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身形一顿,直直看了过去……
“啪”公车门合上了。
刚刚那个,冲进公交车的,是……宋智慧?
毛泰九皱紧了眉头,宋女士不是说自己今天身体不舒服么?那她怎么会在这外面?还是他看错了?
不,他不可能看错,那个熟悉的身影,就是宋智慧!
“泰九哥,怎么了……”这名警|察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刚刚突然停住的毛泰九已经直接拔腿向前跑去了。
“啊啊?怎么了吗泰九哥,是发现了罪犯吗?”这名警|察不明所以地追了上去。
然而毛泰九冲到公交站牌,那公交车已经发动了。
他只来得及扭头看去,隔着反射着太阳的玻璃窗,他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
时间回到五秒前,金光日和人道歉后,正清了清嗓子压住莫名的激动和羞涩,他转过身去看那个女人的时候,竟然发现……
“阿西吧!”
她跑了!
她竟然还敢跑!
金光日只看到了紧闭的公交车门,他气急败坏地冲出便利店的时候,公交车已经发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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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夭绍虽然惊险万地逃离了现场,却也没能阻止那两个人命中注定的交锋。
只见空荡的公交站牌前,站着两个高大的男人。
一个穿着白色警服,宽肩窄腰,长腿长手,面容深邃而俊美。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量体裁衣,身形颀长,长相俊秀而冷厉。
他们对视着,四目相对的瞬间,像是发现了同类,像是被激发出了战斗欲,气氛不知为何剑拔弩张,眼神交汇中似有腥风血雨。
“嘁~”最终是金光日嗤笑一声,率先口了,“警官先,你刚刚有没有看到一个穿白蓝运动服的女孩子,她是上了那辆公车吗?”
冷静地听着金光日的问题,毛泰九的眼神越来越冷,噢哟……这个男人,是盯上了刚刚那个背影和宋女士很像的女孩子吗?
金光日扬起了下巴,傲慢又理所当然地继续问:“记住是几路公交车了吗?”
他的傲慢确实是理所当然的,为他是检察官,在这个国度,检察官是警|察的天然上司,而金光日上任高检事长的消息,早已经传遍了这个国度,基本上体制内的人,不可能不认识他的脸。
然而意料之外的事情发了,眼前这个奶油小似的年轻警|察,竟然没有为看清楚金光日的脸,确定了他的身份而改为恭敬的态度。
“不好意思,我没看到。”毛泰九冷淡地说。
金光日皱着眉,打量了一下毛泰九的表情,眼神倏地冷了下去,声音倏地冷锐了起来:“你在撒谎!”
毛泰九似乎是有些好笑,便一下子噗嗤笑了,他撩了撩自己的头发,含着,不驯地开口:“金光日检察官是吗?”
“我啊,是刚刚才走到这里,真的什么都没有看到哦,如果想知道什么,你可以自己去查的不是吗?”毛泰九意味深长地又补了一句,“毕竟,你是高检事长呢。”
“泰、泰九哥!”跟在毛泰九后面的警员有些着急了拉了拉毛泰九的衣袖。
天啊,他家泰九哥也太牛逼了吧,竟然敢直接杠眼前这个、这个高检事长!!!天啊天啊,感觉要死了。
金光日沉默,阴森森地又看了一眼毛泰九的脸,漫不经心地扫了一下他的胸牌:“毛泰九警官?很好,我记住了。”
“承蒙您记挂。”
啊,一个半路冒出来的男人,也想从他这里打听到宋智慧的消息吗?简直是荒谬!就算那个人,只是有可能是宋智慧,但是有这个可能性啊不是吗?
反正,他绝不会让任何男人有机会靠近宋智慧,检察官又如何?
两人冷着眼对视,嘴角却都含着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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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夭绍在干嘛呢,她还在肉痛自己拿到手都没来得及捂热乎的钱。
在这个国度一般坐公交车,如果是要投币的话,就需要1300韩币,可是那个经理了她3张面值10000的韩币,以及1张5000的韩币。
也就是说,舒夭绍她没有小额面值的韩币!
天知道为了让公交车快点启动,舒夭绍究竟是用什么样割肉的心情,忍着剧痛,含着热泪,将那5000韩币投进了收费箱……
直到现在,她的手还在颤抖,为她在祭奠她那逝去的——金钱。
逃过一劫的舒夭绍,在公交车上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
她正拿衣袖擦着自己的满头大汗,突然听到了手机的通知声,这深声音在这惊悚的时刻,不啻于鬼来电,舒夭绍被吓了一大跳,打一看——
[刚刚……我好像看到了宋女士呢。]
你眼花了。
舒夭绍面无表情地在心里出了回应。
她深吸了一口气,泰然自若地合上了手机。
好的,现在在毛泰九那里,她还是一个身体不舒服,正瘫在家里不肯出门的,甚至有可能还在床上昏昏欲睡的病人,病人哪里会及时回消息?
假装没看到就对了。
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