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的女人,不知怎地竟然脱出了他的手掌扼制,踉跄身子往后退,脚后腿却绊在玄关的边角处,身子向后倒,重重地摔在榻榻米上。
冈野宗一郎以为北山雪绘要尖叫,迅速前扑。
可是预期的叫声并没有到来,眼前的北山雪绘就像一个精美的玩偶,只在恐惧中睁大了眼睛。
和服的下摆被自然岔开的双腿撑开了,雪白的足袋上方,是毫不逊色、甚至更为光洁的小腿肌肤,这个姿势略有不雅,却更适应当前的情境,以适当的方式彰显她的美丽姿仪。
冈野宗一郎有些意外,而心中火焰且二度升腾,噼里啪啦地响成一片。
他忍不住在心中赞叹:真不愧是跟随强力人物多年的资深情妇,知道怎么去利用自身的资本,免除更大的伤害!
这样,更妙啊!
冈野宗一郎真的要爆炸了,他快速把碍事的宽袍子扔在一边,露出只裹了下档的精壮身体:
“北山太太,你做得很好!从今晚开始,你将过上新的生活,比以前更舒适!我,冈野宗一郎,万灵教团的资深干部,一个亲近神灵、接近神明的人,黑道上的所谓‘强力人士’,和我相比根本不值一提!来吧太太,你可以继续往下做,拿出你最擅长的本事来……”
北山雪绘并没有完全听从闯入者的要求,也许是恐惧完全攫取了她的灵魂,她只是坐倒在榻榻米上,双肘半撑起身体,怔怔的看向微弱光源下的假和尚,
若强说有什么动作,大概就是涂了浅粉色唇膏的唇瓣,轻轻启合,喃喃地说些什么。
冈野宗一郎初时以为是求饶,但下一秒就听清了话中的部分内容:“是生命咒、是世情咒、是大平等咒!天启万灵,无所差别;好生恶死,众生皆是……”
其实北山雪绘的声音低弱,唇形不显,换了别的话是很难分辨的。偏偏这段冈野宗一郎实在是太熟悉了。
他先是愕然,随后忍不住笑出了声。这不就是他们万灵教团的祝文吗?
这套明显改源自佛经的祝文,改编者挺没诚意的,然而在“佐嘉卫门”的灵光覆盖范围内,确实还颇有灵验。若非如此,他们这些眼高于顶的能力者,又有谁会理会?
没想到,北山雪绘还是位虔诚的教众呢!可是,在他这位万灵教团的高级干部眼前,念诵万灵咒……这是迎合吧,一定是迎合吧!
“来吧,北山太太,我来教你更正确的念法,我将为你展示神迹,让你看到新的世界!”
冈野宗一郎想拿出些传教的模样,也许会有趣。可说了这么多,他已经被体内的火焰炙烤得口干舌燥,再也忍耐不住,一步迈上前去,伸手就抓住北山雪绘深蓝色和服的前襟,连着内衬,一块儿撕开,连束身带都给扯松脱了。
北山雪绘松开的领口处,仍没有暴露太多,然而清晰完美的锁骨,是属于成熟女性的另一份性感。
冈野宗一郎兴奋得几乎要嚎叫出声,他也顾不得再去找床铺什么的,身子就往下一压,要去再度品味北山雪绘身上清冷的芬芳。
可就在这瞬间,他胸口猛地震动,出现了一些阻力,并不是太大,但某种难以理解的奇怪体感,就从那里开始,一路向后,在胸腔里搅了一搅,接着背脊穿出。
麻木与微痛、还有人体本能自发觉醒的恐惧,一发的涌上来,他睁大眼睛,看向身下近在咫尺、却仍然以那种独特的僵硬感喃喃念咒的美丽脸蛋,而第二次、第三次贯穿性冲击连续袭来。
冈野宗一郎终于将视线转向了自己的胸腹之间,然后他就看到,三根有大拇指粗细的藤条,正从他胸腹不同位置贯入体内,并从他看不到的背后穿出。
恐惧刺激了灵觉,他虽然看不到,却能感应,三根藤条正在背脊上方交织翻转,如灵蛇般游动盘绕。
哪儿来的藤条……我要死了吗?
困惑和恐惧,还有致命的真实伤害,瞬间带走了他所有的力气。
他身形发软,根本不可能再支撑身体,自然倒向身下的北山雪绘,可是第四根、第五根……冈野宗一郎已经完全数不清楚,他残存的的意识已经不适合如此复杂的工作了。
无数根藤条、树根从北山雪绘凌乱的和服里,从原本整齐的榻榻米之后,也从上下左右的墙壁和天花板上飞射出来,不只限于冈野宗一郎的胸腹背脊,还有手足、头颅以及一切可以穿刺着力、吮吸血肉的地方。
转眼间,冈野宗一郎便被藤条树根架在半空中。他竟然还没死透,熟悉的咒音仍在耳畔回响。
为什么会这样?
冈野宗一郎当然不甘心以这种方式窝囊地死去,他也尝试念咒,调动超凡力量自救,但所有的一切,都消融在北山雪绘那僵硬的语调下。
他的超凡力量波澜不兴,已被穿入体内的藤条树根收取了一切生机活力,变成了一潭污浊的死水。
而杀死他的力量源头……
冈野宗一郎发出“嗬嗬”的混浊声响,努力伸出手,想去触碰近在咫尺的美丽面孔。
然而,已经被数根藤条、树根穿透的手臂,已经彻底丧失了动能,指尖前进了不到一公分,甚至连一毫米都没有,就永远地僵在了半空中,且在藤条、树根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