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佳佳的话音刚落,巫友民的嘴便有些合不上了。
与亡夫梦中行房?这实在是太稀奇了,至少巫友民目前还没见到过这种事情。
茶轲看了一眼巫友民翻了个白眼,低声道,“大惊小怪,这事儿又不是没有。”
巫友民背过自己的手在身后掐了一把自己后,忍疼侧头看向茶轲,语气中带着惊叹,“想不到你年纪小小还知道那么多事儿啊!”
咚咚。
石烂伸出手敲了敲桌子,正要回话的茶轲立马闭上嘴,站得端端正正的,巫友民也满脸歉意地朝面红耳赤的张佳佳笑了笑。
张佳佳红着脸摇了摇头,接着说出更让他们吃惊的话,“其实,我还没见过我的丈夫呢,也不是没见过,”张佳佳想到照片里的人,又联想起梦里的情景,更是羞得不成样子。
“我们互相发过照片,也开过视频,但是真人.....还没来得及见,他就牺牲了。”
牺牲?
这个词让石烂等人明白了一些什么,石烂并没有追问关于对方丈夫的公事,“你们怎么领证的?”
张佳佳啊了一声,反应过来后张开嘴道,“我们订了婚期,还没有领结婚证,但是我们对双方父母的称呼都已经改了,按照我们老家的规矩,我们就是夫妻,就是一家人了,所以他牺牲了后,我也依旧是他的妻子,不会轻易改嫁的。”
“张女士,您老家是哪里啊?还有这规矩?”
巫友民好奇极了。
而张佳佳只是对他笑了笑,接着便垂下头不再说话了。
这是不想回答的意思,不过对方的家教不错,并没有因为巫友民问了自己不想回答的问题而脸色难看。
石烂仔细地看了看张佳佳的面相:父母双全,为人近贵,一生安乐,姊妹相合。
命虽说不是多好,但也比一般人好多人,而且旺夫不克夫,就算是有未婚夫,对方也不应该这么早死才对,除非.....
石烂让张佳佳扔了一卦,再根据对方的生辰八字算了算。
十三生人离祖之命,这男丁命出外贵人敬,女丁也是益夫旺子孙,确实不会有丧夫这道啊!
不对劲儿。
石烂微微皱眉,张佳佳见此抿住唇,小声问道,“石先生,是不是这梦不好?”
“不是不好,先不说这个梦,就说你这命格也不该丧夫才对。”
张佳佳一愣。
见此石烂又问:“你是不是改过命?”
“改命?”
张佳佳摇头,“我不知道,应该没有吧,在我的记忆力没有去找人改过什么。”
这点张佳佳十分确定。
“麻烦你问问家里人,”石烂轻声道。
闻言,张佳佳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掏出手机打给张母,张母正在打麻将,听到这话先是笑了笑,接着又道,“是不是你三姑告诉你的?你啊小时候老是病恹恹的,在医院开的药还没吃完,又病了。”
“我和你爸还有你爷爷奶奶愁得哟,最后你奶奶的朋友介绍了一个高人,那高人来我们家给你撒了几把米,折腾了大半天后,晚上放了张符在你床垫下面,第二天你就好了!”
张佳佳在听张母说是不是三姑告诉她的时候便开了免提,所以张母所说的话在场的人都听见了。
在石烂的示意下,张佳佳又问道,“那我奶奶的那个朋友是谁呢?”
张奶奶已经去世好几年了。
张母那边传来一阵搓牌的声音,半晌后才传来对方清晰的话语,“是她的大学同学,就是你那个黄奶奶!她儿子和你爸是同事,就是嘴巴边上有颗痣的那个叔叔,老是和你爸不对付,每次遇见都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那个,你记得吗?”
“.....记得。”
张佳佳想先挂了,可张母那边却巴拉巴拉个不停,“还有你黄叔叔的那个小女儿,比你大一岁,小时候身体可棒了,可后来不知道怎么的比你还容易生病,一直到十五岁的时候才渐渐好转,上周我在商场遇见她们母女的时候,差点没认出来,真是女大十八变啊!”
石烂听到这,示意张佳佳继续听下去。
张佳佳也不是笨蛋,她反问道,“怎么就突然身体不好了呢?黄奶奶怎么没找那个高人看看呢?”
“.....说起这事儿,我听你奶奶提起过一次,”电话那头的张母叹了口气,“黄奶奶说可能是找人帮你改命触犯了天机,所以啊报应到了她孙女的身上,那高人说没办法帮忙,也就是因为这事儿,你黄叔叔才会对你爸爸那么不待见。”
“这样啊,”张佳佳正要问别的,就见石烂拿起一张纸示意她看,张佳佳看完后连忙问道,“那黄家姐姐就比我大一岁,那您知道她是什么日子出生的吗?”
“这我当然知道了,”张母啪地打出一张牌,似乎因为牌不错,所以声线也提高了许多,将日子告诉张佳佳后,张佳佳一字一句地念了一遍,再说了几句话后,挂了电话。
“石先生,你的意思是?”
张佳佳重新坐下后,眉头轻蹙地看向石烂,石烂根据刚才张母所提供的那黄家孙女的出生年月,结合对方的八字判命。
“二