想着,自己却是有可能得不到这等荣耀了。”
皇甫超博听了,还以为皇甫坚寿在向自己讨要爵位,心中也不由得有一丝不悦,打断他道:“兄长为王室,自不是只能由军功赏爵一条限制,假以时日,孤定会让兄长得尝所愿的。”
皇甫坚寿也从皇甫超博的语气中听出了他的一丝不悦,连忙解释道:“大王怒罪,非是微臣向大王讨要封赏,而是微臣心中遗憾,殿中诸人皆可以凭借军功获赏,而吾却只能依凭王族身份受赏,即便是大王恩宠,封吾为侯,但其中的荣耀又启能与其余诸人因军功受赏来得风光荣耀?”
听了他的这话,皇甫超博也是一愣,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个便宜兄长竟然是如此想法。
皇甫坚寿见话题已经讲开了,索性也不再顾忌什么,直接道:“父亲曾言,皇甫家如今是一代不如一代,吾等三人当中,就大王天资聪颖,吾与郦皆是中人之资,而下一代中,即便目前来说最为杰出的阿仁、阿义和阿礼,却也是连中人之资都尚欠奉。好在太子天资聪颖,如今虽然刚刚启蒙,却已经能够初见端倪。”
说到这里,皇甫坚寿又回头,向着皇甫昭离开的方向看去,脸上露出了笑容。此时,皇甫超博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