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她和如今的她的确是截然不同,其实如果不是白夜这么说,顾浅还未曾发觉,细细想来,自己的确是改变了许多。
回想起曾经的自己,再看看现在的自己,顾浅仰起头看向白夜,感慨道:“像现在这样挺好的。”
其实,在这里的顾浅每天都过得很快乐,虽然常常被人追杀,但顾浅却觉得比以前快乐多了。
既然比以前快乐,那又何必固执的想要回去呢?
不远处的谢景淮看着顾浅笑着的侧颜怒火中烧,面上满是阴沉之色,就像是有暴风雨时的天空一般,阴沉沉的。
前边的顾浅不曾察觉到身后有人目光如炬的看着自己,顾浅继续往前走,前方越发的热闹起来,正好顾浅又是个喜欢凑热闹的人。
于是顾浅朝前方走去,身旁突然涌过来一群人朝着顾浅挤来,白夜下意识的伸手拉了一下顾浅:“小心。”
“没事。”顾浅面上挂着笑应了一句,随即继续朝前,但顾浅目光转移间却是捕捉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顾浅突然停住了脚步,看着身后疾步而来的谢景淮喊了一声:“夫君。”
“你什么都不说偷跑出来就是为了见他?”谢景淮压抑着心中的怒意,一双冰冷的眼眸看着顾浅道。
谢景淮如此冰冷的眼神向来是不会出现在顾浅面前的,可见此时的谢景淮是何等生气,才会如此冷漠冰冷的眼神看顾浅。
“不是啊……”顾浅觉着谢景淮脸色有些不对,张了张口想要解释些什么。
话一张口,却被谢景淮无情的打断:“你想说什么?”
“世风日下,你竟然与他勾勾搭搭,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可是本王太过宠溺于你了?”谢景淮那深邃的眼眸像是千年的寒冰一般,就这么直直的盯着顾浅。
白夜见状,立即上前,一把将顾浅拉了过来,随即不满的看向谢景淮高声道:“你干什么!”
“让开。”谢景淮伸出手一把将白夜推开,又将顾浅一把拉了过来,右手紧紧抓着顾浅,盯着顾浅质问:“背着本王出来和别的男子私会,你将本王置于何地?你的心里可有本王?”
谢景淮正在盛怒之中,抓着顾浅的手用足了力气,抓得顾浅生疼。
顾浅蹙着眉头挣扎,抬眸看着盛怒的谢景淮道:“夫君,你干嘛说的那么难听,什么私会啊,他是我的朋友。”
“朋友?你以为本王会信?”此时的谢景淮已经失去了理智,大脑完全被怒火侵占。
“本王上次便信了你,这次不会再信!”谢景淮眼底带了几分失望和失落。
知道顾浅不见了,他心中担忧不已,生怕顾浅遇到危险出事,当即四处找她,他这般担忧她,可是她呢,却和别的男子在街头嬉笑。
谢景淮嘴角一抽,自嘲不已,自己满心想着她,可是人家呢,根本不曾想过自己。
想到这里,谢景淮觉得胸口隐隐作痛,好似针扎一般疼痛。
说了两句,白夜再次上前,直接硬生生将谢景淮拽开:“你在干什么?你赶紧放了她!”
“滚!”谢景淮厉声一喝,随即右手一扬,白夜便连连后退了两步。
白夜自是不会就此罢了,于是立即上前同谢景淮纠缠在一起,方才不过说了两句的两人现下竟是打了起来。
白夜身手敏捷,但却是没有内力护体,自然大不是谢景淮的对手,加上谢景淮对白夜抱有敌意自是不会留情,不过几个回合,白夜便浑身是伤被击倒在地。
不过片刻的时间,白夜便一身的伤,身上带着斑驳血迹。
一旁的顾浅见了吓坏了,立即跑到了白夜的身边,查看白夜的伤势:“你怎么样?没事吧?”
“我没事。”白夜应了一声,刚刚回答,却是从嘴里喷出一口鲜红的血出来:“噗……”
鲜红的血喷洒在地面,染红了一大片地面,有些许血迹直接洒在了顾浅的衣裙上。
顾浅看的心惊不已,当下忙不迭从袖子里取出一个瓷瓶,又取出药丸直接喂到了白夜的嘴里。
这是顾浅之前研制的,可在危急关头护住心脉。
见顾浅向白夜喂药,坐着这般亲昵的动作,谢景淮更是难以忍耐之前上前一把将顾浅拉了起来,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准备离开。
“夫君,你干什么啊?白夜都被你打伤了!”顾浅甩开了谢景淮的手,不愿离开。
顾浅甩开谢景淮后再次回到了白夜的身边,用自己的锦帕替白夜擦拭了嘴角渗出的鲜血。
这样亲昵的动作看在谢景淮眼中,只觉得刺眼无比,若不是顾浅就在白夜身旁,谢景淮定要一掌劈死这个男人。
“跟我走。”谢景淮上前,再次抓起顾浅的手。
谢景淮可是个霸道的男人,岂会允许旁的男人和自己的女人卿卿我我。
“不行,他受伤了。”顾浅看在地面上奄奄一息的白夜道。“夫君,你出手太重了,他的心脉伤了。”
顾浅方才替白夜把了把脉,便发现白夜伤了心脉,可见谢景淮方才下手之重。
谢景淮的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你在心疼他?”
“什么心疼他,夫君,你都说些什么啊?”顾浅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