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沧海难为水,最美的美色都在他面前, 去看其他人能有什么意思。
但是这句话不好说。
说了就是调戏。
而且, 美色这种东西, 能看不能吃, 比得上美食吗!
完全不能比!
掌星河叹息道:“看鸟人没什么意思啊, 我想出去吃点好吃的。殿下您也知道, 我的田庄里, 只有田庄去年留下的米,今年种出来的菜, 偶尔捞上来的鱼虾, 还有鸡偶尔下的蛋,每天都是这几样东西, 早腻了,出来当然是去吃其他东西。”
李乾坤依旧笑得尤其温柔:“原来如此,这就是你能举但不用的原因。他们那边的东西是最好吃的吗?还是,你想一边吃饭, 一边有美人相伴,给你弹琴跳舞助兴?”
虽然掌星河还是童男, 可是, 一想到那些画面, 李乾坤心中就很不舒服。
不过, 这倒是提醒了掌星河。
掌星河兴奋搓手:“殿下您提醒了我!殿下都在这了,这儿的美食必须是最好吃的,我不出门了, 什么时候能用午膳?”
没理由李乾坤只吸他的血却不喂饱他!
吃殿下的,还不用自己掏银票,完美。
可是,掌星河的回答,却没有说他对于美人相伴、歌舞助兴的见解。
直接忽略过去了!
李乾坤瞥了掌星河一眼,见掌星河毫不心虚,还异常兴奋,显然没有那些心思,只是馋美食。
心中那些不舒服都被抚平了,甚至还有些淡淡的欢喜。李乾坤见他想吃,便要召人传膳,而这时,敛风城的州牧大人正好赶来,请太子殿下参加宴会。
李乾坤便带着掌星河去了。
临行前,李乾坤却道:“星河,你去换身衣物再出发,孤等你。”
掌星河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物。
原主并没有多少正常的衣物,全都骚里骚气的。掌星河穿书之后,也就是做了一些适合下地的短打。今天出门出得突然,掌星河不爱穿原主那些骚气的薄纱,穿着平时耕作的短打就来了。
裤腿上,还沾了些泥。
掌星河顿时有些不好意思。
都因为李乾坤在他的田庄里表现得非常乖巧,还,夜闯房间,闻他的亵裤——掌星河这次进城,心里并没有把李乾坤当成是太子殿下、没有当成半君,衣着上也显得很随意。
掌星河赶紧的跟着李乾坤的太监走进李乾坤的院子里,到偏房去换衣物。
原以为李乾坤觉得他衣着随意,会显得不尊重太子,可是,当看到李乾坤给他准备的那套衣物时,掌星河才知道,事情完全不是这样。
连新的亵裤都准备了!
尺寸就是他之前的尺寸。
只换外衣的话,需要准备这种东西吗。
全套衣服,全都是上好的丝缎,摸上去滑溜滑溜,穿上时清凉薄爽,很适合阳气太过于充足的他。也不会像原身那些衣服那样半透,几层穿上来,把他盖得严严实实的。
掌星河换完衣物出来,就见一个小太监进来,用锦缎包裹住掌星河换下来的所有衣物,把最阳气的衣物分开包裹,都好好地收藏了起来。
掌星河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装作没看见。
他真人都在这里,李乾坤还要他的衣物干嘛。
不,也是要的。
总不能亲身来闻……
掌星河连忙打住危险的思想,把自己整得正直了,昂首阔步地推门出去。
李乾坤和州牧大人都在房外等他。
人到中年的州牧大人见他出来,上下打量了掌星河好几次,眼睛放出奇异的光芒,称赞道:“掌大人相貌堂堂、雄姿英发,既能朴实种地、研究高产作物,换上新衣又能气度不凡,研发水车有功,怪不得颇受殿下看重呀!”
一句话,既赞了掌星河,又赞了太子有眼光!
李乾坤笑吟吟地听着,掌星河正准备客套几句,却又听州牧大人问道:“掌大人婚否?”
李乾坤笑容顿住。
很久没人问过这种问题了,让掌星河愣了下,随即瞄了瞄李乾坤,说道:“没,不过——”
州牧大人笑了:“本官有一位小双儿子,从小就对木工转车等等东西很感兴趣——”
掌星河连忙道:“那正好可以向陈大人讨教!陈大人今天也来了,也会去宴会吧?他对各地水利水车的造诣远在我之上。”
接着,掌星河催了一下去宴会用膳的事,然后把陈大人一顿吹!表示州牧大人的小双儿子去找陈大人学艺绝不后悔!
州牧大人:“……”
有这样听不懂人话的人吗?他都先问了掌星河婚否了。
这个掌星河,能让太子殿下专门为他准备衣物,让太子殿下等他换完衣服再去用膳,就凭这两点,州牧大人都能确定,掌星河是太子殿下的宠臣!
和掌星河交好,绝对没有坏处。
可是,掌星河这样暗地里举荐陈大人,州牧大人只能识趣,就再也没提亲事。
李乾坤却微笑着对州牧大人问道:“没错,陈大人在水利方面很有造诣,你的小双儿子既然对此有兴趣,孤便为你儿引荐一番。”
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