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 他们本来就是合作的关系。 话说公正教团内部，现在有不少人对罗南号召的“大场面”观感不佳。认为二十来号超凡种杀进雾气迷宫，便是找到“真理之门”，教团也很难控制住局面，多半会横生变数。 拉尼尔大主祭却是力主与罗南合作，并一力主持有关工作，算是罗南在这件事情上的“铁杆儿”盟友。 此时，这位“临时铁杆儿”正说起一件事： 织梦者。 目前，二号地洞这边，山君手臂的改造已经基本完工，就等着植入暗面种，之前差不多已经确定，是把李泰胜代管的那头“织梦者”塞进去。 但这不是有“灰质事件”么，那头织梦者受到第三类污染物影响，跑掉了。 按照最简单的逻辑，公正教团再提供一只好了，反正是对照人面蛛的仿品，不是什么不可替代的东西。 但这里面有个细节：罗南在离开地洞工程营地，前往湖城之前，是主动将“寻找织梦者”这项任务揽下来的。 有鉴于此，这时候拉尼尔大主祭就要征求一下罗南的意见，也算是问询一下有关进度： 找着了没？ 事实是没有。 那头织梦者与第三类污染物浑化得很彻底，着实不容易找到。 罗南没有遮掩，找不到就是找不到：“我这边再琢磨琢磨，贵教团如果还有备份，不妨准备一下。” 拉尼尔大主祭是来解决问题的，不是来看罗南乐子的，当下爽快答应——这大小也算是个砝码，在交易和平衡中，总会发挥作用的。 而这时，罗南却问起一件事，是关于“织梦者”的前身，亦即“人面蛛”的事： “夏城‘人面蛛’失控那回，是你们与李维深度合作，对吧？” 拉尼尔大主祭也没有遮掩：“是这样。” “那么，是李维提供的人面蛛本体吗？它本身是本体？还是别的什么状态？” 拉尼尔大主祭沉吟：“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我是说，人面蛛的完全体是什么样子？这个完全体是不是真的完全体？是不是有可能，也是某种模仿品、半成品、残缺品？” 【本章是小章，剩下的明天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