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扬起嘴角冷笑了两声:“瑞王爷想要维护瑞王妃之心本宫理解,但瑞王爷也不能太过偏颇了,如今可是事实摆在眼前。”
“那敢问皇后,浅浅为何要害那夏国公主?”谢景淮冰冷的眼眸扫向皇后问道。
“那自是因为瑞王妃因为夏国公主嫁给瑞王一事心生嫉妒,才会下毒毒害夏国公主。”皇后说得振振有词,似乎十分有理的样子。
谢景淮冷眸一抬,直视皇后讥讽道:“并非人人都似皇后没有容人之量。”
“大胆!瑞王爷,你的眼里可还有尊卑!”皇后勃然大怒,面红铁青的呵斥谢景淮。
一句话将皇后彻底点燃,就像是一只炸毛的猫。
“本王直言而已。”谢景淮神色未变,未有半点儿惧怕之色。
说完后,谢景淮不再理睬皇后,而是看向皇上道:“皇上,微臣本不愿娶夏国公主,也是浅浅劝说微臣娶她,浅浅又怎会毒害夏国公主呢?”
“许是瑞王妃在人前故作大方姿态呢?”皇后在一旁插话道。
谢景淮那冰冷的眸光再次射向皇后:“浅浅的性子只怕是大齐人人皆知,她又怎会是这种人?”
“皇上,还请彻查此事,还浅浅一个公道。”谢景淮一句话已经表明顾浅是冤枉的。
有了谢景淮出现,顾浅几乎插不上话,也用不着替自己辩解,只需乖乖待在一边就是。
“皇上,瑞王妃贵为皇室中人,理应知晓大齐律例,更应维护大齐律法,可是瑞王妃竟然做出这样的事,如今此事已经证据确凿,还请皇上判处!”皇后立即接过话道。
皇后字字句句皆是针对顾浅,听起来似乎十分有理的样子。
如此良机可千万不能错过,一定得让皇上惩罚这个目中无人的瑞王妃才行。
皇后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眼中是满满的恨意。
“皇上,何谓证据确凿?就凭一名婢女的证词吗?”谢景淮张口反问。
“那是自然,若是瑞王爷不信,大可亲自审问!”皇后接过话道。
谢景淮目光迎上皇后,缓缓张口:“那本王倒是要亲自问问。”
“证人就在这里,瑞王爷要问问便是了,只是还请瑞王爷莫要徇私。”皇后目光瞟向那名婢女说道。
不再接皇后的话,谢景淮亦是将目光投向了地面上跪着的那名婢女:“你便是指证浅浅的人?”
地面上的女子没有回答,谢景淮继续问道:“那本王倒是要问问,浅浅如何指使的你?”
“瑞王妃给了奴婢一笔银子,让奴婢在王妃的饮食中下毒。”那婢女低着头回答。
“哦?你说浅浅给了你一笔银子,那是给的银票还是金子?另外可是浅浅亲自指使的你?”谢景淮盯着地面上的婢女,不疾不徐的问道。
婢女怔了一下,似乎没有想到谢景淮会问得如此精细,一时竟然不知如何回答。
谢景淮看着婢女怔愣,冷声道:“说!”
谢景淮突然一喝吓得地面上的婢女身子猛然颤抖一下,女子抬头看了一眼谢景淮,却被谢景淮那冰冷的目光吓得立即低下了头。
“不必害怕,有本宫和皇上在,你说出事实便是。”皇后见状,适时的看着那名婢女说道。
轻声安抚这名婢女的同时,皇后又对谢景淮道:“王爷,你这般质问于她,倒是把她吓坏了。”
“皇后娘娘,不是你让本王询问的吗?”一句话噎的皇后哑口无言,悻悻的闭上了嘴巴。
谢景淮又看向那名婢女,冰冷的话语声响起:“回答本王的问题!”
“是、是给的银子,是瑞王妃亲自指使奴婢的。”女子颤颤巍巍的回答。
顾浅一听这话,在一旁就炸了毛,立马辩解道:“你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指使你了,我根本没有单独见过你!”
“浅浅,不急。”谢景淮转向顾浅,轻声安抚。
“你说是浅浅亲自指使的你,那又是那一日指使的你?你们又是在何处见的面?是浅浅一人与你见面的还是带着其余的人?”谢景淮又看着那名婢女问道。
婢女跪在地面上,只觉得后背直冒冷汗,这一个个问题之前也没人告诉她,现下她要如何回答?
婢女迟迟不答,这样的局面让皇后不由得都跟着紧张起来,这个婢女怎么回事?
谢景淮继续追问:“为何不答?难不成你是受人指使,故意冤枉浅浅?”
“没有,没有,奴婢没有冤枉瑞王妃!”婢女连忙抬头摆着双手说道。
“那便回答本王的问题!”谢景淮黑着一张脸,满脸的阴鸷。
婢女神情慌张,支支吾吾的道:“是王妃一人前来见的奴婢,给了奴婢毒药,让奴婢下毒的。”
“那浅浅给的你什么毒药?”谢景淮继续追问。
“奴婢不知。”婢女紧张的摇头。
谢景淮长袖一挥,厉声道:“胡说八道,浅浅从未单独出行过,本王向来不放心浅浅单独出行,每日出行浅浅身边必然有人陪同!”
“奴婢没有说谎,奴婢说的是真的。”
“还敢胡言乱语!说,到底是谁指使你做的!”谢景淮一双幽深的眼眸如同寒潭,冰冷的扫向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