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超博的话,马上引来公孙赞的斥责。
“休得胡言,朝庭大事,岂是你一个异人所能议论的?下次若是让本将再听得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定斩不绕。。。”公孙赞嘴里虽是在斥骂皇甫超博,但是语气里面却带着些莫名的兴奋,如此说也不过是做做样子。
皇甫超博知道,这把火烧得应该是够了,再加柴火的话,就要出漏子了。于是见好就收,道:“那是那是,要不是在下知道将军乃大度之人,是绝对不会说出如此肺腑之言的。哦,对了,将军,不知道唤在下过来,有什么吩咐呀?”
“本将军见你带了不少白马入关。”说着,便朝皇甫超博身后的马匹看去,没有想到竟然看到了三个鲜卑人,顿时大怒:“你身为汉人,为何与胡人为伍?”
“将军息怒,听在下一言,这三个鲜卑人本是在下的俘虏,因为我那边寻实在是缺少人手,所以将他们收作奴隶,用来给我放牧之用。至于这一个人。”说着,皇甫超博指了指呼延都,道:“是见他还有点力气,再加上用了一段时间后,发现他也还忠心,便将他收作了家丁,但是将军放心,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话,在下时时铭记在心,再说,现在在右北平境内,有将军的白马义从在,他们还能翻出什么花样来不成。将军是知道的,像我们这些小门小户的人,不像将军那样,登高一呼,便应者云集,所以只有抓几个俘虏来先用着了。”
“嗯。。。”听了皇甫超博的话,公孙赞的脸色才好了许多,皇甫超博心里不由得捏了一把汗,这个时候才总算放下心。心里却在骂个不停。靠,你丫的属驴的吧,这脸说变就变。我日了,还真是善变呀。。。
一咬牙,皇甫超博道:“将军,在下知道将军组建白马义从需要白马,若将军不嫌弃,在下愿意将这二十匹白色战马献与将军,也算是为保卫边关尽一份力,另外,这里还有几匹良马,今天有幸与各位将军见面,在下想送每位将军一匹良马,区区薄礼还望各位收下。”
各人一听,不由得喜上眉头,战马谁不喜欢,虽然不是骏马宝马,但是良马也比战马好了不少不是吗?要知道,现在白马义从军中基本上都是用的战马,良马还只有几个武将才有,现在又是每人一匹,这个好马谁也不嫌多。于是一个个都眼巴巴的看着公孙赞,公孙赞本来还想着花个低价把这些马给买下来,没有想到自己还没有开口,对方竟然就要送他二十七区好马,想都没有多想就答应下来了。
于是,皇甫超博就叫那两个奴隶将那二十匹白马和浅色马交给白马义从的骑兵,而自己则将手中的良马一个个的亲手交到各人的手中,顺便也和各位混个脸熟。
本来公孙越就想着要把这些马给弄到手,但是一见面就被皇甫超博从上到下夸了个遍,顿时觉得皇甫超博这个人蛮合自己的味口,这下大哥还没有开口,人家就上到把战马送到手里了,又觉得不好意思了。于是就和公孙赞道:“大哥,你看,我们一下子拿了别人这么多马,也不好意思白拿是吧,你看是不是赏他点什么东西呀?”
“嗯,也是,皇。。。皇甫小兄弟是吧。”公孙赞道;
“回将军,在下复姓皇甫,戝名超博,不知道将军还有什么吩咐?”皇甫超博马上道;
“这样吧,本将军也不好白得你的战马,说说你有什么要求吧,只要本将军能够办到,一定会答应你的。”
“将军言重了,在下的这些战马本来就是主动要献给将军的,怎么会有什么要求呢,”旁边的公孙越在一个劲的打眼色,皇甫超博当作是没有看见,心想我哪敢跟您老提要求呀,那不是寿星公上吊,活得不耐烦了吗?
“无妨,既然本将让你说,你就说吧。。。”公孙赞却是一根筋,硬是让皇甫超博说。
皇甫超博想了半天,要什么好呢?钱?不可能,说好是送的,还钱不是找死吗?要官,得,求我我也不在你这里做官。宝物?冒似也不行。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要什么好,突然,皇甫超博看到了后面的几个鲜卑奴隶,得,公孙赞手里应该还有鲜卑俘虏的,我干脆要过来算了。
“既然将军如此说,那在下就唐突了,这个,在下手里人手实在是少了点。不知道将军手里还有没有鲜卑俘虏呀,有的话,能不能送在下几个,前几天带着鲜卑奴隶去套马的时候死了几个,我还在想下次套马该怎么弄呢。”
“嗯,二弟,我们现在还有没有鲜卑俘虏呀?”公孙赞自己也不知道这个事情。于是转头问公孙越道;
“大哥,我们上次不是从草原抓了三百多吗?在修徐无城墙的时候死了一百多,现在还有一百七八十人,本来我说杀了了事,但是你又怕那个刺史大人责骂,现在还关在徐无军营里面呢。”公孙越道;
“那好,我们现在就回徐无去,等下你去把这些鲜卑俘虏都给这个小兄弟吧。哦,对了。小兄弟,你那里还可以抓到白马吗?如果有的话,你有多少,本将要多少。当然,以后就是和你买。对了,三弟,现在马匹的官价是多少?”
靠,你丫的整个一撒手掌柜呀。什么事都不知道。皇甫超博心里骂道,不过,听说公孙赞要买自己的马,心里还是很高兴的,毕竟这可是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