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紧随其后的典韦的骑兵却没有直接杀向水贼,而是朝着码头停着的战船位置冲了过去,水贼大头目还以为官兵骑兵是冲着自己来的,吓得连忙记士卒开船,一路上将那些挡在前面的渔船都直接撞翻在水中,然后冲出码头直接逃离而去,至于码头上的水贼士卒和码头这边停着的船只,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骑兵的到来不仅仅是水贼大头目发现了,还有码头和船上的很多水贼也都看到了官军的骑兵,码头上的水贼很多都跟着溃兵也往西边逃窜,而船上的水贼更是乱成一团,留守的几个水贼都手忙脚乱的准备架船逃离,只可惜还没有等他们就战船的缆绳解开,把船开动,官兵的骑兵就已经冲到码头上面。
冲在最前面的是典韦和骑兵中的几位级别较高的武者,还没有等马匹停稳,几个人就都一个飞身跳下马匹,然后,纵身一跃,跳上了码头上面的几艘战船。然后剩下的骑兵分出一部分在船上呆过的,下马冲上船控制好船,没有办法,为了夺船,皇甫超博将整个洛阳的武者和士兵中能够在船上站稳的都调到了典韦的骑兵里,不过好在,现在水贼的舰船上基本上都只有几个水贼士卒在上面了。
当典韦领着人控制舰船的时候,其他骑兵则朝着码头上的水贼攻去,而这个时候,城楼上的娄圭也命令城内的独孤霸领着城内的士卒向着水贼发起了猛烈的攻击,在禁卫级别士卒的攻击下,勉强达到初级士卒的水贼很快就溃不成军,很快从城门内被赶了出来,不过这个时候,进去的水贼出来的时候仅有刚开始的一半,其中的一半被数百大黄弩给留在了城内。站在城楼的皇甫超博看到水贼大头目跑到一艘艨冲船上跑了,虽然心里很是可惜自己的艨冲又少了一艘,但是也松了口气,大头目都跑了,相信留下的水贼应该是没有什么抵抗力了,想到这里,皇甫超博在城楼上大喊道:“水贼大头目跑了,降者免死!”
看到自己一个人的声音实在是太小了,于是双让自己身边的士卒跟着一起大喊,刚刚领兵再次杀出城门的独孤霸见状,马上也让士卒们跟着大喊:“水贼大头目跑了,降者免死!”
不一会儿,整个南门外码头上都响起了“降者免死!”声音。很快,水贼们中间有人发现,确实已经没有看到水贼大头目的身影,再一看赤马船上,那面水贼大头目的大旗已经被人降了一来,一个黝黑的大汉提着几个水贼士卒的头颅站在船头。见这个架势,聪明一点的水贼已经明白自己一行人已经被官兵包围了,就连战船也被官兵缴获,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也不知道是哪个水贼先扔下了武器,随后只得“叮当叮当”声音一阵阵的响起,越来越多的水贼放下武器,举起双手蹲了下来。到最后,整个码头除了官兵外,再也没有一名水贼是站着的了。看到这个情况,皇甫超博这完全放下心来,连忙让独孤霸安排收拢俘虏,打扫战场,自己则带着娄圭几个人到码头上去看一下典韦一行的收获。
等皇甫超博赶到赤马船上的时候,典韦已经派人将所有的船都控制好了,一场混战下来,虽然由于水贼们的慌乱自己撞沉了数十艘船,还有几十艘趁乱跑了,典韦一行的收获还是不小的:赤马船一艘、艨冲船三艘、走舸船五艘,还有就是中型货船十二艘,各种渔船近二十艘,也就是说,此行水贼出动大小船只百余艘,典韦已经留下了近三成,不过,这里面大都是值钱的。至于俘虏和战场的其他收获,皇甫超博现在已经没有兴趣去管了,反正最后,等他们几个整理好了还要给自己看的。
当皇甫超博他们的南门码头的战斗即将结束的时候,北门枣祗和呼延都指挥的战斗却刚刚开始不久。呼延都驱赶着数千叛军溃军朝着北门方向而来,当他们到达北门的时候,枣祗和独孤天已经打退了山贼的第一次进攻。北门的山贼们根本就没有如何攻城的概念,上来就是人海攻势,没有办法,人多就是任性。在损失了两千多人后,山贼们总算将北门的护城河填出了几条攻城的通道,然后山贼们都直接派兵扛着攻城梯就攻城,只可惜,娄圭在北门安排了一千弩兵和一千弓箭后,面对两千远程攻击士兵的覆盖式攻击,山贼的第一次攻击才到城墙下就狼狈的退了回去,这一轮进攻就让山贼损失了近三千士卒。当山贼退兵的时候,东门溃兵已经到了离山贼大阵只有不到一里的地方了。
如此一来,被呼延都骑兵追赶得慌不择路的东门溃兵正好与仓皇撤退的北门山贼士卒撞到了一块。呼延都的骑兵驱赶着溃兵快要到北面的时候,枣祗就已经知道了,在轻松打退了山贼的第一次进攻后,他让独孤天做好了出击的准备。果然,在东门溃兵的冲击下,北门山贼退下去的士卒撤退变成了溃退,两伙溃兵如同一群被狼群追赶得慌不择路的羔羊,不管不顾的一头扎进羊群,希望可以在羊群中找到安全感,只可惜本来就不是做镇静的羊群瞬如同炸开锅一般,被溃兵们冲得站都站不稳,山贼头目也算是见过场面的人,知道这样肯定不行,急吼吼的让手下的头目们稳定防线。只可惜,呼延都的骑兵已经到了离不到两百步的距离,很快就跟着溃兵的身后杀进了还是混乱一团山贼当中。三千骑兵片刻之间已经杀到了山贼士卒的中间,把本来已经混乱不堪的山贼更加乱成一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