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摸了一下身边没有人,静静地躺了一会儿听到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知道蓝少枫在洗澡!
身体有些酸疼,但并不会让她无法动弹,她其实想洗个澡,但是又不想面对他光裸的身子。
过了十分钟,蓝少枫走了回来,她侧头瞧着他腰间围着一条浴巾,短小的浴巾要掉不掉的样子,而且——
根本包不住什么东西好吧!
他的手里拿着一条毛巾在擦头发,狭长的丹凤眼睨着床上没有什么睡姿的她…侧躺着的人,竟然还能双腿叉得那么大。
但是,却不让人觉得粗鲁难看,相反有种极致的狂野诱惑。
他摇着头笑了笑,再多的礼仪训练这丫头的床上英姿永远都改不了。
即使在睡梦中,她都要将一条腿挤到他双腿中间,另一条就横跨在他的腰际。
他应该纠正她的,但是这些天过去了,他却一直没有说出口。
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对床上的人说着:“晚上家里有个宴会,下午会有设计师来给你弄造型,你…”
他顿了一下,眸子深深地瞧着她,犹豫了一下才说:“你别乱跑!”
席凉秋很没有气质地翻了个白眼:“我能往哪里跑?”这别墅围得和铁桶似的,别说一个人了,就是一只鸟也飞不出去!
他笑,将手里的毛巾往旁边一放,身体坐到床上,低头瞧着她只包着床单的身子,修长诱人。
他的大手轻轻的抚弄着那光洁细致的肩,赏玩着属于他一个人的美丽。
她有些不耐烦地将他的手给拉下来,“摸够了没有?”
他收回手,破天荒地没有为难她。
只是拉她起来,并拍了她的屁股一下:“给你的金主换衣服,一会儿上班了。”不然,他真的想和她在床上再厮磨一个早上。
她一下子跳了起来,带着琥珀色的眸子眯了起来,直直地盯着他:“放屁!你什么时候是我的金主了?”
她一口一个粗话,蓝少枫皱起眉头,觉得这礼议课真的白上了,这丫头在别人面前还好,在他面前,还是老样子粗鲁得要命!
昂藏的身子走到床边,打开床头柜取出一本支票簿,刷刷地写了一个数字撕了下来递给她,“这是一千万,你先用着,明天我让秘书给你办个副卡!”
此时,她跪在床上,他站着,伸手圈住他的颈子,学着这厮平时撩拨人的样子咬住他的唇,故意沙哑着声音:“可是我不能出去,有钱也用不着!”
声音消失在他的唇边,有些生涩地挑弄着他的…
蓝少枫没有动,良久,她有些泄气松开他的唇,大眼望着他,眼里有些怨念——
这个男人还是那个晚上饿得像匹狼的男人吗?
她这么勾引了,他竟然七情不动。
再看看他那冷清的眸子,真是不好玩儿,上面下面就不是一个频道!
她退开身子,想再睡一会儿回笼觉,但是身子被某个男人给拉住了,紧接着身子掉到炙热的怀抱里。
“蓝少枫,你是铁打的吗?这么硬?”她捶着他的胸口,抗议着。
他含着她的唇瓣,模糊地说:“更硬的不是这里!”
流氓,混蛋,满脑子精虫!
她想也不想地就扭起来——开玩笑,她身上还疼着,再被这头狼给吃上一回,估计骨头都要散架。
蓝少枫按着她的小屁股,声音里有着一股危险的张力:“别动了!”
今天早上的会议很重要,而怀里的小东西又太诱人!
吻了她一会儿才放开她的唇,但是没有松开她的身子,直接提抱到更衣室里。
他像是大爷一样坐在沙发上,指挥着她:“去帮我挑套衣服,今天有重要的会要开!”
她睨了他一眼,然后第二次扯下他身上的小浴巾包到自己的身上,然后打开移门去挑衣服。
她弯下腰的时候,蓝少枫坐姿忍不住换了一下。
不得不说,即使这货什么也不穿坐在那里,仍然是十分优雅迷人的。
席凉秋故意挑了一套黑色的西服出来,她知道他很少穿黑色的,故意挑他不喜欢的。
他只是笑笑,站起身,像个帝王一样地享受他的伺候。
从小内内到衬衫,再到西裤外套,她一件一件地帮他穿起来。
这些都是他教过她的,此时她做起来还是有些生涩,但是她的表情却是十分专注的,那垂眸低眉的样子多了几分柔顺。
她的样子,像极了小妻子!
蓝少枫就盯着她的脸蛋瞧,眼里有着自己也无法察觉的温柔!
他伸出手碰了她的脸蛋,那纯净的颜色和细致的触感让他轻叹一声——
她年轻得不可思议,身上每寸肌肤都散发着动人的光彩和极致的弹性!
“别乱碰!”她抬眼瞪了他一眼。
他就笑:“你这身子有哪是我没有见过的、摸过的?”
流氓!
她面孔发红,总算是伺候好大爷,看着他仍是和平时一样帅得乱七八糟的,她觉得老天真是不公平!
怎么能让一个男人长得这么妖孽?还让不让别人存活了!
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