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们自己可以拿主意,你也不要有压力。”
唐啁轻咬了下唇,“……你想要孩子吗?”
这是她们第一次讨论这个问题,彼此却知道可以坦诚。
施辞拉着她坐下,“老实说,我以前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不过,我的态度是开放的,如果是和你的话,”施辞看着她露出笑容,“我完全可以想象和你有孩子的生活。”
唐啁抿了嘴唇,笑得甜蜜又腼腆,点点头,“我喜欢小孩子,但是……”她有点为难道,“我才工作没多久,不想那么快要,可是妈咪……”
施辞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子,温柔地对她说:“没事,我去跟她说。”
唐啁鼓了鼓脸颊,心甜甜的,对她笑,又有点担忧,“……真的没关系吗?”
施辞将她搂过来,下巴抵在她的额头,“没关系,别担心。”
唐啁抿了抿嘴,微抬起来头,亲了下她。
施辞眯眼笑着看了一下她,“就亲一下吗?”
唐啁眨了眨眼,无意识卖萌,嘴角翘起来,凑过去再亲她。
施辞喜欢她现在的样子,没有求学时那么沉默,也没有刚谈恋爱时那么内敛,她也会这样软绵绵地靠过来,对自己撒娇和卖萌。全身心地放松下来,享受两人的恋爱生活。
“小鸟儿……”施辞贴在她的颈窝处呵气,“你现在都敢调戏我了?”
唐啁的脸颊在亲热时红起来,她听见了花开的声音。
“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施辞的牙齿轻磨着她的耳垂。
唐啁颤了颤,咬着唇躲避着这个问题,“你自己猜……”
“我猜啊……”女人啄吻了下她的唇瓣,手却不停地蔓延而上,“你对我一见钟情?”
“才,没,有……”
唐啁的裙子的中间有一排扣子,一颗一颗被解开。
空气像凝固不动的暗流,滚烫的,笼罩在她们,而施辞的动作是唯一流动的风,她的手指是轻飘飘的羽毛。
“不是一见钟情?”施辞轻笑着叹气,像是失望,又不是,呼吸洒落在她的脖颈间,却不亲吻她。
唐啁莫名口渴得厉害,眼眸的那颗泪痣颤着,眼神期待而暗示。
“嗯?那是什么时候呢?”施辞与她对视,眼神了然,嘴角含笑,动作徘徊,迟迟不前进。
“我……”唐啁的声音越来越细弱,“我……”
“告诉我,宝贝小鸟儿,告诉我……”施辞的嗓音越来越哑,眼神越来越灼热。
“是……”唐啁眼睑含泪,水灵灵地望着她,施辞贴过去,她颤栗地开口,“那时候你去接我……啊唔……”
欢愉如海,缠绵不绝。
施辞后来和丁女士有了这样的一次对话。
“丁女士,你别催生了,我和啾啾现在没时间生孩子……”
丁女士疑惑不解,“你这话说得好像你们花了时间就能生出来似的。”
施辞:“……”
在现有的医学环境之下,她和唐啁确实是没办法自己生出孩子的,只是这话听着也太诡异了吧……
施辞:“总而言之,现阶段不可能。”
丁女士不愧是擅长文字游戏的人,直接问,“那什么时候,你们得给我个具体的时间。”
施辞有点头疼,“这我们说不准的。”
丁女士狐疑道:“你们该不会是在给我开空头支票吧?先把我糊弄过去,然后事情就不了了之,”丁女士还真的哽咽了下,“毕竟我也没多少年了……”
施辞这下真的头痛了,“妈,我们都商量好了,肯定会要小孩子的。”
丁女士擦拭眼眶,声音继续哽咽,“真的吗?你不是骗我吧?”
施辞点头,“真的呢,你不信我总信啾啾吧?”
丁女士顿时眼泪都没了,“那要是啾啾说的我就信了。”
施辞:“……”
丁女士结婚后对孩子还是有很大的期望的,特别是生了女孩后,她很高兴。
女儿就是小棉袄,贴心的,还会是冬暖夏凉款的。
三岁之前的施辞除了贪吃了点,基本就是萌哒哒胖嘟嘟的惹人怜爱的小宝贝。
三岁后,开始会跟她顶嘴了。
七八岁时,那时已经很有自己的想法了,强自给自己减肥,丁女士做再好吃的东西她都能忍住不吃,把他们夫妻两个愁死了,整天担心她营养不够。
中学时期,各种叛逆讲个性。有时丁女士也想和她黏糊糊地腻一起,逛个街啊,聊个天啊,说说十八禁之类等等敏感话题来增进关系,还没等她靠近,施辞就嫌肉麻弹开了。
再后来,施辞跟他们夫妻俩出柜,虽然与他们坦白,可是他们并没有更接近,更像是一种保持了距离的亲昵。
再后来,施辞出国了。她去国外的头两年,丁女士晚上经常会失眠,深夜在客厅的沙发上枯坐,有时施爸爸睡不着也会下来,两夫妻齐齐坐着,叹气,担心着在异国的施辞,还不敢让她知道。
再再后来,丁女士让施辞回来,其实她就是试着抱怨一下,也不抱期望,谁知道施辞就真的回来了。
丁女士觉得施辞这个女儿,她真的是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